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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想知道,想知道。我想知道,我干娘是否就是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的人,还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这……这我,我明明是看着她下葬的啊,怎么怎么今天就……”
“我也想知道。”吕延一突然开口说。
陆晓阳:“嘘,别说话。你们两个闭上眼去看。”
闭眼去看?闭上眼还怎么能看到东西呢?陈三刚想问,就觉得身后面被贴了一个什么东西,接着就听见陆晓阳在念着什么咒语。同样吕延一也听到了咒语声。
陈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去仔细观瞧,接着他看到了一幅很宏伟的画面。
接着,吕延一在画面中看到了自己、那女子与陈三。
吕延一如此爱慕那女子,难道说他也是处处不知情?那岂不是解释不通呢?实际上何止如此,其实就连陆晓阳也不很清楚,他现在正在催动这“全知符箓”引导着吕延一与陈三,以及自己去看上一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实际上吕延一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连女子的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甚至可以说他仅仅是对她有了一知半解。这好似一对陌生人般的二人,在仅见过一面之后竟然就能够看对了眼,也是让人觉得很是神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念着这平仄平平的音节,宛如那些起起落落的历史章节,中华上下五千载,无非爱恨情仇,其实不仅中华是这样,哪家的历史又能离得了情呢?却也因为汉语的局限,使得许多问题居然成了千古未解之谜,比如相爱的人追问到“你为何喜欢我”这一根源时,往往语焉不详。即便是拥有千年的情感书写史,国人还是对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一直显得力不从心。到了清代,终于有一人打破沉默,破译了缠绕在无数人心头的爱情魔咒,即是那简单的四个字: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跳出了爱情范畴,他又是是强调第一眼就要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你会发现,你会喜欢的那些人,男人无一不是衣冠楚楚,女人无一不是娇妍可人。
这几乎是一个基调,一个可以随时复制的模板,调换下时间、地点、人物、道具……颠倒下主谓宾、语气、词汇……把感叹的男人由墨浪子换成曹植、李白、秦观、李商隐、纳兰性德……名字变了,只有情感未变,叹息未变,堆砌出的词藻,却足以令人仰止。
苏小小与阮郁、崔莺莺与张生。
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苏小小的事迹,最早见于南朝陈人徐陵编辑的诗集《玉台新咏》中的一首古诗《钱塘苏小歌》:多么率真奔放的情感,选择曼妙年华,轻轻松松结了同心,今日这样的情怀与自信已经作古,不可得了。
王实甫《西厢记》写到在普济寺张生看到崔莺莺时,大呼“正撞着五百年前风流业冤”,遇到神仙姐姐了。按照佛家的意思,缘分天定,五百年是一个轮回,有“五百年修得同船共渡”之说,连一些大字不识的人都会唱“为了遇到你,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通常,钟情男女初次相见,除了对对方良好的学识风度、优美的身体仪表、得体的进退谈吐等外显人格特征表示悦纳、接受、欣赏外,异性交往在审美标准上的“生理效应”也是激发情感的重要因素。可以认为,陷入一见钟情的双方,一般都伴有一定的亲近、愉悦、爱慕等情感的或生理的体验与感受,这正是异性相吸的“自然”基础,特别是对那些“条件”相当的男女更是如此。
但是吕延一与那女子,不仅仅是“一见钟情”,却是“一见如故”跟多一些。有人说:有一种相识叫一见如故,有一种遇见叫一见钟情。比起一见钟情,一见如故就显得更见其二者的缘分不那么深切,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佛说:今生的遇见,皆是前世的缘。因为缘分有深有浅,缘深不离不弃;缘浅说走就走。能够相遇是缘分,还能够相守是幸运。
有些事情一定会遇见,有些爱情一定会发生,有些人有着前世很深的缘份要续的。也许会迟到但不会不到,该来的总会来,该经历的多都躲不掉,这些都是缘分命中注定,冥冥之中,上天安排。
人生就一个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凡器物、财权之类也皆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因果相生生古今,人生一世无非就是在与不同的人再续前缘,有缘再遇见,无缘终不见。
缘分,亦作缘份;远者为缘,近者为因。《翻译名义集回·释十二支》载:“(僧)肇曰前缘相生,也因;现相助成,缘也。”指产生结果的直接原因及促成这种结果的条件。佛教认为一切事物均处于因果联系中,前者逝去,后者生起,因因果果,没有间断。这两句便由此而来,认为人的分会离合的机会自有其不可改变的前因。
它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相遇的机会和可能,包括所有情感。爱情中,二人相爱的缘分是由很多巧合、很多阴差阳错、很多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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