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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姑娘于我等军前分析破敌之策,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从容不迫,敢问姑娘行军打仗之法师从何人?”李从厚问到。
“这个嘛……..”“是我们那里的一位伟人,他有一篇关于行军打仗重要的论述,叫做《论持久战》,这篇论述可谓博大精深,玄妙无比。我没有这个福气能和他老人家学习,不过曾经有幸一睹这篇《论持久战》,学了个皮毛,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夏还玉说到。
“哦?竟有这般神奇?那姑娘可否引荐从厚去拜会这位伟人呢?”李从厚问道。
“这个…..这位伟人过世多年了。不过有机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夏还玉说到。
“那真真是不幸,怪从厚无缘。不过以姑娘的聪慧,相信这《论持久战》姑娘早已烂熟于胸,学以致用,从厚愿拜姑娘为师,恳请姑娘传授一二。”李从厚说到。
“不用那么客气,以后有时间一定会教你,放心吧,阿奴。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夏还玉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到“对了阿奴,我也有事要问你,你说你在军中历练,无官无职,为啥冯校尉和朱校尉对你言听计从呢?”
“姑娘此言差矣,并非两位校尉对我言听计从,而是言之有理即可为。你有所不知,我兄弟三人,自幼随父亲征战,父亲盼我等早日成材,以报效国家,但他常常忙于军务,无从照看、教导我等。故家父将我等交于军中校尉代为培养,一方面可有人保护周全,另一方面,家父也希望我等于诸将军左右习得带兵打仗之法。时间久了,我们便相处的形同兄弟。大哥自幼跟随康义诚校尉,我自幼由冯赟和朱弘昭校尉照看,而三弟则由尹晖,杨思权二位校尉代为照拂。”李从厚说到。
说到这,夏还玉心中大致明白了:这李嗣源也是个狠人啊,孩子从小时候就送到军营中历练。风餐露宿便是习以为常,出生入死也是家常便饭。不过也对,现在的好多孩子,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爷爷奶奶疼,姥姥姥爷爱,父亲母亲宠,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没受过罪,自然不知道这平安生活来之不易,一个个不懂礼数,不懂感恩。相比于李从厚,真是差的太多。
另外,这大公子竟然是康义诚教出来的,怪不得和康义诚一样阴狠,我险些丧命于他俩手下,这两个人看来是一丘之貉。而那三公子,虽素未谋面,但是他与另外两位校尉关系肯定匪浅。照目前的情况看,如果说康义诚是大公子党,那尹晖和杨思权就是三公子党。冯赟和朱弘昭自然不用多说,他们肯定是效忠二公子的。这军中虽不比皇家,但是只要有权力的地方,就有争斗,要牢记这些人的身份,必要的时候,要帮李从厚扫清障碍。
夏还玉想的入神,李从厚这时问到“玉儿姑娘,今日你为何对周伯父说,我们是去给你表姑吊丧?难道这王镕之妻何氏竟是你的姑母?”
“呸呸呸,你姑母,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嘛,我随口瞎编的,你还信以为真了。”夏还玉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