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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遥左手无名指戴戒指这件事情,华音民乐团里,只要稍微注意过她的人都看得见。
对大学生来说,戒指就是装饰品,想戴在哪根手指就戴在哪根手指,一般很少会有学生把戒指往是否已婚这个放向上联想。
池斐本来脸皮就薄,这件事对他影响不小,以至于第二天正式演出,他看见盛遥都躲着走。
演出当天的服装是由活动方准备,清一色都是传统汉服。
按理来说民乐团演出服饰都是统一的,这次活动方表示,为了体现传统服饰的多样性,提供不同朝代多种样式的汉服。
昨天盛遥搬运琴时把弦都调松了,今天头等大事就是调音。
她比别人早来两个小时调音,等音调好后,汉服只剩下三件可以选了。
盛遥身为盛家千金,平日里穿的用的都是名牌,不过在演出服这方面她倒是从来不挑,乐团提供什么,她就穿什么,不会搞特殊。
盛遥身高一米六七,她拿起三件衣服都在身上比了比,只有一件高腰襦裙长度合适,只是这裙子颜色是一种现在很少见,纯度过高,过分村气的海棠红。
是盛遥这辈子都没挑战过的颜色。
盛遥又拿出其他两件比了比,长短实在是不合适,考虑到等一下化妆可能要排更长的时间,她也没时间再去找其他衣服,只能咬牙把这件拿去更衣室换上,马不停蹄准备去化妆间排队。
今天活动节目不少,后台人来来往往。
盛遥去化妆间的路上看见已经换好衣服做好造型的池斐,她看过去时池斐分明是看着她的,两人目光相撞的后一秒,池斐马上移开目光,转身向反方向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盛遥到化妆间时,化妆间里还是挤满了人,好在离活动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加上民乐团节目被排在最后,也不用急。
华音民乐团其他人基本上造型都已经完成,找了个角落聚着。
今天是活动的最后一天,民乐团的团员下一次见面就要等开学,而盛遥是从北城大学借来帮忙的,今天就是最后一次见面。
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觉得盛遥人不错,上周就有人开始提议要送盛遥一份小礼物,留作纪念。
经过几天的讨论,礼物订了下来,昨天晚上弹拨组的女生也去把礼物买了回来。
一瓶30ml祖马龙的香水,香味是大家投票最高的红玫瑰。
礼物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人问题,那就是——谁去送。
当这个问题被提出来的时候,小角落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看向一个人。
下一秒,被大家看的池斐赶紧摆手:“我不行,我不合适,应该女生去送。”
“不要装,全团除了你自己不知道,没人不知道你喜欢人家盛遥了,这次机会错过了,下次再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就是,我以为你早就要做点什么,结果这都结束了,你好像和她连句话都没说上吧?”
“我确定,没说过。”
“池斐,你也别太不自信,虽然北城大学都是学霸,咱们华音也没那么差。”
团里的人一人一句,各个都对池斐脱单这件事情非常上心。
池斐被大家逼得没办法,只能说:“我,我昨天问她要微信,然后盛遥说她……结婚了。”
“……”
“这你也信?”
“她那个戒指进团的时候都没有,这周刚戴上的,总不能是她过了个周末顺便结了个婚吧。”
“大学生有男朋友就算了,谁这么年轻急着往火坑里跳啊。”
“你也不能这么说,在池斐心里,如果让他跟盛遥结婚,那就不是火坑。”
“要不就是拒绝的意思呗。”
“拒绝怎么了,拒绝池斐也能代表团里送她个送别小礼物。”
团员们各自发表意见,总体来说就是谁也不相信盛遥结婚了,全然认为这是她用来拒绝池斐找的借口。
此时外面的活动现场,被民乐团议论着的唐安哲已经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进了二楼的vip休息室,等待活动开始。
今天这个活动属于公益活动,主题是丝绸之路,而天逸汽车之前有一款丝绸之路的广告深入人心,主办方在一周前就向天逸汽车发出邀请。
同时邀请的还有国家负责文化传承、传播的专家教授,以及一位国家文旅部门重要领导。
这种中等规模的活动,唐安哲本人基本不会出席,最多安排个副总去参加。
只是这次还有其他重要领导,所以也没有完全决定。
活动当天早上,身在异地出差的唐安哲才接到助理电话,确定文旅部门领导参加,才临时订机票回北城。
下飞机在车上换了衣服,赶在文旅部领导到达前匆匆赶到。
活动开始时间是下午三点。
唐安哲和文旅部领导被安排在第一排正中央的黄金位置观看。
主持人上台报幕,节目一个接着一个进行。
虽说是一台中型晚会,舞美风格鲜明,创新中又保留着传统文化该有的色彩。
唐安哲本身对歌舞表演节目兴趣不大,坐在台下专注观看,只是为了防止活动结束后被问起,他不至于一句也说不上。
主持人再一次上台为下一个民乐演奏节目报幕时,耐心已经快到极限的唐安哲拿起手中的节目单看了一眼。
是倒数第三个节目了。
帷幕缓缓拉开,穿着各色传统汉服的乐手们逐个出现在舞台上。
唐安哲放下手里的节目单抬头时,看见最靠近观众席的方向,一台类似竖琴的乐器随着帷幕移动逐渐露出与众不同的琴身。
他的目光无意识追随着,直到帷幕拉开,演奏者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唐安哲只看了一眼,表情微微凝住。
之后主持人介绍演奏曲目《楼兰追梦》,随着悠扬的乐声响起,后面的大屏幕也缓缓展开一幅古丝绸之路的画面,是驼铃声响,是黄沙漫漫,是大漠孤烟。
在场观众都被这古老而神秘的音乐吸引,唐安哲却一个音符都没有注意,他的目光完全注视着最前排的盛遥。
聚光灯之下,女人一袭海棠红色高腰襦裙,长发被梳成结鬟髻,妆容淡雅,手指一下下拨动琴弦时,整个人和之前见过那或明艳,或俏皮的气质完全不同,是温婉优雅,又光彩夺目。
如果不是女人左手那枚和他一样的婚戒,他可能只会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
唐安哲记得盛遥在18岁生日宴时也弹奏过箜篌,他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并没有关注过。
此刻他坐在台下,坐在离女人最近的地方,以观众的身份看着她专注认真地弹奏曲目,蓦然觉得台上的盛遥,仿佛是与他从不曾认识过的人。
《楼兰追梦》之后,乐团又演奏了一首《彩云追月》。
盛遥在演奏结束后鞠躬起身时,与观众席上的唐安哲短暂对视了两秒,又匆匆和乐团其他人一起,把琴抬了下去。
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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