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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之后的日子里,依诺船长很自然的成了我们的领导。
在这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一个稳健持重的领导是不可缺少的。
他把大家团结在了一起,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
“孙,快醒醒,人凑齐了,我们要整装进沙漠了。”
“好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脸,睁开眼睛看见了依诺船长。
平地打起的火烟,打着旋在沙漠地上飞跑,以前的城市到现在只剩下崩溃的土垒连成的轨迹。
我们放眼望去,仔细寻找着,可以辨别避难所地下掩体的标志物。
但是眼前还是无尽的沙石,一点人烟都没有,遍地只有一丛丛枯黄的骆驼草耸拉着。
这次进沙漠的一共有七个人——船长依诺、尼洱星人瑞亚、冰岛少年卡卡、懂少许非洲土话的伏尼契教授、韩国小伙子朴善英、自愿帮忙的阿拉伯大叔拉世德(rashid)再加上我,每个人带着两壶蒸馏水和酸梅做的酸奶汤,还有少量干枣。
根据我们的收音机以前对塞内加尔避难所的大概描述,我们必须找到地下水脉的踪迹,顺着西北走向的水脉,就能找到避难所的地下掩体。
瘦瘦的、高颧骨的拉世德大叔是个虔诚的伊斯兰信徒,一路上背着黄布袋祈求着,口中念念有词,时不时的去搀扶体力不太好的伏尼契教授。
依诺船长虽然年近半百,但是他却还是一位身体强健、活力充沛的人,依然和往常一样,走在队伍的第一个。
朝西北方向大概走了一公里,他示意我们可以停下来歇息,我跟着他爬上了一处沙丘观察地形。
从高处放眼往去,只见形似山冈的沙窝里有一堵破碎的石垣;石垣的中心,有一处倒塌得不像样子的石室。
石室依稀可辨,却到处堆满了沙砾,不时还有变异的昆虫从里面爬出来。
十来分钟后,我背着帆布袋,左手拿着一根木棒,右手紧握着匕首。
用木棒在沙砾间拍打一阵子后,见其中并无蛇虫,几个人便一起踏进石室的破门。
我观察了下,这里应该不是避难防震建筑的设计。
石室的顶已经掉落在地上,几块长石条因为年深日久,已经被风化。
依诺用钢撬用力一砍,石条竟然断裂了。
卡卡这小子好象非常很高兴,他可能很想看里面到底放着什么。
石条可以弄成碎块的话,就可以搬开。
卡卡帮着依诺把石条弄断搬了出去,石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新奇玩意。
他有些懊丧,就先一步跨出石室的破门,这时候,忽见卡卡前面迎面射出一束光,直刺得他两眼发花。
我们大吃一惊,连忙都抽出匕首。
当定睛一看,原来,这道亮光是正对着石室门的一条直立的石柱射出来的。
伏尼契教授惊异了,他走近去细看,原来石柱顶上有一只大透镜,直径约有半米,那光束便是沙漠中燃烧的火光透过那镜片照射过来的。我们几个感好奇,上去想把那面古镜拆下来。
“不能动!”伏尼契教授忙说,“看造型这应该是玛雅文明的遗物。我看这里应该是塞内加尔历史博物馆之类的建筑,只可惜了这么多的文物……就让这些古代遗物好好安息在这里吧!”
“这面古代镜子我们要着也无用,这次的目的是救人,不是盗宝。”依诺船长随声附和道。
正当我们准备要离开石室的时候,才注意到一路上非常安静,一直没有说话的瑞亚。
只见她正在仔细地抚摩着那面玛雅古镜,我们很惊讶的看到她的眼里居然泣着眼泪。
没有星星的光芒,没有残月的余辉,沙漠中燃烧的油田火焰,更映照出这个古怪世界的凄清落寞。
“好些了吗?”依诺关切地问。
“嗯。”瑞亚用手抹了抹眼泪。
“那我们出发吧。”
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石室中的玛雅古镜,原本是属于瑞亚的母亲的。
这是巧合呢?还是宿命呢?我不禁问自己。
听小瑞亚解释,镜子后雕刻着的一个短语居然就是尼洱星上的文字,写得正是瑞亚母亲的名字——克丽丝多,没想到瑞亚母亲曾经所用过的一面镜子,竟在这个沙漠里被我们碰到了。
原来克丽丝多(crystal)年轻的时候也是同瑞亚一样,从与地球相通的瓶子里来到地球的。
不过后来她爱上了一个地球人,回到尼洱星上才生下了小瑞亚。
我们的小瑞亚因为是个地球人和尼洱星人的混血小孩,天生就和普通的尼洱星人有些不一样。
她的瞳有时候是漆黑的,有时候则是紫色的。
漆黑的时候就像典型的亚洲人,在情绪激动或者很开心的时候就慢慢变成紫色。
这还不是最奇特的,瑞亚是会飞的。
虽然在尼洱星这不算什么,但是让我们看的却是又惊讶又嫉妒。
一行人除了她以外,都要走在滚烫的沙地上,走到现在,脚上都打起了泡。
就在我们走到一块沙丘的阴影地,准备再次歇息的时候,脚下的沙地猛的起了变化!
沙子像波涛般的开始涌动起来。我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惊慌得冷汗淋漓。
“冥虫!”拉世德大叔吼了起来。
我刚想问冥虫是什么东西,看到从沙地里钻出来的东西,马上闭上了嘴。
所谓的冥虫外表奇丑无比,至少有半米长,和人的胳膊一般粗,外形像牛的大肠,谁也没有看到过它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长在什么位置。
它的颜色为暗红色,像血和意大利腊肠。
行走方式也很特别,要么向前滚动,要么向一侧蠕动。
随后一只巨大的蚂蚁在它们前面挣扎了出来,原来冥虫在追击这只蚂蚁。
蚂蚁有三十多厘米长,口如钢剪,尾部有一根短而粗的刺,通身黑里透红,背部和腹部有一条条深黄色纹路。
我以前就知道这种巨蚁,它们荤素兼食,连专吃蚂蚁的食蚁兽也奈何它不得。
没想到巨蚁竟然也被这群虫子追杀,可想冥虫是多么可怕。
这种冥虫不知为什么繁殖的特别多,而且并没有发生集团战,只是追杀落单的巨蚁,看来还没想到把我们当作它们的食物。
“真可怕,也不知道有多少虫子,后面都是黑压压一片。”教授反反覆覆喃喃着,“看来要在这里站上几个小时了。”
“用烧的。”依诺果断地说。
依诺船长让我们暂时撤到沙丘高处,而他自己则带上了煤油和火种。
巨蚁好像嗅到了人的味道,想靠我们摆脱掉冥虫的追击。冥虫也跟着它改变了方向,便漫山遍野,从沙丘的四面八方扑了上来。
船长马上纵火焚烧,巨蚁最先被烧死。
有些冥虫却绕道向我们所在的沙丘上爬,它们吐出像硫酸一样的腐蚀性液体。
我们拿出了折叠铲和匕首全力抵御,恶战了半天,烧死的冥虫和巨蚁臭气呛人。
大概到了黄昏的时间,残余的冥虫才逃回到地下沙漠。
我坐在沙地上,看着自己的折叠铲,已经是被腐蚀的锈迹斑斑。
注:拉世德rashid意为正确地引路,掌握真实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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