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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坟堆中现干尸
酉时的时候,小二将饭菜给吴斌送到房间内。
而楼下也有了些动静,想来,是其他人都到大厅用饭。
饭毕,待小二收拾完碗筷下楼之后,吴斌再细细听,便发觉下面安静多了,只有众人浑浊的呼吸声。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楼底下又陆陆续续有了动静,仔细一听,是有人离开客栈。这么晚了还出去有事,那定是与城内至今那诡异的事有关。
又过了一会儿,楼底下安静了,想来是所有人都离开了。
大约到了亥时初,楼下又响起了脚步声,声音很轻,动作很慢,呼吸很缓。为了怕惊动其他客人,来人显得很小心。
吴斌知道,这是店小二的脚步声,他白天已经记住了这个步子。
其实吴斌知道,只要在这多呆几天,就可以知道这里的所有事情。但这样做,一来浪费时间;二来人多嘴杂,反而不能完整的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
店小二其实很不想多管闲事,将这里的情况与不知情的外人述说。但那位客人实在太狠了,他那样的话,不仅使店小二丢?了饭碗,连住的地方也没了。
要知道,自己孤家寡人,没的吃大不了讨饭。更何况自己还年轻,怎么也不会饿死。
但没得住可就不一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可是全知道,要是不给他住,说不定他就是下一个了。虽然现在,城内已经不再有人口失踪了,但小二也不能冒这个险。
小二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门前,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下定决心敲了敲门。
只听里面的人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进到客房,就见客人已坐到桌前,并给小二倒了杯茶。
“请坐。”吴斌伸手示意道。
“不敢,不敢。”小二坐下后,并没有立即开口。
吴斌也不急着催促他,他知道这件事并不小,要想知道事情的详细,定不能给对方压力。
果然,小二在整理了一下思绪,终于开口了。
“客官,您相信好人有好报吗?原来我一直相信好人有好报。但现如今你看,好人被恶?人欺;好官被奸?臣害。但我还是相信,因为这些人的不好结果全来于人为,并非是上天。我相信,终有一天,上天会给好人好的归宿,给恶?人公?正的审判。不是有句话,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自然全报。但自从那件事发生了,也终于改变了我的想法。”
话说这城中原有户姓刘的人家,刘家老头为人善于算计,确实赚了不少钱。
但也许是命里无福,也可能坑多了人折了运气。钱是有了,但命却没了。
他有个儿子,为人仗义,又实诚,别人都叫他刘老实。
他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就常常背着他父亲偷偷地接济一些穷苦人。等到他父亲去世,他就更正大光?明的帮助其他人。
如此一来,家中的老底儿很快被他给弄光了。
有人就劝他,说别把钱全舍出去,好歹也要给自己留点。
他却笑着说:“有钱就富过,没钱就穷过。”
他还有个老婆,倒也愿意与他同甘共苦。到后来他家穷了,大家也都知道,有什么困难大家忍忍就过去了。
这一年正月十五,刘老实应一个朋友之约去喝酒。可是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他还没有回来。
他老婆觉得,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起来。
可到了傍晚还没有回来,他老婆就有点急了,连忙到朋友家去找。但到了朋友家,对方却说刘老实昨天晚上因担心妻子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不听劝阻,到了亥时末刻,还是坚持回家了。
一个说人已经走了,另一个却整天没见到人,如此一来,刘老实的媳妇儿便没了主见。
那位朋友便提出,先送她回家,说不定刘老实已经到家了。可回到家中,一切还是原样,刘老实并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家后再出去的痕迹。问了左右邻居,也说没见到刘老实的踪迹。
还是那位朋友提出说,今天太晚了,等明天一早还不见人回来,就去报官。
可惜到了第二天,刘老实依然没有回来,无奈之下,那位朋友只得随刘老实的媳妇儿去报官。
县官一听,便让手下的官差去找。
这些人虽都是吃官家饭的,但他们家的长辈有受过刘老实的恩?惠,所以他们找起来特别卖力。
虽说如此,但找了一个上午,也没找到。
那县官原也不是个勤快的人,一个人丢失了找不到也就算了。但这个刘老实还是有一些人缘的,不管也是不行。
那县官便想到随便找个人顶罪,而刘老实的朋友便成了那个人。理由是两人喝酒之后发生口角,那人便失手打死了刘老实。而且从那天以后到今早?报官,有两个晚上,足够那人处理尸体了。
几下用?刑,那人命几乎送了一半,但他就是死也不承认。
刘老实的媳妇儿也有心帮他辩解,因为两人是发小,从来就没发生什么口角。而且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喝酒之后非常安静,不像一些人酒后过于激动。这样一来,又怎么可能酒后发生口角。
但是一旁的师爷却劝她不要说话,因为这位县太爷本就是个懒人,为了省事才说刘老实为酒后被误杀。如果那人招人了,或判个酒后误杀,说不定还可保个性命。但如果刘老实的媳妇儿求情,那大人便可说是两人通奸,因东窗事发而谋害亲夫,事后又假意报官。这样一来就更省事了,连问都不用问直接就可以判极刑。
正因如此,刘老实的媳妇儿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受苦,而自己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县官正打算草草了事,回去后好陪他的姨太太,哪知这时外面又有人击鼓鸣?冤。
他本有心不想管,但周围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当作没听见。毕竟,那么多前任的事,他还是听过的。
无奈之下,只得一拍惊堂木,传唤击鼓之人。
鸣?冤的是个老太婆,六十来岁,头发是白多黑少。一身的衣服是补丁打补丁,看她脸上的汗与鞋上的泥,显然是走了不少路。
也算是那县官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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