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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地带生活的动植物透露出人性气息,让我一次接一次的陷入迷茫之中。后来尚子说这是由于这里居住的古人祭祀所致。动物被当做了祭祀用品,在自然环境中就形成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的环境,动植物为了适应这样的环境才变得如此的诡异。罪魁祸首还是人为改变了动物本有的习性,使得动物的生态食物链发生改变,这一生态链继而被这一带生活的动物保存了下来。
我想这仅仅是“科学”以内最合理的解释。很多情况下,人为的干预动物的习性,可能导致物种灭绝。我也不敢肯定尚子所作的解释是否合理。
我们面前有五只螳螂,它们身上有像是螵蛸碎液的粘稠液体覆盖,看上去足是个黑色躯干的怪虫,最特别的是半透明的暗绿色翅膀还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它们如锯齿般的两只前足已经护在了身前,就等我们靠近与之缠斗了。
葫芦和建国跑到螳螂面前,见到螳螂犹如拳头大小的脑袋都畏惧地刹住了脚步。我跑到葫芦和建国中间,抬着砍刀站定,一眼瞧见犹如人齿的螳螂牙,我也是惊惧万分。
我们没见过这么大的螳螂,更没见过长着人形躯干的螳螂,如今当面见到,难免也畏惧一阵。这五只螳螂可不像蛤蟆那样优待我们,前爪一伸一探,已经朝我们攻击了过来。
我们左避右闪,趁着空挡连连使刀。这刀劈的再作力,再狠,这五只螳螂像是学过功夫一样,愣是没让我们砍到实处,倒把我们累得气都喘不匀了。
这时候,话多的葫芦喊开了:“这是螳螂吗,默默你会不会螳螂拳,试试嘛,打不到啊!”
我说咱这身本事是小时候不怕死练出来的花架子,没那时间去学什么螳螂拳,再说了,螳螂拳能对付螳螂吗?谁弄得过谁还有待商榷呢,人家可是祖师爷,我们作为后辈可不能在螳螂面前班门弄斧。
我们已经打斗到一处了,虚打了半天,谁都没伤到谁,好像都在避重就轻,根本就没有以死抗争的意图,这倒是奇怪了。
能见到体型如此大的螳螂,绝对是考古探险奇闻,要不是我们诡异之事见过不少,此时非把我们吓出毛病来不可。我想碑兽里记述的此地出现妖异,难道说的就是这些蛤蟆不蛤蟆,螳螂不螳螂的怪东西,这又和盗墓扯到哪门子的关系了?我不得其解。
建国探着身子躲避着螳螂试探性的攻击突然大喊:“葫芦你又吃什么东西了?放的屁都陈酿的!”
葫芦可不依了,跟着骂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葫芦放屁了?”
听他二人说臭,我这满嘴满口当真立马就掩上来奇臭无比的臭味,那味道我都没法说得清楚了。我正思索着到底是什么臭味,只听到尚子在我们身后狂喊:“哎呀,冒气了,黑气!”
我打个滚,找到空隙之处,蹦两下蹿出身子,斜砍出一刀时用余光瞄了一下我们在碑兽身后挖出的洞子。洞子里飘渺地飘出像是半透明黑色绸带的烟雾,这些臭味就是黑雾所发出来的。
明白了,山洞里肯定有腐尸木。腐尸木是在深山洞穴里不依靠阳光能生长的植物,通体就一根木桩,无枝无叶,只有根须。这种植物很难生长,百年也就能长到直径一米,而且其木身有腐蚀性的汁液,能发出奇臭无比的气味。
木材用作棺木算得上名贵的有三种:乌木,楠木和腐尸木。相传当年秦始皇修建陵寝时就命相关祭祀人员寻找过乌木和腐尸木,究竟有没有找到,这可就不好说了,咸阳的秦始皇地宫我们也没那能耐进去看个究竟,不知道事实是怎样,不过这腐尸木是确实存在的。
腐尸木质地很硬,埋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亦能生根吸收养分。而且腐尸木本身的汁液是可以养尸的,能保护尸身不腐烂,细菌昆虫根本就无法在腐尸木上生长,这类植物最合适做棺木,那就真的的是“活棺材”了。
腐尸木名称和实质效用刚好是相反的,不知道是谁取了“腐尸木”这个名称。这木料不仅能自足生长,就算齐根砍断也不会死亡,而且其性质和“太岁”可相媲美。对于已经失去生命特征的死尸,腐尸木还能提供养分保尸身不腐。因此在盗墓世界里称呼的“活棺材”指的就是用腐尸木做的棺材。
五只螳螂似乎很享受这一股一股的恶臭,拼了命要从我们这劈开一条路出来,闻到这臭气它们“下手”狠了起来。
没几下工夫,不会螳螂拳的我们被五只螳螂连戳带掐狼狈地滚了一地,它们的前足都带着钩刺的,扎下来那力道很猛,我们滚在地上躲避着攻击,地上密密麻麻都是小窟窿,那是螳螂扎出来的窟窿,我想人要是被扎个正着,估计如来都没法救得活了。
我们呼喊得声嘶力竭,奇怪的是满谷的蛤蟆也开始争相呱个没完没了,这声音混合到一块儿,好比是睡在床上困倦已久,突然冒出成百上千的蚊子在你脑门附近嗡个不停。
尚子在她没办法帮忙的时候通常都是先抹上点泪花的,不过这次好像不一样了。尚子啊的尖叫一声,双手托着一把铁锹跑了上来,她是想和螳螂拼命。
这妮子,我可就没什么好说她的了。要是她蹲在地上哭上两嗓子估计还好些,可现在要来和螳螂拼命,这是她干的活的吗,我们三个大公汉子还不是被五只破烂的叫花子螳螂打得满地找牙,她上来能帮什么忙。我想等她靠近,我还得想办法护着她,要不然她被螳螂扎一下,我默默可就要打光棍了。
一般情况下,我默默一着急想到什么就会喷什么话出来,此时见到尚子举着铁锹赶来,话头还没经过大脑过滤我就喊开了:“媳妇,你过来敲什么啊,别过来!”
尚子似乎也不怕,脸不红心不跳大叫一声:我来帮你!接着哎呀一声就被地上突起的土堆给拌倒在地,然后尚子轻快地爬起身子,跑上两步,使劲朝一只螳螂脑门上敲了一下。那只螳螂被尚子敲的晕乎,已经左摇右晃了。
这也是千钧一发的关头,我们多了空隙之地,挣扎起身,刷刷两刀把两只螳螂弄得身首异处,挺几下就算死的没边没际了。
剩下的三只螳螂见死了两个同伴,争相恐后先抽了我们的退路,然后墨绿色的翅膀扇了几下,磨着带铁锈色的牙齿朝我们扑了上来。
我们面对三只螳螂没头没脑的拼命已经手足无措,身上被螳螂的锯齿化出了几道口子,鲜血一冒,疼得我们直哆嗦喊成一片。
螳螂和蛤蟆不一样,见谁弱攻击谁,估计它们是想把最弱的敌人先清理干净,然后依此法逐一把我们消灭。尚子身子柔弱,这三只螳螂全都把注意力和攻击力都尚子身上使。
我看尚子数次险些被扎到,急忙绕个步伐上去,扯上尚子躲避螳螂的攻击。
螳螂注意力分散,倒给了葫芦和建国攻击的机会,他二人拣着螳螂柔软的腹部猛砍,没几下三只螳螂腹部就被划出了几刀口子,粘稠的铁锈汁液滴了一地。
螳螂受了伤攻击的速度慢了许多,不过他们可没就此罢手,相反拿出了拼命的架势,同时伸开两只带刺的前足每节奏的猛扎了过来。
我和尚子只能上蹿下跳躲避,生怕尚子不小心被扎伤身子。我把尚子推到一边,回头一刀猛递了出去,迎上来的螳螂速度快了些,没能躲得及时,一头就撞到我刀尖上。
螳螂吃疼,脖子一扭,想抽回身子,我赶紧踢出一脚,那只螳螂身子一斜滚在了地上,葫芦和建国跳将起来架刀子就往螳螂的脖子上削了两刀,同时刀身回转,矮个头,直接把剩下的两只螳螂的后肢给切断。五只螳螂三死两伤已经没有了攻击力。
我把跌倒在地上的尚子拉了起来,四人看着还在挣扎的两只螳螂翻倒在地上滚成一团。
螳螂算是半个节肢动物,它们缺了后肢其实也不会害命,等它们挺起身子来,还是会攻击我们,眼下得把剩下的两只螳螂清理干净。
葫芦和建国会意,提起刀子靠近,眼睛都不眨一下提刀就欲砍下去。
两只螳螂忽然身子一挺,从腹部喷出一团黑气。这黑气是螳螂在腹腔内存留的毒气,我们直感觉一阵眩晕,身子无力栽倒在地上。
我们神思还算清醒,只是这体力不济,再挣扎也动弹不得身子,任由两只螳螂瘸着腿一癫一癫地把我们分批拖入我们挖出的洞子里……
螳螂雌体个体比雄体要大些,它们在做完传宗接代任务后会把雄体给吃了,也正是这样,雌体螳螂腹部内腔里有一个肉囊,是藏体液的,这些体液谈不上伤人致命,但一旦变成气体喷射出来,那就真是毒雾了。我们此时被这些毒物侵害,全身发麻,连小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甚至说话都没了力气。
不知道这两只少了后肢的雌体螳螂要怎么处理我们,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听天由命,任螳螂摆布了。我勉强晃着眩晕的视线看了一眼,这些螳螂把我们拖进洞子后就用他们的前肢挖起土来,而我一阵恶心,心脏剧烈疼痛,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我经历过不少半生半死的境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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