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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现在五房闹成这副样子,若三家还绑在一起,怕是谁也得不到好!
本来大房二房是亲兄弟,五房是老太太陈氏所出,不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自然不亲!这个时候甩掉五房保其他两房是最好的选择!
温氏不敢再多乱想,低头认真的看着帐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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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芙雅再次来工部找程淞是因为想打探一下“五鬼星”的事,刚巧看到了羞答答的苏表妹向鲁国公世子赠送东西的画面!
“县主,那不是成义伯府的苏表姑娘吗?”如诗挑着车帘子往外看,一眼就认出了苏薇柔,“她怎么在这儿啊?”
谢芙雅将车窗帘子挑起一条缝往外看,勾唇轻笑道:“难道只准我们来找程世子,便不准旁人来了吗?”
如诗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知道谢芙雅这是在调侃。
“奴婢只是觉得苏表姑娘是个未嫁女子,这样主动来见外男……似有不妥。”如诗道。
“有什么不妥的呢?我这已婚女人见外男也是要被说嘴的,只不过我不畏惧罢了。”谢芙雅淡声地道,“苏表姑娘是个大胆的,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也不奇怪。”
如诗皱眉想道:怎么感觉县主很了解苏表姑娘似的?
那边,程淞黑沉着脸看向面前一脸期待的妙龄少女,“姑娘请回吧,程某不能收你的赠物。”
苏薇柔的脸、脖子和耳朵早已红透,此时她只是在强撑而已!
她真的没想到程淞会出来见自己!她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来找他,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谁知程淞得知有位年轻女性找他,他很快就出来了!
“程世子不要误会,我只是……只是敬佩世子公正廉明、英勇无敌,前几日又帮了我的表嫂救出其兄,所以……所以我冒昧前来替表嫂向世子道谢。”苏薇柔面不改色地瞎掰道,“这赠物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驱蚊虫的草药包,世子随身携带可……”
“程某还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程淞懒得跟这种痴缠的女子废话,拱了拱手转身就要往工部衙门走。
这个苏氏竟然打着替敬义县主道谢的幌子来找自己!这种只配骗稚童的谎言也敢说给他听?若不是顾及女孩子面薄,他早就甩袖离开了!
“程世子!”苏薇柔见程淞转身要走,情急之下上前伸手想抓他的衣服!
“姑娘请自尊!”侍从左辰持剑格开苏薇柔的手,皱眉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不可私相授受!”
苏薇柔握住自己被粗糙剑鞘弄痛的手腕,怨恼地瞪着左辰。
“我只是要替表嫂……就是敬义县主传个话罢了!”苏薇柔高声地道。
已经一条腿迈时衙门的程淞停下身形,转身冷冷地望着苏薇柔。
苏薇柔心中一喜,果然提谢芙雅那个女人有用!
左辰回头看了一眼主子,从程淞的眼神中读懂了讯息,转头问苏薇柔,“姑娘想替敬义县主转达什么话?”
苏薇柔扬起小巧的下颌,倨傲地道:“我表嫂说了,这话是要说给程世子说的,旁人不能听!”
左辰忍下翻眼睛的冲动,冷声道:“既然姑娘不愿意说,就请回吧!”
“你!”苏薇柔气恼地看向就是不肯走过来的程淞大声道,“世子真的觉得我这样喊着转达好吗?”
程淞在听苏薇柔喊完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嘴角微微勾起看着苏薇柔似笑非笑。
苏薇柔被程淞脸上表情的变化惊艳到,一时竟失了神。
左辰见多了这种因为主子爷的相貌而犯痴的女子,心中也极是厌恶!他横起手中的剑正欲赶苏薇柔走,却抬眼看到一抹橙黄身影徐徐而来。
苏薇柔被左辰的动作扰得回过神,稳住噗嗵乱跳的心,颤声道:“世子真的打算让我当众喊……”
“喊出来吧!我倒要听听本县主有什么话儿要你替着传达给程世子?”女子清脆的声音在苏薇柔身后不远处传来,带着几分嘲弄、几分傲然。
苏薇柔一哆嗦,险些腿软得堆坐在地上!
“姑娘!”婢女翠儿手快地扶稳了主子,同时回头看过去。待看清身后发声之人是谁后,婢女惊呼道,“是……是二奶奶!”
苏薇柔可是计划了一天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打着敬义县主的幌子来见程淞!
虽说这个借口很不是令人信服,但苏薇柔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至于这个理由如何的漏洞百出也无所谓!她要的是程淞能够看到她、能够记住她!
只是苏薇柔低估了鲁国公世子的冷酷与无情,即使对待女子,他也是不会和颜悦色、给对方留面子的!
既然来了,怎么可以无功而返!就是一个不好的初印象,苏薇柔也想让程淞记住自己!
眼见程淞要走,她就又编出一个谎言说是替敬义县主带了口讯,谁知道……敬义县主本尊来了!
谢芙雅本不打算下车,只想静观苏薇柔与程淞如何。
但后来程淞欲回衙门,苏薇柔却喊出自己让她带话给程世子,谢芙雅就觉得荒唐了!
如诗也有些急,哪能让苏薇柔借主子的名义胡说八道!她就准备掀帘子下车喝止苏薇柔,不想谢芙雅也跟着下来了。
“表……表嫂?”苏薇柔面露惊慌地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谢芙雅,想着方才自己说的话被她听去多少。“你怎么在这儿?”
谢芙雅不是前两天刚到工部衙门来找程世子替蔡诚川求过情吗?怎么今天又过来了?
谢芙雅走到苏薇柔面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位成义伯府的表姑娘。
苏薇柔长相清丽、小家碧玉气质,举止间颇会引人怜爱。但今天她脸上匀了粉、涂了胭脂,还点了花钿,明显是出门前细心打扮过。身上那套碧水绿的衣裙穿在身上衬得她肤色很白,人如同荷叶上半开不开的粉嫩荷苞似的。
“苏表妹今儿打扮得可真漂亮啊。”谢芙雅微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