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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头雾水,诚意?戚执问道:“你的意思是?”

    齐维笑着道:“这个杀父之仇我是一定要报,但怎么报?何时报?不都得看你们有没有道歉的诚意了?赵秋说好了愿意加入我们古庭宫,总不能言而无信吧?依我看,不如赵秋就嫁了我,两家永结秦晋之好?”齐维不禁大笑了起来,身后的丁凌印却是一脸不悦,阴沉着脸。

    项影:“齐维你可真不害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怂样?我师姐才不会背叛师门呢!别痴心妄想了!”

    齐维:“什么师门?那个师父算计她、同门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她命的师门?得了吧!”

    赵秋向前踏了半步:“齐宫主,我不记得何时答应过你要当古庭宫的人。如今我们这是在给你一条退路,劳烦你好自为之······哦对了,刚才就看见你在望来望去,在找我们掌门吧?实话告诉你!掌门早就带着刚到的三百骊均弟子绕到了山后。你们要是不肯离去,你们就只有死的份儿了!”

    齐维心头一震,片刻后却道:“怎么,你们以为我傻么?要是想议和,掌门不亲自来,哪里能显示你们的诚意呢。依我看,你们那掌门要么是旧伤复发,要么是练功走火入魔。此时不是病了就是死了。看来,你们才是那个群龙无首的吧?”话音一落,骊均几人心头都是一震。齐维继续道:“要我们退去,可以。但高下还是得分!明夜,我们派出三名弟子,上场单挑。要是我们赢了,我可是要把赵秋给带走的。”戚执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赵秋。赵秋立刻明白了戚执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拿要是你们输了呢?”

    齐维:“我们要是输了,那就撤回古庭宫去。三年内,不再找你们麻烦。”

    “不成。”

    “什么?”齐维不禁讶异。

    赵秋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成!要是我们赢了,我们得把丁凌印带回骊均山。我们要废他全部修为!”

    丁凌印看着赵秋那寒冰般的面庞,便知道赵秋没在开玩笑。这话好似一把刀扎在了丁凌印的心上,却是让他痛得开心。如今的他,生不如死。与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分别?索性以死谢罪。

    戚执点了点头,齐维留下一年狞笑,扬长而去。

    ······

    朔风起,天凛冽。红日破云,渐渐落。

    骊均营内,大帐间都插上了火把,给傍晚带来了星点火光。大帐内点了三五盏灯笼,微微照亮着众人的脸庞。花见子此时昏睡过去,只发出轻微的呼吸声。赵秋坐在花见子的床边,一双秋水般的双眸低垂,愁眉不展。身后站着戚执、张旷、和项影三人。赵秋忧郁间,道:“花见师兄癫痫······有多久了?怎么我从来不知道?”

    戚执叹了口气,道:“其实花见师兄这样子已经很多年了,只不过之前发病没有那么频繁罢了。”赵秋点了点头,没再过问。戚执无意间看了眼张旷,才想起张旷未曾和赵秋正式认识,便道:“赵师妹,快来见过张旷师兄。”

    赵秋站了起身,向张旷行了一礼,面带微笑道:“师妹赵秋见过张师兄。张师兄今日孤身犯险,又将齐维一度打了个措不及手,赵秋佩服。”

    张旷憨笑了下,道:“赵师妹说的是哪里话?大家都是骊均弟子,自然都是一家人。这一家人,岂有说两家话之理?”几人回头坐在了大帐内的竹椅上,沏起了一壶梨花茶。茶香四溢,悠而悦神。

    赵秋心下甚悦:“骊均山又添一员虎将,破古庭便不在话下。明夜第一阵,师妹我愿先上,为众位师兄打头阵。”大帐中的其余三人都是一震,赵秋接着道:“都怪我当时在成都城外一不留神被齐维强行带走,害得大家要为了我拼死拼活。自从我回到川地,未曾为山门立过半分功劳,师兄妹何不给我一次机会呢?还请戚师兄准许!”

    项影劝阻道:“师姐,这几日你身陷敌营,疲惫不堪。这第一阵还是让我来。虽然我武艺不如师姐,但也能为众师兄尽量拖长这战斗的时间,好让各位看清楚古庭剑法。就算我输了,也不至于丢了师门的面子。”赵秋仍然不服气,但在张旷和项影的劝阻下,才一脸愁容地勉强答应了下来。

    张旷粗声道:“如今,是骊均山门生死存亡之战。今日与齐维交手,我才发现古庭武功路子十分阴邪,宛如鬼术。纵然我们此时人数上占优,真要打起来,我们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齐维今日提出要和我们以武功比高下,估计也是不想和我们两败俱伤。其次,也是想再摸清楚骊均山的枪法。来日卷土重来之前,也好思量破解我骊均枪法的武功。”

    项影钦佩地点了点头:“张师兄所言甚是。今日在阵前,除了齐维和丁凌印,还有三人。赵师姐,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赵秋肯定地点了点头,滔滔不绝地道:“我做古庭宫的俘虏期间,齐维曾与我聊起过这三人。那看似身材单薄的小子叫做明舟,是古庭宫此行最小的弟子。我看他样子,不过二十三四。齐维愿意带他与其他三十余岁的弟子同行,想必他也有过人之处。身材高大的鹅黄色长袍男子名叫江岩,是雷震仪大弟子。练的是双手长剑。而红袍身材细长者,名叫徐豹,是燎原仪大弟子。他看起来主练轻功,但我看他路子是外功为主,内功为辅。与我们青云宗内功为主,外功为辅的路子相差甚远。”

    戚执欣慰地点了点头:“多谢赵师妹。依我看,不如让我对付徐豹,张旷师弟对付江岩。如何?”见张旷面色稍稍变了变,戚执又道:“怎么,张师弟不愿意?”

    张旷:“戚师兄这是瞧不起我?我何惧那大块头?我只是刚想到,齐维如果也要打,该怎么办?”这句话一出,大家脸上都是一白。虽然众人不知道江岩和徐豹的修为如何,但齐维的武功大家却是有目共睹的。齐维那双云煞双剑已出鞘,紧接着来的就是一场令人胆颤心惊的剑影风暴。骊均山门内能与齐维一战的,似乎就只有花见子了,就连王泽副掌门估计都差一点。

    项影不禁叹了口气,道:“若是三长老无双枪在该多好,五位长老的修为,就数三长老最高。”众人不禁眼帘低垂,帐篷内充斥了半晌的寂静。

    “诶?我们虽然没有三长老,但我们有赵师姐啊!”项影惊喜地道。赵秋拿手指了指自己,道:“我?”

    张旷也欣喜地道:“我们可是听说了,赵师妹在建州城独战川荆五侠,大长我骊均山门的威风呐!”

    赵秋格格地笑了起来:“我运气好罢了,猛虎难敌地头蛇嘛。只需要事先找好有利的地头,再将他们引入陷阱就成了。师兄师妹谬赞了。”戚执脑子灵光一闪,惊奇地道:“是了!我们不需要和古庭宫的人硬碰硬,事先找好有利于我们的地头,便是智取了。我们该将决战地点定在树林茂密处,并在两侧埋伏大部弟子。如果我们输了,就下令让弟子们冲出,护我们离开。

    项影面上泛起了一丝犹豫:“那······如果我们赢了呢?埋伏的弟子,还用出手吗?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损江湖规矩啊。”

    赵秋将一只手搭在了赵秋的肩膀上:“小影,你觉得齐维会理会这些江湖规矩吗?对小人,就不该期望他们会循规蹈矩。这种人,为了一己之利,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次决斗,无论我们设不设伏,他们都会留一手准备。如果这次齐维也要打的话,就让戚执师兄、张旷师兄和我三人上。如果古庭宫中,明舟上,就让小影对他。如果齐维敢趁你们战后疲惫偷袭,我也能抵挡一阵。”

    戚执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要是我们赢了,我们自然要乘胜追击,将古庭宫人一把都擒住······等等,你刚才说的徐豹,是不是那个徐豹?”

    赵秋只觉得自己一头雾水:“还有哪个?”

    戚执:“你们都不知道吧。徐豹和王泽,有过过节······甚至可以说是深仇大恨了。”

    赵秋:“如果王泽也能上的话,我们的胜算倒是能多一分。如今花见师兄几时能醒尚且不知。只是不知道王泽如今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想坐观成败。”

    张旷:“王泽说到底,还是骊均山的弟子。唇亡齿会寒啊。要是把徐豹在的消息告诉了王泽,不用我们请,他自个儿都想寻仇呢。”

    项影:“可我听青云宗的师兄们说过,王泽昨日便离开骊均营中,打算回山门养伤了。”

    戚执:“这个王泽,又是到了时候人跑了。你们还记得吗?两年前,山门刚和川东马贼交战,我们白玉宗弟子奉命增援王泽所率领的青云宗弟子。怎知刚到川东,王泽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是可恨。”

    “那还等什么?快点派人去把王泽给追回来啊!”张旷道。“燕儿!别在外面杵着了,快进来吧!”

    一女子之影飞身入帐。英姿飒爽,两袖白云。一双卧蚕眼清秀异人,樱桃小嘴紧紧抿住。她入帐后立刻半跪行礼:“张师兄唤我?”赵秋心中不禁叹道:“身手真快!”

    张旷:“邱燕,古庭宫人约我等单挑决战,我们必须要王泽回来帮我们。你马快,快去追回副掌门。就告诉他,徐豹在。”

    邱燕微微颔首,又飞身出帐。赵秋面带钦佩之色,好奇地问道:“看她一身白袍,可是白玉宗的弟子?”

    戚执:“不错,她是我白玉宗弟子之一。一手寻鹤枪打得炉火纯青,倒是年轻弟子中的翘楚。”

    赵秋点了点头:“刚才听戚师兄说,他姓邱?可是四长老的’邱’?我好像想起来了,邱燕当年只是个四处玩儿的小姑娘吧?”

    项影道:“不错,邱燕师姐就是四长老无日枪——邱破月的族妹。四长老年近四十。虽然冤枉地瞎了眼,但修为却是不输其他长老。邱燕自小随四长老游历江湖,出生入死,自然胆识过人。”

    赵秋听得山门中有如此优秀的后辈,心中既惭愧又欣慰。戚执站了起来,道:“今日商议至此,众位师弟师妹先休息吧。”说完,戚执就先行离开了,项影紧随其后。赵秋转身回到了花见子的卧榻之侧。看着花见子消瘦的脸颊,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又泛起愁苦之色。

    “他瘦了,只怕是操劳过度······他本该闲云野鹤,行走于江湖间,逍遥自得,无拘无束。”赵秋淡淡道。

    张旷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罢了。赵师妹不也曾有过背井离乡的时候?”

    赵秋回头道:“张师兄所言甚是,我们不正是同病相怜吗?”

    张旷大悦,憨笑着点了点头:“赵师妹可愿与我痛饮几杯?”

    赵秋面容转忧为笑,和张旷一同坐在了帐篷外的地上。张旷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酒囊,递给赵秋。赵秋未饮便闻出了梨花酒的香气。她直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在骊均山的日子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带着一抹微笑,赵秋便倒了一大口入嘴中:“过瘾!还是那味道,丝毫没变······张师兄,我从小便生在街头,要吃什么都要靠偷、靠抢。我没爹没娘,一天少不了被打个两三回。”

    张旷接回酒囊,也是喝了一大口,摆了摆手:“师妹,你这算什么?靠偷靠抢,并无性命之忧。我祖上是西凉人,家中是农户。六岁那年,因贪玩儿,把家里的房子烧得一干二净。父兄想杀我,是母亲硬把我抢了出来,把我抛弃在了一个深山老林里。在山中三天三夜,白日里酷暑难耐,蚊虫四起。山中夜晚,猛兽横行,寒冷异常。我甚至差点被狼群给吃了。还好我跑得快,又能爬树。一抬头,又是一只金钱豹,眼冒金光地看着我。还好我命大,被一猎户寻得,将那豹子杀了,拿豹皮给我做了外衣。在猎户老头孤身一人,在他家中住了个把月。他又被熊给吃了去。没法子,一路朝南走去。路上还有过闹饥荒的地儿,我被当地人绑起。差点被烹杀了。”

    赵秋:“那你又是怎么脱身的呢?”

    张旷憨笑着,道:“我随手带了把小刀,趁他们不注意时,隔开绳子逃了出来。被他们追上时,顺手就将他们一刀一个结果了。”

    赵秋不禁感到惊讶:“你六岁,就会杀人了?”

    张旷反而感到诧异:“是啊,稀罕吗?”

    赵秋没说话,抢过张旷手中的酒就大喝了一口。张旷大笑,继续道:“就在我几近饿死时,被我师父给捡了回去。”

    赵秋:“就是六臂修罗,关中枪王,何绍?”

    张旷:“不错,就是那老爷子。”话毕,将赵秋手中给你的酒囊拿过,倒入一口酒。霎那间,只发觉酒劲上头。

    赵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那你······为何又——”

    “师妹有话就问,不必吞吞吐吐。”张旷受不了别人磨磨叽叽,有话却不敢说出口。

    赵秋默默点了点头,道:“那师兄又如何被逐出师门的呢?”

    张旷没有答话,只是无奈地冷笑了一声。他拿着手中的酒囊看了看,又摇了摇酒囊。“听声音,好像酒不够了。师妹,你还想喝吗?我再给你去拿一囊。”

    赵秋刚发觉梨酒的劲儿上来了,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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