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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小哥哥……”
“杏儿?”
“小哥哥……”
“杏儿等吾,杏儿你莫走,你等等吾!!”
“小哥哥……”
“杏儿!!”
赵书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杏……咳咳……咳!”赵书宝再次喊了一声,却被热水呛了一大口。赵书宝的意识一下全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在水中,而且是在热水中。在水中乱扑腾了一阵,意外地碰到了石头,这才爬到了岸上。
赵书宝缓过气来,这才好好打量起现在的处境来。发现自己刚才是从一个冒着热气的温泉里爬上来的,难道自己现在还未死?自己掉在了这温泉之中保住了一命?这怎么可能。那个断崖之下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此处虽不是很亮但亦能看清周围的事物。难不成是掉到其他地方去了?还是自己已经死了呢?
赵书宝为难了,如何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这个以前倒还真未想过。赵书宝发现那光线似乎是从这个温泉下面传上来的,难道这温泉之下有出口?但赵书宝很快否定了这想法,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了,若要有出口自己还不早掉出去了,怎还会留在此处呢?往上看看,那温泉之上却仍是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可如何是好呢?
赵书宝收回目光,开始打量周围,这是个不算很大的溶洞,石笋倒立在洞顶,显得一尘不染。有的石笋长得已与地面溶为了一体,看来这个溶洞定有很长的年岁了。赵书宝安心地坐了下来,现在他还未觉得害怕,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死,本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虽此处可能是个绝地,但赵书宝还是未感到太多的不安。至少其觉得自己还未彻底在这溶洞中找过,因此还会有出去的希望。赵书宝在心中这样的想着。
在地上坐了许久,赵书宝发现自己掉了一只鞋,不过这与自己的性命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赵书宝想仔细寻找这个洞,可又怕仔细地去寻找这个洞。怕的是仔细找寻过后去没有出去的路。
突然,发现一只鞋。
赵书宝吓了一跳,因为那不是自己的鞋,自己另一只脚上穿的可以作证。光是一只鞋还不足以吓人,吓人的是那只女式的鞋穿在一只脚上。
莫不是鬼?赵书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当自己眨了一下眼睛,那只脚和那只鞋却不见了,消失了!
赵书宝忍不住往后退,直退到贴着了石壁方才停下来。死死的盯着那个地方,这才发现原来那里是个很大的溶石,那只脚就是藏在那个大溶石之后的。
“喂!可否有人?”赵书宝小心的问了一句,但溶洞之中静静悄悄的,除了温泉中水泡破裂时发出的啵啵声再无其他声响,更无人回答他。
“喂……”赵书宝还想再问一遍,可是刚说出一个字却再勇气说了,只好远远地盯着那个大溶石,希望不要冲出什么僵尸恶鬼的来才好。
就这般看了几个时辰,赵书宝实在是忍不住了。想来那个人该不会是想对自己不利,不然其也不会这么久也不出来,所以赵书宝决定自己过去看看。在这么一个绝地之中,能有一伙伴也是好的,至少不会觉得那么无助。在地上找了半天亦未找到可以用的石头,因为地上的石头全都与地面溶在一起了。奶奶的辣椒粉!赵书宝在心中暗骂了句,开始向那个大溶石缓缓探了过去。
终于,又看到了那只雪白的绣花鞋。再走了几步,还看到了其他的东西,一个全身穿着雪白衣裳的人,长头发的女人。
赵书宝刚一看到那个人的眼睛,却是一个踉跄往后摔了下去。那人的眼睛她可怕。不是其眼睛不好看,而是其眼中的杀气让赵书宝觉得胆寒。
赵书宝摔坐在地上,道:“女侠别误会,吾不是坏人。吾只是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之前并不知道女侠你在此处,如若吾知道了一定不会往此处掉了。”
等了半天,没有见那个白衣女子有攻击的意思,赵书宝才放心了些。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向白衣女子的那边,发现其亦再看自己。赵书宝与那女子对视了许久,那女的终于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不看赵书宝。
赵书宝还愣在那里,不是被那女的脸蛋好看而被迷住了,而是其脸可怕把赵书宝给吓住了。赵书宝本以为那天看到僵尸的脸是世间最可怕的脸了,但今天才知道还有比僵尸惨白惨白的脸更可怕的脸,那就是当惨白的脓泡长满整张脸的时候,尤其是长满在一个漂亮的女孩脸上时。
赵书宝敢肯定这个满脸是脓泡的女子一定很漂亮,虽然从未见过这个人,但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有与别的女人不同之处,这是感觉,一个男人对漂亮女人的感觉。
“需要吾帮你么?你,怎么了?”赵书宝小心地问了一句,但那个白衣女子只是警惕地看着赵书宝并未回答他的话。远处书宝一人觉得无趣,况总对着一个满脸是脓泡的姑娘看,心里总觉得很便扭很不好受,于是只好一人走到一边去。
过了很久,亦或者才过了一会。这溶洞之中无昼夜之分,故赵书宝不知道此时的时间是多少,只知道自己睡了一觉,至于自己睡了多久那便不得而知。赵书宝是被饿醒的,可是在这溶洞之中又上哪去去寻吃呢?赵书宝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那个温泉之上。赵书宝走到温泉前,看了看,却意外的发现了鱼!赵书宝大喜,脱了鞋子和上衣便跳到泉中摸鱼去了。
经过一翻努力,好在赵书宝平时与杏儿摸鱼摸多了,此刻终于发挥了作用。赵书宝一口气吃了三条生鱼,要是以前赵书宝绝不相信自己会吃生鱼,而且还是吃了三条。
待吃饱后赵书宝想起了那个在溶石后的那个白衣女子,她好像亦好久未吃过东西了。赵书宝将剩下的两条鱼剥好,小心往那溶石走去。“女侠你饿么?要不要吃些东西?”赵书宝远远地问了一句。溶石后未有任何声息。赵书宝再往那走了几步,未像以前那样看见那白衣女子那好看的眼睛,而是见其闭着眼睛在那,像是睡着了。
“你睡着了吗?你想吃点鱼么?”那个白衣女子还是不应。赵书宝见那白衣女子没有兵器,于是才慢慢靠了过去。
她的脸很白,白得让人觉得诡异,而其脸上的脓泡似乎又长大了许多。
“喂。”赵书宝在白衣女子不远处蹲下轻唤了一声,但还是未有反应。莫非她死了?赵书宝心中一紧,要是在这个出不去的地方和一个死人在一块,赵书宝可受不了,其宁愿与一个满脸脓泡的丑女子在呆在一块亦不想与一具漂亮的女尸呆在一块,鬼才知道其会不会便成僵尸来索命。
“喂,你没事吧?可不要死在这。”赵书宝不知为何语气之中却带上了几分恳求。白衣女子还是未有反应。赵书宝试着再靠前了一点,刚伸出手欲推白衣女子的手,但其手上亦全是麻麻的白色脓泡让赵书宝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探了探鼻息,她还有微弱的呼吸。赵书宝长长地出了口气,还好暂时不必与尸体在一起。
这个女的长得一定很漂亮,虽未见过其容貌,但其根骨似乎与众不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其不是凡人。赵书宝猜其可能是一个修道之人,可其为何会掉到此处呢?莫不是其亦是被那群穿黑袍的坏人抓来的?这倒极有可能,那些人都穿黑衣她却穿白衣没准就是一大死对头。
“呸!七个欺负人家一个,果真辣椒粉的不是好东西!”赵书宝在心中替这个白衣女子感到不平。却在这时她的眼皮动了动,然后吃力地睁开了开来。
“你醒了?那真是太好了。你饿不?要不要吃些东西?”赵书宝见其醒来不由得高兴道。
白衣女子只是警惕地看着赵书宝,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未能说出一个字来。
赵书宝道:“你不用怕吾,吾不会道术,不会对你不利的,你只需看就能知道吾的道学资质有多差。”
白衣女子眼球动了动,然后似发现赵书宝未说慌,眼中的警惕之色少了许多。
赵书宝傻笑了一下,道:“其实吾很想修道的。”
白衣女子嘴角亦动了一下,似乎亦在笑。随后又充满疑惑地看着赵书宝。
赵书宝不解地问:“怎了?你不相信吾?”
白衣女子只是看着他。
赵书宝道:“你是如何落难于此的?吾是被一群坏人给扔下来的,吾好心帮她们拾她们的宝剑,可谁知她们等吾一拾到剑就要杀人灭口。好在这里有个那么深的温泉,不然吾一定得摔死。”
白衣女子上中的疑惑之色更浓,只是苦于不能说话。但有些事不弄清楚心里总是急得慌,她试着说话,可是刚一动却是紧皱眉头,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赵书宝亦急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处不适?”
白衣女子慢慢缓了过来,眼中的探求欲望也随之消失得干干净净。自己性命都将不保了,那些无关的东西知道又能有何用呢?
赵书宝看出了其眼中心灰意冷之意,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手中剥好的鱼肉,道:“你饿么?要不吃些肉?这是吾在那泉中捉到了,想不到这泉中竟然有鱼,吾与你便不会饿着了。”
白衣女子笑笑,并未张嘴吃赵书宝递过来的鱼肉。
赵书宝收回手,道:“你不饿么?吾想你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吧,如有需吾帮忙之处吾一定帮你的。”
白衣女子看着赵书宝,似乎听到一个笑话一般忍不住想笑,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却又是一阵失落。
赵书宝急道:“吾能帮的一定帮你,只要你说出来。”见其想笑的表情,赵书宝忽明白了他的想法,伤心道:“哎,知道你嫌吾没用。”
白衣女子见赵书宝伤心的样子,心中一阵不忍。她看得出来赵书宝很渴望修道但其的资质是少有的差,其平常一定是遭受了不少来自这方面的嘲讽与打击。这没有什么比这更容易伤人的自尊。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这个刚认识的小伙子,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起齿。看赵书宝的目光之中不觉带上了些许谦意。
赵书宝嘿嘿一笑,装作无所谓道:“无需那般看吾啦,吾又不是未被人数落过,吾天生就与修道成仙无缘,吾亦无办法。或许是仙人见吾一表人才,怕吾成仙之后抢其饭碗才这般做,等下次吾投胎成仙后去问他便知道了,吾定要问清他未何今世不让吾成仙!”
白衣女子嘴角上扬,露出浓浓的笑意。
赵书宝见她在笑,自己亦跟着傻笑。
但突然那白衣女子又不笑了,笑容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其清楚自己的样子,那一定是无比的难看!如若此时再笑那一定是更加地难看。
赵书宝自然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看其脸色那么难看亦不敢再说什么。许久,赵书宝受不了这种闷闷的氛围于是道:“女侠你还是吃些东西吧,别饿着了,其他的事吃饱后再想办法不迟。”
白衣女子看了看那腥腥的鱼肉,没有吃,而是把眼睛看向那个温泉。赵书宝恍然大悟道:“你想喝水?”
白衣女子微微点了一头。赵书宝高兴地说道:“吾这便给你弄去,女侠你稍等一会。”说完便跑向那不停冒泡的温泉。可是赵书宝一子又犯愁了,此处未有任何可以盛水的器皿,自己又要用何来盛水给他喝呢?赵书宝在泉边急得走来走去。最后只好用手捧着泉水来到那个白衣女子面前。
赵书宝谦意道:“吾找不到其他可以盛水的事物,不知女侠你有无可以盛水的器皿呢?”
那白衣女子想了想自己亦无可以盛水的器皿,想到要从赵书宝手中喝水不禁感到一阵为难。自己一介女子怎可随意喝一个男子捧的水?这不符礼数。
赵书宝问道:“女侠你怎么了?”
看了看赵书宝那无害的眼神,其心中不禁觉得自己好笑,这个小子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况现在又不比其他地方,又是在自己将死之际又何需顾虑那么多?
看着赵书宝捧着了泉水,其脸上一热,但却未出现应有的红色,因为其脸上全是惨白的脓泡。赵书宝明白了她的意思,高兴而小心的把水捧了过去。自己虽不能学道,但自己好歹亦照顾过一个女侠,亦算是一种补偿吧。想到此处,赵书宝心中又不禁得意了起来。看来自己还是蛮厉害的,居然有一天能照顾到腾云驾雾的大侠,而且是一个女侠。只可惜其脸上长满了太多不该长的东西,让自己无法得知传说中的女侠是何般的模样,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不过说真的,赵书宝觉得她的脸真的很可怕,任何一个人的脸长满了脓泡都会很可怕,赵书宝不忍去看她的脸,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怕其知道自己在同情她而觉得伤心。
想及此处,赵书宝刚才还觉得照顾这么一个大侠而感到自豪,可是现在那自豪一点也未觉得自豪,而是觉得她很可怜。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哎,都是可怜之人,都是命苦之人,而自己这个命苦之人与眼前这个可怜之人不久便将死在此处了。这又是不是老天对苦命之人的一种嘲讽?
白衣女子喝了两捧水,便不喝了。然后不再理赵书宝自己靠道石壁望着洞顶发呆,赵书宝自然想不到其所想何事,一个人无趣只好走开。
赵书宝找了个地方坐下,觉得好困可又睡不着。于是想到了赵虎,爹怎还未来寻自己呢?吾在此处爹是否寻找得到呢?是否是爹还未回家呢?要不然爹知道自己不在了一定会来寻自己的,还是爹被那老贱人骗了相信自己死了且已被埋了呢?还是,爹发现自己杀了肖玉莲那个小贱人而不理自己了呢?赵书宝被这此问题困得不知所措,额头上急出了细细的汗珠。
赵书宝又想到了杏儿,那个永远那么可爱永远没有脾气了小丫头。想起与杏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是杏儿不在了,不在自己身边了,永远的不在了。难道这便是命么?命运为何对自己总是那般的不公平?自己最喜爱的杏儿被它安排成活不过十九岁,自己最想修道,其却未给自己安排任何修道的资质。这也就罢了,自己可以不修道,杏儿可以活不过十九岁,可它亦不能提前夺走自己的杏儿,杏儿今年才十五岁,还有四年的光阴,吾还可陪杏儿开开心心地度过四年,可是它却提前夺走了杏儿。
赵书宝哭了,眼泪不断地涌了出来。
“杏儿……”
眼泪,涌出,滑落,滴碎。
赵书宝迷迷糊糊之中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和杏儿一样好看的母亲。她在唤自己“小宝”,自己有多久听到她的呼唤声了呢?好久好久了,久得自己亦记不清什么时候了。她亦是老天提前从自己身边夺走的。
现在,老天终于未忘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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