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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庆没答,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只瘦的骨节嶙峋的手抓着咖啡杯微微泛白。
顾七盯了他几秒,还是问道:“袁袁,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今天的主题。
她离开的那几年,他和徐榛榛到底为什么会分开?
顾七不相信,就凭袁世庆母亲轻飘飘的一句话,榛榛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她的爱情!
她更不相信,袁世庆会管这些所谓劳什子的门当户对,而放弃和徐榛榛的那十年!
十年,不是十天。
试问: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可袁世庆始终保持着沉默,顾七这个方向只能看见他垂着头的发旋,和周围根部有些泛白的发丝。
短短几年,青葱少年怎么会变成如今还未而立就已然白发?
袁世庆低垂着头,盯着眼前褐色的咖啡液体,他要从哪里说起呢?
那年,顾七走后,他和徐榛榛发誓要永远在一起,他也暗暗下定决心,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当时正在背地里准备婚礼,他母亲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所有现在的美好,和对未来的期翼,全都碎成了渣。
他永远都记得他母亲语气里透着的绝望:“袁袁,家里出事了。”
袁世庆赶回家才得知,他父亲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算计,签了股份转让合同。
包括几家子公司的经营权,以及好几份资产赠予协议。
简单来说,他们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现有的住所和存折里的一点流动资金。
袁世庆看着年迈的父亲,一旁低声叹气,独自垂泪的母亲,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整整待了两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接着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看着手机上徐榛榛数十个未接来电和无数信息,最终他摁了关机。
后来,天亮了,他总算起身,带着一身浓重的烟味开门,下楼,买了一篮子水果去了他授业恩师秦泽远那里。
秦泽远开了门,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袁世庆皱了眉:“你这是?”
然后让过半边身子:“先进来再说。”
袁世庆没有进屋,放下那篮子水果,标标准准的鞠了个躬:“老师,对不起,澳洲那个项目我得食言了。”
就在上周,袁世庆刚欢欢喜喜的答应了秦泽远的邀请,领队去澳洲参与一个研究小组,只要半年时间,回来就可以直接加入目前国内正在研究的新项目,袁世庆对此一直非常感兴趣。
这听起来很棒,但事实是,去澳洲那半年都是自费,项目经费只负责项目研究,不包括临行人员的吃住。
半年时间,他耗不起。目前的情况,他必须赶紧找个工作,他非常紧急的需要资金。
过往二十多年他从未担忧过的,钱,成了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
袁世庆不是秦泽远最优秀的学生,但绝对是领悟性最高的学生,他对袁世庆抱有很高的期望。
不过才短短一周,怎么就变了主意?
秦泽远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框架眼镜:“原因呢?”
袁世庆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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