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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娃娃不会说便不会说!”
“会说!”
“不会说!”
说着说着,两老者一人扯头发一个拉胡子,两人扭在了一处。过了一会两老者都吃痛,放开手来。只看得老马等哭笑不得,这哪有什么高人的样子?
“娃娃会对爷爷说!”
“娃娃不会对你说!”
两人说着又要争吵起来,花白胡子作出让步道:“我兄弟俩莫争,免得让娃娃们笑话。”
雪白胡子道:“那师兄你说如何是好?”
花白胡子道:“问那几个小娃娃岂不就知道了?”
“妙极!”雪白胡子拍手道,随后转身看道老马问道“爷爷问你话你可会说实话?”
老马脸上抽了抽几抽,显是在极度容忍。这两老头一直以爷爷自称,那不就是把自己九人当孙子看么?要是平日老马明知是死亦会冲上前去与其拼命,但今日尚有要事要办不便与人争斗,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老马强忍着怒气沉声道:“自当如实相告!”已省去了先前“老神仙”的敬称。
雪白胡子开心道:“娃娃真乖巧!师兄你猜错了,这娃娃会说实话。”
花白胡子一时无话可说,只得狠狠瞪了老马几眼像是在责备他不与其配合一般,随后对雪白胡子道:“那可不一定,不信你问他一问,看其是否会说实话与你听。”
雪白胡子道:“自然会。”
花白胡子道:“爷爷说不会。”
雪白胡子道:“娃娃敢不会!?”
花白胡子道:“莫争莫争,你先问了才知。”
雪白胡子看着老马等,却又感到一阵莫名地有趣,脸上又挂上顽皮的笑容,问老马道:“你们这车中所装何物?”
老马道:“布匹与衣物,还有些许茶叶。”
雪白胡子似哦了一声,随即双问:“小娃娃你为哪个娃娃卖力?”
老马气得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道:“望前辈对我等放尊重些。”
雪白胡子疑惑道:“爷爷哪里不尊重你了?”
老马一时气结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不说话。
雪白胡子又说道:“娃娃你还未告诉爷爷我你为何人运送货物。”
老马胸膛挺了挺道:“自然是万宝庄的秦金山秦老爷。”
雪白胡子听后却摇头道:“不对不对。”
老马道:“有何不对?”
花白胡子插话道:“秦娃娃自称是万宝庄,可哪有万宝来着,岂是不对?”
老马不服道:“秦老爷庄内奇珍异宝无数,如何不能叫万宝?”
花白胡子皱眉侧首道:“莫非秦娃娃数过?”
雪白胡子道:“不然,爷爷猜那娃娃一宝未曾数过。若是当真有万宝之多,秦娃娃又何以数得过来?”
花白胡子道:“师弟你所言欠虑,你若有万宝你可会数它一数?”
雪白胡子道:“自然会。”
花白胡子道:“你会,人家小娃娃自然也会。”
雪白胡子道:“就算会亦一定不是其自己数完,一定是叫了其他小娃娃帮忙。”
花白胡子道:“爷爷猜其一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下数完的。”
雪白胡子道:“不对不对。”
花白胡子道:“有何不对?”
“爷爷猜其一定不是在被窝里数的。区区被窝岂能容下万宝?”
“爷爷又未说秦娃娃被窝一定很小。”
“我猜那娃娃的被窝亦不会很大!”
“那其一定不是在被窝里数,而是在被子上数。”
“爷爷猜不是,秦娃娃被子亦不会大到哪去。”
“那其一定是在房间里数。”
“不然。房里有门有窗,定不会在房里数。”
“秦娃娃当时一定关上了窗门。”
“不然,其房间一定未安门窗。”
“为何?”
“房内放了万宝,如若有门窗岂不要掉到房外去?那还如何数得清?”
“此话有理。可是房间无门无窗,秦娃娃又是如何进去的呢?”
“我猜其一定是从密道进去的。”
“那岂不是有宝要掉进密道之中么?那又如何数得清?”
“爷爷猜其一定是从连密道中的也数了。”
“不然,密道之中无火无烛,秦娃娃一介凡胎如何能视宝而数?”
“非也,爷爷猜其在密道中一定放有火烛。”
“不然,我猜密道之中可能未安炎烛?”
“何出此言?”
“其找出个发光的宝贝岂不是不用火烛了么?”
“发光不一定是宝贝!”
“不发光的才不是宝贝。”
……
老马见这两个老头越扯越远,于是道:“敢问两位,我们可以走了么?”
雪白胡子瞪了老马一眼,对花白胡子道:“等下去问那秦娃娃便知道其房中密道有无通到河中心。”
花白胡子笑道:“此计甚妙!”
雪白胡子道:“小娃娃,爷爷问你,你们这车中除了你说的那些事物之外还有无其他事物瞒了爷爷我俩?”
老马道:“我等到只是普通商人,除了这些个事物,不敢有何隐瞒二位。”
雪白胡子道:“当真?”
老马道:“怎敢欺瞒二位。”
花白胡子道:“爷爷我看不见得吧?”
老马等不说话,却是做好了大战的准备。*之人多数都会找个动手的理由,看来这两个老头是想用自己有所瞒他而作为动手理由了。
雪白胡子道:“娃娃你当真不肯说实话?”
老马道:“在下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雪白胡子呵呵笑道:“你这娃娃不老实。当心爷爷打你屁股!”
花白胡子道:“既然娃娃不肯说,那爷爷便来问你好了。尔等车中可有一柄金枪?”
老马松了松紧握剑柄的手,道:“在下不懂你在说什么?”
花白胡子嘿嘿笑道:“有趣有趣,娃娃你当真是不想说的了?”
老马道:“车中只有些普通商物并无两位想要的兵器。”
花白胡子道:“娃娃休得花俏,爷爷说的可是为名为灭神的魔枪。”
老马道:“在下不知两位在说什么。”
花白胡子笑道:“你这娃娃倒是大胆得紧,当心爷爷扭下的胳膊。”
雪白胡子道:“不然,我猜这娃娃更喜欢爷爷扭了他脖子。”
花白胡子道:“你又不是那娃娃你怎知他喜欢你扭他脖子而不是喜欢爷爷我扭了他胳膊。”
雪白胡子道:“爷爷我猜的。”
花白胡子道:“你猜错了。”
“你又不是那娃娃,你怎知我猜错了?”
“不信你大可问他。”
“喂,小娃娃,你喜欢爷爷扭你胳膊还是喜欢他拧你脖子?”
老马还未回答大疤已拔剑冲了出去,大喊道:“爷爷我喜欢砍你两个老不死的脑袋!”
大疤阔步急迈,呼呼三步便到了九丈之外。宝剑高举,对着那花白胡子当头便是一剑,其手中的宝剑在其灵力之下光激射出青色光芒势将这老头一分为二!那花白胡子嘿地一声笑,似并未将这来势凶猛的一剑放在心上,只见其轻抬一指横挡于剑下便将剑势化得无影无踪。
大疤一惊,忙起身后掠。刚才那一剑大疤含怒而发,虽只用上八成力道但威力却不容小视。哪知这一剑下去便如劈在一万均巨石上一般,不仅未将老头迫开一分一毫反将自己右手震得发麻。
“嘿!娃娃哪里走!?”花白胡子自然不会让大疤就这般退开,枯手向前一探便已离大疤胸口不及一寸。正在其得意之时一道凌利向其手腕攻来,“叮”的一声老马的剑准确地击中老者的手腕,花白胡子被剑一逼去势缓了一缓,大疤却在其这一缓之中躲开了其惊人一抓。
老马这一剑不在于伤老者只在于救人,故一击得手便向后退开,与大疤并肩而站。
花白胡子揉揉手腕,装作疼痛道:“好娃娃,好剑法。”
说话间又有两人赶到与老马等并肩而站,其中便有一个是老平。另五个已与那雪白胡子老者斗在了一处。
花白用枯手指一下数一下道:“一,二,三,四,嘿嘿,四个娃娃,有趣有趣!打了娃娃在拿灭神,好玩好玩。”
大疤怒骂道:“爷爷先让你玩玩我手中的剑!”
四人共历艰险无数,自是心意相通。四人同时举步出招向花白老者攻过去。
花白老者笑道:“爷爷出手,只手抵俩!”不进不退,自愿陷入剑网之中。老马等除了老平使铁棍之外,均使长剑。一时间剑光四起,好不晃眼。
四人招势凌厉,均是狠招,毫不留有还手之地。岂知花白老者左并指捏一下剑锋,右曲指弹一下剑身,却是在四人的杀招之下游刃有余清闲自在,似在与老马等玩耍一般。要害之处更是轻轻松松便防得滴水不漏。
攻了三招毫无效果,老马等不得不放弃攻击其要害以求速战速决的打法,改成能伤哪便伤哪的打法。老马身子往前一倾,剑如冷牙长蛇向老者小腿刺去。老者嘻地一声笑,腿一转,膝一沉,“叮”的一声响竟用膝弹开了老马这志在必得的一剑。老马一愣,不曾想这花白老者一身土系道行竟修到了刀枪不入之地!
便在老马一愣之际,老者抬腿便往其剑上踏去,欲将老马手中长剑制于地下。但其踩剑未触地却又突然抬起,因为老平及时扫来一棍解了老马夺剑之危。老马回过神来,脚尖发力,剑趁势往上一削,却是往老者另一条大腿内侧削去。
本以为老者一腿尚在空中,那单站于地的腿是万难躲过这一剑的,岂料老者人老腿未老,腿往下一压,又把剑往地上踏去,老马本能往抽剑,要是剑被其踩到地上,那势必失了用兵刃。哪知老者脚底竟有磁石一般将老马手中长剑牢牢吸住,让剑进退不得。老马心中在呼不妙,已做好弃剑准备。这次老者又未将长剑踏在地上,身子却向后倾去。老马一瞥,却是老平击中老者站于地上的那腿。
趁老者一乱之际,老马往地拍出一掌,身子向上一仰,手中手剑唰的一声便攻出三剑。老者身处半空无所凭借,腹部顿时便吃了老马一剑,其余两剑被其用手指化去。
老平等三人亦同时趁机发难,老者双手难敌三剑一棍,身上顿时又中了数剑。
在空中被逼退一丈有余,老者顿感颜面大失,只听其大喝一声,横扫一掌。这一掌毫无花俏,但其掌风呼啸却在其身前形成一道风墙,传出一串“叮叮”之声与飞溅的火星,竟将老马等的攻势尽数化去。
一提灵力,挡住那带着浓重泥土气息的掌风,身子却不由得向往后震退,待落地才发觉自己四人已震出两丈开外,且落地还退了数步才稳住去势!
双方实力便在这一掌之中见了分晓!
老马等四人往中间靠了靠,挨着了同伴才觉得踏实了些,不曾想就在快到仙云山交货之时却还碰到了这样辣手的敌手,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老马心中直后怕,自己在车中藏有灭神魔枪之事除了秦金山秦老爷与自己外,老马连其他伙伴都未曾告诉,这两老者又是如何得知的?老马百思不得其解。想及此二人的过人之处,老马经不住一阵阵发寒。
花白胡子看了看胸前被剑割得七零八落的衣裳,不愁反笑,道:“你这四个娃娃好生淘气,竟坏了爷爷衣裳,该如何赔偿爷爷?”
四人不答,亦不知如何回答,但心却是又寒了几分。凶神恶煞的匪贼亦见过不少,但都未能有眼前这个笑嘻嘻的老者更令人胆寒,害怕。这样了高手给人一种无法超越的渺小感,这足以令一个斗志全失。试想一个你永远无法战胜的高手与你对决,你的结果只有必死无疑,又叫人如何提得起斗志来?但求饶是行不通的,且不说这有损骨气与尊严,依现在看来自己就算求饶这两老者亦不可会放过自己等人。横竖都是死,与其骨头发软像丧家之犬一般地死去,为何不像个男人死得轰轰烈烈,豪气万丈呢?
老马看了看其他三人,想来大伙想得都是一样的。那便放手一搏,让个两个老不死得家伙看看我们的实力吧!四人用眼神交流了下,同时下了个必死决心。
老平道:“你们先上前困他一困,让其先瞧瞧我老平的厉害!”三个一会意,同时举剑而出,从三个不同的方位攻向老者。一时间雪花飞扬,厉风再起。
老平双手合十而立,闭目聚神。佛法用得全是一个念力,精力越是集中使出的佛法威力便会越大。老平此刻便是在集中念力,望能以此攻出老者一丝破绽来,那样其他人便有取胜之机。但是如未成功,那下场只有一个,便那些都不是老平现下关心的,其关心的是如何助自己的伙伴度过眼前这一劫。
老平虽未睁眼,但其对老者的方位行踪却是了如指掌,这是修佛者特有绝技,以念力视物,以神识感知周身的一切事物。老平神识越来越集中,其身体已发出淡淡金光,便似一尊金佛现世。合十双手缓缓分开,在空中对着在打斗中的老者缓缓成抓势。似其有一双巨手能将那花白老者抓在双手之间一般。老平“咄”的一声暴喝,双目猛地睁开,射出两道刺目金光,双手互抓在一起,将什么事物狠狠地抓在的手中。
花白老者正与老平等人斗得正开心,却突然感到凭空出现一双巨手将自己猛困在了双掌之间。老者立刻是四个娃娃中的那个修佛的小秃驴在搞鬼,是其用佛家真法以念力将自己给困住了。花白老者提力挣了挣却是挣不开。
便在此时,大疤酝酿已久的一招终于落下,只见其高高出现在老者头顶之上,手中铁剑亦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把青木长剑。在其木系灵力之下竟冒出丈高的青光,显得锋利之极。“天地无极,极极如律令,无敌木神听吾号令——开!!”随着大疤法决完成,四周树木的灵气狂涌至其剑中,其手中木剑青光再次暴涨了一丈。其招式只名为“开”显是为了出招方便,以便能快速出招以快求胜。
“天地无极,极极如律令,无敌水神听吾号令,破浪——破!!”
“天地无极,极极如律令,无敌金神听吾号令,屠龙——斩!!”
与此同时老马等二人的绝招均尽数使了出来,同时准确的击中了老者。老者顿时被青、白、金三道汹涌的光芒所吞噬,毫无还手之力。
轰!!
三道不同的灵力碰撞一处发生强烈的的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地上雪顿时被气化了一大片,远处尚未能汽化的,均被往外吹飞,一些近处的树木亦被连根吹起,有的已在激射的光芒之中化为无形。
巨响与强光使得马匹受惊,开始不听指挥地拉着马车往后狂奔,显是吓得不轻。轩辕小宝早已被刚才巨响震得七荤八素,此刻马匹狂奔,想出去拉住,但又害怕惹祸上身欲快些离开这而后快。于是听之任之,任这疯马狂奔而行。
一时间水汽与漫天的雪花将整个战场侵占。
老马与大疤等三人退出来,来到老平身旁。老平仍保持着刚才合掌而抓的手势,但双眉紧皱,已无刚才如佛降世的风采。三个心中顿时涌出一丝不安,还未来得及细想有何不对,却见老平双耳中猛射出两道血柱,身子僵了僵便开始倒下。“老平!!”大疤忙把老平扶住,吃惊之情难以言表。老平双目无神,显是大脑已被重创,手无力地抬了抬,老马赶紧握住他的手,但就在老马握住时,老平那手却永远的沉了下去。这便是老平担心的结果——精神反噬。自己以神识来攻击别人的神识,要么生创别人的神识,要么被别人重创自己的神识。与这样的高手相拼,老平早知便会是这种结果,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其一定有法子从自己的念力之下挣脱,而其只要一挣脱自己的神识束缚就一定免不了被重创的下场。
这些没有人比老平更清楚,但其还是这般做了,为得只是给同伴创造一点出招的时间。老马他们未浪费老平又性命换来的机会,全都使出了平生绝学,显然他们成功了,将全力一击全施在了那个花白老者身上,其就算不死亦不会好到哪去。
“哎呀,你们这几个淘气的小娃娃,胆敢对爷爷如此的大不敬。爷爷生气了,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小娃娃”水汽中却传了了花白老者那令人恐惧的声音。
老马三人顿时惊愕当场。难道自己全力一击竟毫无效果?
花白老者突然出现在老马面前,抓住他的手臂道:“嘿嘿,你这娃娃手多,爷爷给你拧掉试试!”接着咔的一声响,老马的手臂竟被其从中拧下一截来,血肉模糊!
老马惨叫一声,刚才一招已使尽全身灵力,此刻巨剧痛之下再亦忍不住晕死了过去。大疤怒吼一声,挥剑往老者喉咙刺去。花白老者毫不费力地用手指夹住那毫无杀气的木剑,顺了顺被弄得杂乱不堪的花白长发,道:“你这娃娃喜欢刺爷爷喉咙可是?那便让爷爷看看刺喉咙有多好玩。”说罢手上一使劲,大疤手中木剑便由剑柄没入了自己的咽喉,然后不甘地向后倒下,木剑却不插在其咽喉之上,竖立不倒。
“嘻!有趣有趣!”花白老者竟似小孩一般拍起手来。剩下一人再无斗志,拔腿便往后跑。花白老者身形一晃,使上土系灵力,轻松便挡住其去路。“娃娃莫走,爷爷已好久未见过拧掉脖子的娃娃是何样子了,娃娃你若走了,爷爷今日岂不是看不成了吗?”说完双手已抱住了那人的脸,惊恐而苍白的脸。花白老者对其无邪一笑,手一转,那人的头颅便从脖子是生生拧了下来。没有头颅的身子缓缓倒下,带着深深的恐惧。
“咦?怎愁眉苦脸的?不好看,不好玩。”花白老者把拧下的头颅举到面前仔细看了看,不满道。
“师兄先莫玩,那三辆马车跑掉啦!”雪白胡子拿着一只断腿走了过来对其师兄说道。见其手中拿着一个头颅,其又道:“师兄你怎还拧脖子?拧脖子你不是早说已玩腻了?拧脖子没能有拧大腿那般响,况拧的脖子的娃娃都不会叫唤,拧了大腿的娃娃才会大叫?”
花白胡子大感有趣,对雪白胡子道:“此话当真?拿个娃娃给爷爷拧拧试试?”
雪白胡子吃惊道:“呀,刚才一时拧得开心,不小心全给拧光光了。”
花白胡子大感失望,不满道:“师弟你当真不够义气,只顾自己一人拧着玩亦不给师兄我留上一个。”
雪白胡子道:“以后再玩亦不迟,只是现在去找那灭神玩才是正事。”
花白胡子一拍脑门道:“对对对,灭神魔枪爷爷听说过亦亲眼见过就是未曾亲手玩过,一定有趣得紧。”
雪白胡子道:“那便快些追,可别让那几匹小畜生跑得远了。”
花白胡子把手中头颅往下一扔,却是砸在了老马脑袋上,两脑袋“咔嚓”一声脆响,同时扁裂开来,两个脑袋的脑浆流了出来混在了一块,还散发出腥热的白汽。
两个举步欲走的老者,听见这么一声脆响,不由好奇地停步转过身来。
“嘿,有趣有趣!”
“嘿,好听好听!爷爷再去弄几个来听听!”
“师兄莫要再玩了,不是快去追那几匹小畜生。”雪白胡子拉住往别处走的师兄道。
花白胡子担心道:“若这娃娃搁久了,砸开后便看不着热气了。”
雪白想了想,觉得师兄所虑亦不无道理,要是砸开后不是会流动的脑浆,而是结成一块的冰块,那当真是无趣得紧了。想要砸人的脑袋容易,平时亦玩得多了,倒是灭神从未玩过,一定比拧娃娃们的脖子好玩得多,于是对花白胡子师兄道:“不急不急,爷爷还是觉得灭神要好玩得多,你追否?你不去我可先去了,谁先抢到便谁先玩。”说完大步一跨,已是在六丈之外。
花白胡子一愣,随即追了过去。他可不想玩被人玩过的东西,被人玩过的东西只没有自己第一个玩的那般有趣。“师弟等等我!”花白胡子话刚说完,人已与雪白胡子并肩,可见其速度亦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