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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儿想抱抱您。”
“不能。”
“那师父抱抱我也是可以的。”
“……更不可能。”
桑星辰眼眶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师父您这样,和刚才有什么分别。”
白沉屿捏了捏眉心,“你我师徒有别。”
“这里又没有旁人,”桑星辰说,“师父就当抱个大白菜不就是了?”
“……”白沉屿看了她一眼。
桑星辰被这一眼看的清醒了些,闭了嘴,知道自己要求有些过度了,但那双生花冒出的情感实在难忍,她苦着脸,最后一次不死心的说道:“那师父,牵手可以吗,只牵手。”
这一问出,白沉屿明显沉默了,桑星辰眼睛一亮,直觉有戏,但下一秒,白沉屿却淡淡摇了摇头。
桑星辰如丧考批,脸色又灰败了。
白沉屿又回了原来的座位打坐,桑星辰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望了他一眼,强硬的将头扭了回来。
过了许久,白沉屿身侧的袖袍被轻轻一压,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他眉心微紧,但却没睁眼。
桑星辰只是靠他近了些,但到底没动手动脚的,从自己咸鱼手镯里拿了个巨型抱枕,趴在上面打了个哈欠。
睡意渐深,桑星辰迷迷蒙蒙闭了眼,却又强撑着睁开,她歪着头望着白沉屿,只觉得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那身轻拢的白衫披在身上,月般清雅,雪般洁净,平凡的像个书生,超脱的仿佛谪仙,出尘隔世,却又十分单薄。
桑星辰出神的想:那是因为怀里少了一个我。
她的手微微一动,小心翼翼的扒上了白沉屿的衣角。
桑星辰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有种做坏事的罪恶感,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沉屿,发现他依然端正着打坐,神色没变,不禁深想师父打坐可真是太认真了。
迷糊着的桑星辰哪有那个智商去想,以白沉屿的实力,谁靠近他他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的察觉?
她的手从衣角往上,渐渐搁到他盘起来的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去碰那白皙如玉的手。
两人的手触碰的一瞬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气流涌动,明明她也被白沉屿牵过,但这次她做贼心虚,也不知那心跳到底是因为碰到了他的手,还是因为太过紧张,跳的极快,似乎要从胸膛冲出来,怂恿着她,鼓舞着她,让她再靠的更近一点。
桑星辰咬牙闭眼,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她一下子握住了白沉屿的手,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蹭到了白沉屿半个肩膀,两人的衣衫叠在一起,桑星辰霎时呼吸就轻了。
不能,不能再近了。
桑星辰如是想。
她连忙收回手,整个人都退了回去,冰属性的灵力遍布在她每个血脉中,令她通体生寒。
她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啊?
……
旭言的院子里。
景玉澜正满脸夸张的将白天见到的事情尽数讲给众人听,硬是将众人心底调皮刁蛮活泼爽朗的桑星辰,描述成了一个羞红着脸的做作精,还身体力行的扮演了一番。
于诺诺一个酒坛子砸过去,大有你说我星辰姐姐我就和你势不两立的模样。
竹曲脸色不太好看,看了旭言一眼,用眼神询问道:真的假的?
旭言为难又迟疑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搞得竹曲看不明白。
许霓裳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这不挺正常,就咱师叔祖那绝色,谁受得了?我们星辰陷进去也正常。”
周蒙鸥连忙拦住许霓裳的嘴,紧张兮兮的说:“师叔祖的闲话可不是我们能说的。”
“陷进去?”青宇仰头喝了一杯酒,见旭言端杯,抬手按住了他,摇了摇头,“你不能喝。”
“怎么会,应该是出于其他原因,星辰怎么可能对自己师父……”旭言用各种理由来解释,最后推敲出一个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一时兴起的。”
景玉澜拦住于诺诺砸过来的酒坛子,端着给周焕焕倒了一杯,问道:“喝不喝酒?”
周焕焕摇了摇头。
“不喝怎么行?”景玉澜强硬的递了一杯过去,“这酒我存了好久,保证好喝,一口就难忘!”
“喝什么酒!”许霓裳将景玉澜的杯子拍开,“还是小孩子呢,星辰让你好好照顾他,就是你这样照顾的?”
“不如我们明天去清玉峰看看?”竹曲夹了口菜,吃的文雅,“我也挺好奇的,师叔祖怎么就突然跟着来接周焕焕,还在桑星辰说了那样一句话后就一把拉着她离开了呢?”
“还有什么原因?肯定是有猫腻啊。”景玉澜嘿嘿笑了两声。
“我觉得可行,去看看?”青宇赞成的点头。
旭言看了竹曲一眼,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想法,犹豫的开口,“不太好吧,打扰师叔祖清修,而且……”师叔祖还挺冷漠无情的。
“好啊好啊,去看看!”景玉澜一下子就兴奋了,“我也觉得桑星辰那丫头不太对劲,跟中邪了似的,我们去看,说不准还能逮着她出丑!”
“我也要去看!”于诺诺虽然坚决不信景玉澜说的,但到底,还是有些好奇。
每个人的出发点都不太一样,却默契的达成了一致,开始交头接耳商量起来。
旭言无奈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