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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龙一出,天下脉象尽断。慰及尸魂,葬以安敦于气,曩棺沉香筋,愐尘气碎凂清浊,稑骨问香安血脉寐侘。憝气坠棺浮沉,敛冢之名,命以牲祀既得安……”
在老君山附近我们就已经见识过一处诀龙墓。《盗鬼经卷》里讲得很明白,诀龙墓并非置于风水宝地之境,相反墓穴必定布置在极其凶恶的环境当中。只是墓穴内经过风水布置而显得更加的气象万千。
这样一来,诀龙墓外围就是极凶之地,内虽然布置成风水脉象,但其中必须以两俱尸骸才能撑起墓脉中的风水。因此更加诡异难懂。
这种墓里葬的也不是一般的人,传说诀龙墓内气分阴阳,只要有活人进去,就能通过某种磁场或者人的阳气,使尸体变化,生成半死半活的人来,让擅闯墓室的人顷刻间迷失方向无法从墓穴中逃生出来,活活困死在墓穴内作了陪葬,“稑骨问香安血脉寐侘”就是这个意思了。当然我是没法相信这些的,谁都没见过仅仅是活人的阳气就能把尸体唤醒的,多少有些迷信。
“憝气坠棺浮沉,敛冢之名,命以牲祀既得安”,说的是棺椁内的尸骸由于某种原因,死于非命,怨气就藏在它的尸身周围,生人一旦靠近,就能被这种“精神力量”所捕获,所以才得了“敛命冢”的名称。要破解除非有人愿意牺牲性命,以祭祀才能平息。
我越想越不对劲,在横断崖那我们在土屋里就遇到一座诀龙墓,里面机关虽然厉害,但也没有那么的玄乎,只是有一只墓妖在那里作祟而已,最后我们也都脱身出来了,并不像经卷里写的那样,真要活人祭祀才能逃过一劫。
或许诀龙墓有些传得神了,我想我自己还不至于被寥寥几句话给吓得掉头就跑。不过,世间很多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得小心做好防范,可不能连累了我身边生死相随的三个朋友。
我还想对葫芦他们交代点什么,只听得鼾声如雷,我转身看去,葫芦他们三人应经随意躺在炭火堆旁睡着了……
这些日子辗转北移,也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特别从垂藤崖下来,进入深渊之后更是一路跋涉,处处诡异,累得我们心力交瘁,葫芦他们已经顾不上可能潜藏的危险,歇下来就进入了梦乡。
我盘坐在地上,把炭火挑亮些,用砍刀挑了一块炭火点上了烟。
我注意瞧了一眼建国上衣口袋里的三足蛤蟆,它一直猫在建国的口袋里只露出一个娃娃脸的头来,睡的也还香,估摸着这只三足蛤蟆由于某种机缘巧合认了建国做主人。不知道它后事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是福还是祸?我不得而知。我知道的仅仅是三足蟾蜍不是俗物。
四周静的似乎已经不属于人世,我难以企及这种静谧的境界,只好闭目养神,倾听着深夜以某种方式讲述着这里发生的历史。
从建国的背包里搜出酒瓶子来,拧开盖子就冲了两口下肚,困倦已久,这点酒气也无法让我稍微振奋起心神。
低头便见胸口挂着的羊皮灯笼,对着炭火之光发出暗黄色的光环,我想这灯笼兄好久没沾血气了,也没再给我指点什么迷津,这倒让我很是困惑费解。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只听得沙沙作响,抬眼看了过去,建国口袋里的三足蛤蟆已经跳了出来,径直朝我走了过来,最后在我膝盖下停了下来。
它的喉部一直浮动不止,只是没叫出呱呱声来。我很想弄明白这只蛤蟆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很快让我费解的事再次发生了,这只小蟾蜍竟然对着羊皮灯笼拜了三拜,模样比起人来还要虔诚,仿佛它不是一只蛤蟆,而是一个人。
我胸口的羊皮灯笼发出滋滋的响声,像个电压不稳的电灯泡一样忽明忽暗,最后惊得三足蟾蜍连蹦两下躲到建国的上衣口袋里,伸开两只前肢学着人样遮住了它鼓溜溜精神的双眼。似乎这小家伙对羊皮灯笼很敬畏,这又是何故?对我来说也是一件谜题,或许在以后的探险中我会解开其中的谜团。
在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我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甚至那清晨清晰的阳光透进山谷内我都没能完全醒过来。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这声音肯定是建国的“私有财产”在学鸡晨鸣了。
葫芦翻个身糊里糊涂的说了胡话:“建国,我老葫还想再睡会儿的,叫你的‘私有财产’别叫了!”
建国也起不来,嘟囔着嘴有气无力地说道:“呱呱,别叫了,等会再给你做早饭!”现在建国把小家伙三足蟾蜍唤作“呱呱”,这名字取的太贴切不过了。
三足蟾蜍没听建国的话,反而越叫越凶,本来的呱呱声还有点急促的节奏,最后都连成一条声线:呱……
可能三足蟾蜍的叫声太过诡异,我们昏昏沉沉之间,心头一抖,察觉可能有什么鬼祟危险在靠近。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警觉地拔刀出鞘,翻身起来查看动静。
尚子惊叫着爬起身子来,全身抖成一团,就连喘气的声音都显得急促微微颤抖。
此时我挂在腰间的饬乩镇尸铜铃毫无节奏地叮当作响,羊皮灯笼通体发白,上面居然印出一个人脸来,我大叫:“葫芦,建国快点香……”
葫芦和建国手忙脚乱在我们的面前点了一排的香。大家拢到一起,看着周围变得支离破碎瘆人心骨的环境。
不知道何时,这片地方挂满了无数带刺的枯藤,藤子很细,就有筷子般粗细,枯藤上倒挂的刺根上面密密麻麻穿满了蛤蟆的尸体。这些蛤蟆都被枯藤刺从嘴里刺入,往鼓起的喉咙里穿了出来。有些蛤蟆还未死绝,挣扎扭动着躯体,有的挂在枯藤上四肢乱舞挣命,枯藤哗哗抖成一片。
血水顺着枯藤滴落,血腥味充斥整个深渊,那些枯藤被鲜血染红,活生生像是有生命力的血藤,滴滴蛤蟆血浆犹如雨点般洒了下来。
这些被挂在藤子上的蛤蟆都缺胳膊少腿,应该是昨夜互斗没死绝的蛤蟆,他们是如何爬上高处,又是如何一串一串的吊在了这里。
我看了一眼建国口袋里的“私有财产”,它已经遮着自己的眼睛,全身抖成一团,就连它的呱呱声都变得哆嗦颤抖,好像很害怕这一场景,急的建国大喊:“呱呱,别怕,有我在!”
葫芦大叫:“默默,怎么回事啊,真他娘的胖子遇事多,轮到见蛤蟆上吊了!”
我喝道:“闭嘴,这才是真正的祭祀!”
这句落全,还没等来葫芦和建国的话头,我胸口的羊皮灯笼白光一闪。蛤蟆惨叫的声音戛然而止,枯藤上的蛤蟆全部不动了,看来已经全部顷刻间毙命。
接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催生,挂着羊皮灯笼的铁链子往前笔直地飞了出去,铁链被拉得笔直,我身不由己被往前拽了出去。
葫芦大喊:“默默,你神经啊,这时候还有心思拉拔河?”最后他才发现我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大叫一声不好,和建国尚子一起拉住了我。
我急的喊道:“别拉我,会死的!”
建国嘶哑着呼喊:“默默,怎么回事啊,怎么办,前面怎么又出现雾墙了?”
我挣扎着往前面看去,只见前方的夹道雾层内有三个红色的人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们手上都拄着拐杖,拐杖握手处赫然是骷髅。
葫芦他们拉我不住,我身子一轻往前跳出去三四米,半空中斜刀砍飞出去。
那些隐约埋在雾中红色的人影抬起拐杖就打,在混沌的光线中,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方向,只隐约看见眼前黑呼呼的东西朝我打来,我暗叫“完了”,此时已经收不住身,闭上眼睛,准备接受那重重的一记闷棒。
时间刹那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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