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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江祺的电话莫名其妙。
这让已经在赶去宓焱海家的黄天霸心里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开着迷你小吉普的蔚天兰,一边专注路况,一边问道:“阿蒲打来的?”
“嗯。”黄天霸看着手机,通话结束的界面,问蔚天兰,“我感觉他怪怪的,要不我去看看?”
蔚天兰一脚油门超了一辆自行车的车,比着耶还没来得及欢呼,就因为遇上红灯不得不停下,眼看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蔚天兰破大防,“他闯红灯!”
“我不是交警。”黄天霸意识到蔚天兰是故意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加了一句解释,“我不是不想去宓焱海哪儿,是阿蒲真的很不对劲。”
“我知道。”蔚天兰拍了一下方向盘,仍然没有从被自行车超车的挫败感里回过神来,“你不对劲,他不对劲,大家都不对劲,不过这都不重要,天晚了,你得跟我回去。”
“宓焱海要的?”
荣琉从椅子背后蹿了出来,“我说的。”
“我的妈!”黄天霸吓了一跳,抓着安全带,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后座,只能放一包纸巾的距离,和窝在里面的荣琉,竖了个大拇指,“你真厉害,缩骨功啊!”
荣琉一拱手,“客气客气,一般一般。”
四十秒后,红灯变成了黄灯,又绿了起来。
迷你小吉普继续上路。
一个交警站在十字路口,眼神扫视过来。
黄天霸一缩脖子。
荣琉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躲什么?”
“她超载了。”
超载的蔚天兰女士,把油门踩到了底,以一种老式默片的超低速从交警面前划过。
交警笑眯眯地跟蔚天兰打了个招呼。
黄天霸:“你们宗教处现在不保密了?”
蔚天兰一脸得瑟,“人家那是对美女的尊重,和宗教处有什么关系?”
黄天霸:“让我去救阿蒲,放我去救阿蒲。啊!”
身边的惨叫来的又突兀又高亢,蔚天兰一个手抖,差点儿把车开上安全岛。
黄天霸软绵绵地往下倒,荣琉伸手扶了一把,帮他把脑袋靠在了车窗上。
迷你小吉普开过一个减速带。
哐当哐当。
黄天霸的脑袋在玻璃窗上磕了两个响。
蔚天兰:“哎呀。”
荣琉一挺胸膛,“一人做事一人当,回头就告诉宓焱海,是我把他宝贝打得满头包的。”
“不是。”蔚天兰又踩了一脚油门,“我心疼我的车窗,别给我撞碎了。”
荣琉:……
经过第三个减速带的时候,荣琉终于良心发现,把副驾驶的靠枕拆下来垫在了黄天霸和车窗之间。
咚咚咚的配乐终于是停了下来。
荣琉无聊地玩着自己的尾巴问道:“你干嘛跟我使眼色,让我打晕他?”
“有一股妖气。”蔚天兰歪了歪头,看了一眼路标,在绿灯的极限时间里,一个猛打方向盘,没赶上转弯灯,急停了下来,刹车声呲啦了老远。
车辆的晃动对于荣琉来说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他伸长了胳膊放在鼻子底下猛吸了几口,“没有啊,我还有妖气?”
“不是说你。”
“那是谁?”荣琉的疑问转向在场的唯一外人之后戛然而止,“他变成尸妖了?!”
“笨!”红灯结束,蔚天兰启动车辆,顺手给了荣琉一巴掌,“他手机。”
“阿蒲是妖怪?”
“恭喜你,排除一个错误答案。”蔚天兰把油门当成了荣琉,踩得迷你小吉普发出超出负荷的痛吟,“是阿蒲在的地方有问题。”
“哦,不明白。”荣琉哦了个百转千回。
蔚天兰推了一把差点儿被转弯甩过来的黄天霸,“脑子呢?脑子让你吃了?”
“我不吃人脑,太腥了。”荣琉一本正经。
蔚天兰气得直翻白眼,“你的脑子呢!!他现在吵着要去救阿蒲,隔着电话都能闻到的妖气我可解决不了,要不你去?”
“不了不了,谢谢。”
“这可是老宓的心肝宝贝,为了他老宓天条可都犯了,我们俩给他带到危险境地,你想想看。”
荣琉翻着白眼想象了一下宓焱海知道了之后的场景,直接一个哆嗦,“快,回家!”
事实证明,哪怕没有带黄天霸去危险的地方,带回来一个昏迷的黄天霸,也够他们俩喝一壶的。
宓焱海冷着脸的气场实在是太吓人。
荣琉当即一个变身,嘭得从人变成了一条还没有蚯蚓大的蛇,跐溜就进了蔚天兰的裤兜。
留下一脸尬笑的蔚天兰,咬牙切齿地诅咒他一辈子找不到母蛇。
“头儿,老大,你别生气呀,这娃不听话,老想着英雄救美,我和蛇妖不也是没办法了嘛,不然他能全须全尾的出现在这里嘛!”
宓焱海把黄天霸安顿在沙发上。
这种时候,就可以叹一句,幸好黄天霸没有宓溟和蒲江祺那种反人类的身高,双人沙发躺起来绰绰有余且十分舒适。
蔚天兰发誓,她都听见黄天霸打呼了。
不过,在对上宓焱海投射过来杀死人的目光之后,蔚天兰选择闭口不言了半秒。
“领导,要我说您要不都告诉他得了,您这说一半留一半,这不是让他纠结呢嘛,别回头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宓焱海转身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坐着,但气势相当的吓人,蔚天兰感觉自己膝盖都软了,要不是知道现在不是旧社会奴隶制,她高低得给她们领导磕一个。
蔚天兰:“领导,您老别不说话呀,我害怕。”
宓焱海:“打晕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蔚天兰卖的一手好蛇,“不是我干的,是荣琉!”
“你不下命令,荣琉敢干?”
“他敢!他怎么不敢?他都敢骂你!”挑拨离间,祸水东引,蔚天兰觉得自己是一把好手。
口袋里的荣琉晃了几下,蔚天兰一个手诀,掐了个阵法给他封印在口袋,动弹不得。
宓焱海冷哼了一声,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
蔚天兰秒怂,一秃噜嘴把路上的事情全都说了。
宓焱海越听脸色越沉。
蔚天兰说到最后,声音比蚊子哼大不了多少,抖着嗓子思考自己现在下跪的话还来不来得及。
“看来那个人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
“不知道宓溟能不能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
“你做的对,不能让天霸什么都不知道就去捣乱。”
“去捣乱!”
宓焱海掐着眉心,“你在跟我说相声吗?”
“相声吗?不是。”蔚天兰搭腔搭顺嘴了,见宓焱海生气,连忙解释,“那什么,领导,我这不是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嘛!”
宓焱海:心累,这个手下谁派给我的?哦,我自己招的,我真是应该要被抽嘴巴!
“你查的怎么样?”宓焱海不想跟蔚天兰废话。
蔚天兰把一个封建制度下的谄媚小人演绎的活灵活现,“领导!您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火眼金睛,高瞻远瞩,独具慧眼呐!”
“说人话!”
“吴笺确实是装的。”
宓焱海点点头。
“头儿,你都不惊讶的吗?”蔚天兰表现的像是古代番邦给天朝进贡的丑角,自己没见过世面,还认为自己见多识广,“这么劲爆的消息,你难道不觉得可怕吗?”
“他都能控制宓焱焱了,控制个医院有什么?”
蔚天兰缩缩脖子,心说您老对您哥哥可真尊敬。脸上是一百二十万分的崇拜,“领导,您真的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他那些检查报告都被人用了障眼法,我解除了之后随便拿给哪个医生,医生都说这人身体倍儿棒!比我都能活得长!”
对于蔚天兰的时不时抽风,宓焱海已经习惯了,他已经可以做到在蔚天兰的一堆胡言乱语里,整理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所以,没有买通医生?”
“没有,不得不说你哥还是有本事的,这么简单的方法那人都没用,说明你哥治下有方!”
“那个人也是天师。”宓焱海敲着沙发扶手思考。
蔚天兰站累了,扒拉了一张高脚椅坐了下来,捶着腿翻白眼: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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