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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道惨叫声,那藏在暗处的肖府守卫手中射出的箭,转了个头,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时,一中年人从庭院深处走来,问道:“肖某人与二位从未谋面,不予接见为何强行闯府?还杀了我府中的守卫?”
月寒面容阴冷:“拜访一词,不过是与肖家主客气客气,肖家主却不识好歹,拒吾兄弟于门外,我们只好自己进来了,肖府侍卫却想要射杀我们,这种不长眼的东西养在府里,肖当家的可得当心了。”
“这就不劳阁下担心了!”中年人道:“二位弃了礼仪道德,强行闯入在下府中,所为何事?”
“干了坏事不放在心上,你还恶人告状,说他人无礼。”月寒直指中年,语气森冷:“你派手下打伤我母亲,抓走我的未婚妻时,怎么不阔声高谈所谓的礼仪道德?!”
“找到了!”一旁,闭上双眼施展谛听术的钟离,突然睁开眼睛说道。
“在哪里?”月寒急问道。
“西面!”钟离一把抓住月寒肩膀,沉声道:“月兄快去,那房间里,还有一人!”
知晓玉暖柔就在肖府,月寒也不再虚与委蛇,登峰境的超绝修为,足以让他在一瞬之间击杀眼前所有人。只见他脚尖轻点地面,脚掌落地时,身影已经出现在人群中,手中拎着一人,正是先前与他对话的肖家家主。
“你要干什…”那肖家家主刚开口说话,月寒一记耳光扇的他晕头转向,转头叫道:“钟兄,带我过去!”
钟离见月寒眨眼握住肖家家主命脉,惊叹之余,快速向着感知到的方向跑去,月寒拎着肖家家主随后,在他身后,肖府侍卫紧紧跟随。
须臾,钟离行至一厢房外停下,只听内里伴随着一少女高声尖叫,还有一男子放荡的淫笑。
月寒闻声,放开肖家家主的同时,又在他胸膛踹了一脚,顿时将他踹进人群,砸的那群侍卫人仰马翻,而后施展自身气势……
砰!
房门被一道刚猛气浪吹散,如同纸糊一般漫天飘零,一黑衣少年双眼瞪似铜铃,缓步行进。
厢房里,一少女衣衫褴褛,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另有一半裸身体的青年,眼中满是色欲,对少女垂涎欲滴。
青年释放兽性,欲行不轨之时,被人打搅,顿时恼怒,刚要开口喝骂,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以闯入的黑衣少年为中心扩散开来,一息之间席卷整个肖府,在场的所有人霎时被一股无名气机锁定,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脖颈,稍有动作,便会横死当场。
在所有人都如同被下了定身咒时,黑衣少年缓步走向女子,他将地上一件长袍捡起,包裹住女子的身体,随后将她抱起,走出屋外。
看着那惊吓过度话都说不出来的女子,黑衣少年轻声道:“暖柔乖,闭上眼睛,月寒哥哥带你回家!”
一向乖巧的女孩儿,此次却没有听从他的话,瞪着两只大眼睛,痴痴的看着面前之人,泪如泉涌,哽咽道:“你说过不会离开我。”
“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是哥哥的错。”少年心疼不已,双指轻点少女睡穴。少顷,看着怀中少女渐渐睡去,他清秀的面孔逐渐冰冷起来,他深呼了口气,在场众人顿时恢复了自由,惊骇的无以复加,举步难安。
他走向钟离,将怀中少女托付:“钟兄,拜托你照顾好我的妻子,她有些东西落下了,需要整理一番。”
钟离接过少女,向着府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
光天之下,朗朗乾坤,亲眼见到这丧尽天良,败坏人伦之事,钟离情知月寒要做什么,但他没有理由阻止,也不想阻止,就算将这里的所有人都杀个罄尽,在他看来,也在情理之中。
院内,无一人敢动。
“你们,都该死!”手腕一抖,秋鸿剑在手,月寒眼神冰冷,杀机尽显。
半晌,月寒提剑走出肖府,他脱下外衣,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他这副模样,钟离问道:“月兄,你把那肖权怎么样了?”
月寒从钟离怀中接过玉暖柔,看着那陷入沉睡的女孩,轻声道:“我把他裤裆里那作祟的玩意儿给切了!”
“然后呢?”见月寒不答,钟离急道:“月兄怎么能这样行事呢?”
“钟兄认为此举不妥?”
“必然不妥!”钟离道:“你可知道,肖权乃是长河肖家宗家的三公子,身份贵重,其家族势力庞大,就算他只是一个纨绔,声名狼藉,可他终究是宗家之人,你……”
“此事乃我月寒一人所为,与钟兄并无任何关系。钟兄之意,月某明白…”
“你明白个屁!我知道你恨他,把他去势,留他性命,是想让他活着忍受这份煎熬,可是…”钟离眼中露出凶光:“月兄且听我一言,此人,万万留不得!你今日留他一命,他不仅不会感激,日后还会利用家族力量报复。你虽未杀他,但却把他变成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若是哪天因此而另生事端,悔之晚矣!我这就去把他宰了!”说时捡起地上长刀,风风火火走近肖府。
府中,肖权头发凌乱,浑身沾满泥浆,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哀嚎,疼得死去活来。在他的四周,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整个肖府上下,死的干干净净,除他之外,无一人得存。
钟离走到近处,拨开肖权手掌,只见那里一片血肉模糊。顿觉胃里一阵恶心:“怪就怪你惹了惹不起的人,你这纨绔的一生,到这里就结束了!”钢刀刺入心脏,肖权顿时气绝。
二人来到树林里,只见原本押解来的男子的地方,一具无头尸体横尸当场,二人轻笑对视,遂转道伏灵镇。
院外,只见玉灵心及金羊一众弟子全站在院外,眉心紧皱,气氛压抑。
“你可算回来了!”玉灵心一见月寒,立时要哭:“姨娘她……”
玉灵心双眼布满血丝,气息急促,见月寒浑身是血,抱着玉暖柔,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
“出了什么事?快说!”月寒心头一颤,急问道。
“你自己去看吧!”桂达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月寒肩膀,叹气道。
月寒放下玉暖柔,奔向屋内,只见屋内金羊蒙着纱布,正在给林晚晴推行气血。
“道长,我娘她,怎么了?”月寒小心翼翼的问道。
半晌,金羊停下手中动作:“出去说!”
院中,金羊郑重道:“月公子,有个不幸的消息,还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是关于我娘的么?”月寒问道。
金羊点了点头,沉声道:“令堂,感染了灵疫!”
金羊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在月寒的心头,令他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不可能!”良久,月寒咆哮道:“我娘丹田毁伤已有十六年之久,已是十余年未进行炼气,怎么可能感染只会在修者之间传染的疫病,你一定是在骗我!”
“据我检测,那伙伤了令堂的人,所持的兵器上,涂了毒,而他们所涂的毒,便是这灵疫之毒。”
月寒仰天长啸,状若疯狂。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