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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为他们恼我?”他淡淡地掀开眸子,妖冶的蓝色宛若天山下最澄澈碧蓝的天泉,却又像是埋在深渊之中的蓝色宝石,本该是最纯净的存在,但是里面的戾气却越来越浓:“你在乎吗?”
“在乎,呵,在乎你还和别人定亲?”他似乎越说越恼,手劲也越来越大,指节因为绷紧而勒出凌厉的弧度,像是一道枷锁,他靠近她的耳边:“我不会放手的。”
江吟轻笑了一声,反而反问道:“这么喜欢我?”
这语调着实有些熟悉了,像是她惯来调戏他的语气,但是妖相又很确定,她没有这么说过。
好像在这里,她的眼里从来就没他。
但是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又挥之不去,隐隐约约地预兆着什么。
看着妖相抿紧了唇,江吟了然地伸手把人按在了旁边的椅子旁。
染了蔻丹的指尖轻巧地捏起一块糖,然后往他嘴里塞。
应该是被喂过什么不好的东西,妖相皱着眉没张嘴,视线轻抬,最后落在了那根捏着糖果的手上。
“不害你。”江吟想起之前给他喂了什么东西,有点无奈:“甜的。”
妖相静了两秒,最后含了糖。
长尾还缠在姑娘手里缠着,好像只要她愿意哄,他就能被哄好一样。
但是估计是没少被哄骗,所以他依旧伸手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一点都不愿意松开。
“糖是谁给你的。”妖相很敏感,在糖化在舌尖之后,他突然皱着眉开口问道。
“自己买的。”江吟不欲多言。
这要是说多了,他估计是要吃自己的醋的。
白狐狸在这方面心眼最是小,稍微一点事儿都能吃味半天,斤斤计较又易燥易怒。
把糖塞在这人嘴里了,知道这人还有哄的余地,江吟便转身去拿身后的酒。
先灌一点,把人灌醉了,看看能不能再套出点话。
毕竟这一天到晚不见人影的,估计是也在筹谋着怎么搞南家呢。
然而指尖刚刚碰到玉制的酒瓶,手腕就被人拉拽,妖相强硬地把人拉到怀里,下颌绷紧:“我不喝。”
江吟偏眸:“怎么?”
江吟这话问出来,妖相先是顿了一下,最后喉结滚动,惹出一声逼仄的轻嗤,眼睫垂下,遮住眸底的不甘和戾气:“你倒是忘了个干干净净。”
江吟开始回忆那些从妖相的记忆里看到的片段,昨夜过得太过于凌乱,导致于很多片段都是缭乱的,倒是某人的喘息和疯狂的索求没有断过,给所有的记忆碎片都染上了最斑驳的色彩。
所有凌乱的记忆被过了一遍,江吟这才想起来他在忌惮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把他关在了柴房之后,亲手给他灌了整整一瓶酒。
当时的妖相当时被禁锢着,没有挣扎成功,被迫灌了一瓶。
酒水洒了一地,把稻草都打湿了。
但是罪魁祸首却笑了声,轻描淡写地擦干净自己的手指,然后转身离开。
半分都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