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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需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吵架,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大家听你的,要是没有,为什么不能考虑谈判?”

    方先觉低吼道:“周庆祥,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硬是把我往汉奸的火坑里推!周庆祥,我毙了你……”

    周庆祥声泪俱下地大喊:“军座,医院那边已经变成了屠宰厂,鬼子正在对我们的伤员大开杀戒,我们不能再打了。我求求你,为了这八千多伤员,为了第10军残余的弟兄们,咱们的个人荣辱先放在一边,救救他们吧!”

    正在寻找手枪的方先觉如遭雷击,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已经拔出手枪的孙鸣玉长叹一声,无力地将手枪扔在桌上。他转过身子对将官们说:“大家表决一下吧,最终的结果由军座定夺。”

    葛先才低声道:“我同意谈判,但一定要向日军讲明,我们是要求实现有条件的停火,决不是投降!”

    容有略表态道:“我认为应该由军座决定,是打是谈判,我们190师保证服从命令。”

    饶少伟跨上一步说:“我主张集中最后的力量实施突围,就算是抗命突围也比投降好。”

    周庆祥冷笑道:“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们暂54师一个团守机场,机场失守后竟然让两个营脱离战场。哼,号称一个师参战,实则只有一个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是那两个营还在,我们当然可以考虑突围。”

    饶少伟动了怒:“周师长,说话不要带刺好不好?再扯以前的事没有意义,咱们要讨论的是现在怎么办……”

    孙鸣玉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大家不是在讨论吗?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想法的权利。我个人认为,为了保全数千名伤员的生命,我们应该不计较个人荣辱,经过谈判实现有条件停火。蔡督战官,你是不是也谈谈?”

    蔡继刚苦笑道:“我是军委会派来督战的,所代表的是军委会,而不是我个人,请问,我参加这样的讨论合适吗?无论是有条件的停火也罢,投降也罢,从军委会的角度说,肯定不会同意。但从我个人角度说,我表示理解。”

    方先觉已经冷静下来,他缓缓站起身来:“周师长,告诉日军谈判代表,第10军绝无投降之意,只是提出有条件的停火。我们的基本条件是:一,日军进城不得杀害俘虏,必须保证我官兵的生命安全;二,收容伤病员,让他们得到人道主义的救治;三,保留第10军建制,并让官兵自行决定去留;四,要收集并郑重掩埋我阵亡官兵遗体;五,立即实现停火,以保证上述条款实施。”

    方先觉最后强调:“我再说一遍,第10军不是投降,是实现有条件的停火。如果日本人不答应此条件,咱们就下决心拼他个鱼死网破!”

    周庆祥立正道:“是,我马上去见日军谈判代表。”

    参谋长孙鸣玉又补充了一句:“注意,在未达成停火协议之前,我军各阵地不得停止战斗。”

    蔡继刚走到方先觉面前,举手敬礼道:“方军长,我要向你告别了,我决定今夜单独突围。”

    方先觉百感交集地握住蔡继刚的手:“云鹤兄,我方先觉连累你了,作为督战官,你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和第10军战斗到最后一刻,我代表第10军官兵感谢你!祝你突围成功!”

    蔡继刚再一次立正,向方先觉和第10军全体将官们敬礼:“诸位同仁,第10军在衡阳的表现,鄙人都看在眼里,无需多言。第10军将士心中的委屈,我个人完全理解,毕竟我们曾生死与共,并肩战斗。鄙人定会向军委会如实汇报,衡阳保卫战的惨烈程度早已超过第10军将士忍耐力和意志力的极限,无论城破与否,国民革命军第10军完全尽到了军人的职责,无论是对长官、对国家、对中华民族均毫无愧色!”

    蔡继刚掷地有声的一番告别词,令在场的所有官兵热泪盈眶,他们齐刷刷地举手向蔡继刚回以军礼。

    8月7日夜,虽然中日两军的谈判代表已经在接洽,但城内外的战斗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加激烈。城外的天马山、岳屏山等阵地仍在中国军队手中,双方反复争夺制高点,激战通宵,至天亮,日军仍未攻克。这一夜,城内也变成了人间地狱,街巷院落之间到处在激战,攻守双方都进入一种疯狂状态,轻机枪狂扫,手**横飞,*****吐出长长的火龙,抵近射击的***喷出一团团灼热的火焰。双方的步兵搅杀在一起,用刺刀、**、匕首、工兵锹、拳头甚至是牙齿进行殊死搏杀。日军的坦克在大街小巷中横冲直撞,身后留下一片片瓦砾和尸体,守军毫不示弱,以集束手**、**包、***还以颜色……

    午夜时分,蔡继刚的突围行动开始。他临时组织的小分队只有七个人,满堂和麻老五走在前面充当尖兵,蔡继刚和蔡继恒、沈光亚走在中间,由孙新仓和李长顺负责断后。

    蔡继刚一行人从军部出来就一直向东走,前几天日军没进城时,蔡继恒已经仔细考察过这条路线。衡阳市区呈长方形,东西宽约500米,南北长约1600米,总面积约为1平方公里。从中央银行到城东湘江边要穿过几个街口,如果能顺利到达湘江边,突围基本上就算成功了,只要随便找个漂浮物顺流而下,一个小时左右即可漂到南岳衡山脚下的衡山县,到那里就安全了。蔡继恒以飞行员的缜密计算了突围的危险系数,其中最危险的就是从中央银行到城东湘江边的五六个街口,一旦冲过去就成功了70%。当然,湘江江面上巡逻的日军汽艇也是个威胁,但由于小分队人少目标小,再加上黑夜的掩护,这点危险真算不了什么。

    小分队顺利穿过两个街口,但在第三个街口遇到了麻烦。这里正打得热火朝天,攻守双方已经短兵相接地搅在一起,没有一条明确的战线,每一条巷道、每一个院落都有双方的士兵在交火、在格斗……

    担任尖兵的满堂和麻老五一头撞进一个院子,迎面看见十几个日本兵正围坐在一起分食饭团,这时再想退出院子已经来不及了,日本兵们纷纷怪叫着抄起步枪,满堂手忙脚乱地甩出一颗手**,趁着爆炸两人闪进一间房子。吃了亏的日本兵们向窗户里投了两颗手**,被麻老五捡起来又扔了回去,双方形成对峙。

    日本兵们决定点火烧房子。他们从隔壁的房间里找到棉被等易燃物正待点燃,被随后冲进院子的蔡继恒兜着屁股给了一梭子,日本兵被打倒了五六个,其余的都钻过墙洞逃走了。

    蔡继刚认为此地不可停留,要马上脱离这一片街区,否则被敌人缠住就很难走脱了。蔡继恒提醒道:“哥,李长顺他们可能也遇到麻烦了,到现在还没跟上。”

    麻老五说:“长官,咱们等不了啦,人各有命,还是俺和满堂开路,你们几位长官跟在后面,咱五个人目标更小一些,快走吧!”

    满堂一听就骂了起来:“麻老五,你他娘的是人不是?李长顺和孙新仓是俺兄弟,你想把他们扔下?先问问俺这杆枪答应不答应!”

    麻老五说:“好好好,你满堂仗义,你去找这俩货,咱各走各的,犯不上斗嘴。”麻老五说着要走。

    平时沉默寡言的沈光亚突然发了火,他端起枪喝道:“站住!再走一步我毙了你!麻老五,你居然是这么个东西,别说是军人的纪律,就连江湖义气都不讲?”

    麻老五站住了,他转过身子赔笑道:“长官,你别生气,俺这不是和满堂开玩笑嘛,满堂这货认死理,属老鳖的,咬上一口就不撒嘴,俺就喜欢看他生气,逗他玩嘞。”

    蔡继恒哼了一声:“麻老五,你这个人不可交,是个不讲义气的人。”

    蔡继刚厉声道:“都不要说了,现在我们顺着原路回去找他们,不能把他们扔下不管,这段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不然就算赶到江边,天也该亮了,那就走不成了。现在我们行动吧!”

    负责断后的李长顺和孙新仓被日军包围在一个院子里的矮墙下,两个人已经快顶不住了。两支步枪的薄弱火力很难挡住日军的围攻,混战中李长顺的腹部被子弹击中,造成贯通伤,流血不止。孙新仓在五分钟内连续击毙八个日本兵,日军大骇,暂时停止了攻击,双方进入对峙。

    孙新仓撕破军装一边为李长顺包扎伤口,一边安慰着:“没事,这是三八大盖打的,穿了个眼儿,到不了20天就封口,要是让中正式打中就麻烦了,两个月也好不了……”

    李长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不停地骂着:“日他小鬼子的娘,刚才还没觉得疼,这会疼劲上来了,哎……新仓,鬼子露头了,快打……”

    孙新仓随手拿起步枪“叭”的一枪,50米外墙头上探出头的日本兵被打掉半个脑袋。

    李长顺说:“新仓,是哥哥我无能,连累你啦!”

    孙新仓一边迅速退壳上膛一边回答:“你说啥呢?是兄弟俺无能,就这一杆破枪,子弹也没几发,冲不出去了,能扛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李长顺的军装已经被鲜血浸透,身子下面也汪起很大一摊血,他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兄弟,别管我了,你能走就冲出去,犯不上两人一块儿死。”

    孙新仓“叭”的又是一枪:“扯淡吧,俺一个人上哪儿去?咱兄弟就死在一块儿吧。反正俺不想再投降了,死在这儿也比进战俘营强。”

    两个日本兵爬上斜对面一幢房屋的顶上,架起了歪把子机枪,先是一个长长的点射,密集的子弹打在矮墙上,把孙新仓和李长顺压制得无法抬头。

    孙新仓骂道:“娘的,俺就是死也要先干掉那鬼子机枪手。”

    李长顺气息奄奄地说:“新仓,我用刺刀顶……顶起帽子,把鬼子火……火力引到左……左边,你从右边干……干掉他……”

    孙新仓连忙制止:“不行,太危险,你别着急,容我想想……”

    孙新仓的话没说完,李长顺已经把帽子顶在刺刀上从左边伸了出去。日军的机枪火力立刻向左转向,李长顺的军帽瞬间被子弹打飞……孙新仓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迅速将步枪伸出“叭”的一枪,子弹正中日军机枪手的眉心,机枪声戛然而止。

    孙新仓笑了:“又是一个,长顺,你还记数吗?俺打死几个鬼子啦……”

    突然,身边传来李长顺恐惧的喊叫:“新仓,注意身后……”

    孙新仓倏地转过身来,他看到不远处的房顶上站着一个日军喷火手,他背着一具93式*****,手中的喷火枪已经对准了自己,孙新仓绝望地发出一声号叫,端起刚刚上膛的步枪……

    可惜已经晚了,喷火枪“轰”地喷出一团火焰扑面而来,孙新仓和李长顺顿时被烈焰所包裹。孙新仓强忍着被烧灼的剧痛,射出了平生最后一颗子弹……日军喷火手被子弹洞穿喉部,一头从房顶上栽下来。

    十几个日本兵冲进院子,他们只看到矮墙下燃烧着两个蠕动的人体,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皮肉烧焦的浓烈气味……

    蔡继刚等人为了营救这两个士兵进行全力攻击,他们选择从房顶上跳跃接近的方式,已经接近了孙新仓等人坚守的院子。混战中蔡继恒左臂中弹,沈光亚连忙撕开军衣,边替他包扎边问:“继恒,你还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蔡继恒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没事,是皮肉伤,骨头没断,我能走。”他把***的背带挂在脖子上,右手持枪,敏捷地从一个墙头上跳到地面上。

    孙新仓和李长顺最后被烈焰燃烧的情景都被蔡继刚等人看到了,满堂和蔡继恒红了眼,嗷嗷叫着要冲上去拼命,被蔡继刚制止。

    沈光亚跨上一步,边开火边喊:“长官,你们快撤,我来掩护!”

    蔡继刚***里的子弹已全部打光,他扔掉空枪,拔出****吼道:“快,交替掩护撤退,马上就到江边了。”

    五个人边打边撤,连续冲过两个街口,黑沉沉的湘江出现在眼前。江面上没有一丝灯光,黑暗中传来江水湍急的波涛声。

    蔡继刚回过头问:“继恒,你的伤能游泳吗?”

    蔡继恒回答:“没问题,还能扑腾几下,我在学校还得过游泳第一名呢。”

    沈光亚仍然在江堤用不停的短点射阻击着追兵。

    满堂和麻老五找到一根长长的圆木,扛到水边。

    蔡继刚看看圆木说:“这是190师修江防工事剩下的木料,没想到现在用上了。好,大家都抱紧圆木,这一段江面上有日军汽艇巡逻,满堂、麻老五备好手**,随时准备战斗!”

    沈光亚扔出一颗手**,趁爆炸转身窜到江边。

    蔡继刚第一个走进江水里,温暖的江水渐渐没过胸口,他扶住圆木轻轻地说:“弟兄们,都抓紧,我们回家了。”

    圆木载着五个人顺流漂去……

    8月8日晨,衡阳的巷战仍在激烈地进行。

    就在这时,大西门的第10军阵地打出一面小小的白旗,国军的军使来到了日军第68师团58旅团指挥所,要求洽谈停战事宜。

    横山勇接到参谋长中山贞武的报告时,如释重负,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异常兴奋地问:“哦,好啊,他们都有什么条件?”

    中山贞武说:“重要的有三条:第一,这是有条件的停火,不能按投降看待;二,保证官兵安全;三,保存第10军的建制。在这些条件下,第10军答应放下武器。”

    横山勇舒了一口气,说:“好,先答应下来。此事由堤三君和岩永君全权处理。衡阳之战该结束了,该结束了!”

    中山贞武退出后,横山勇关上办公室的门,无力地坐下。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不结束,他横山勇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这一战的惨烈程度是他从军35年以来前所未有的,第68、116这两个师团的伤亡之高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其真实的伤亡数字只有横山勇和几个高级军官知道。在47天的战斗中,这两个师团被多次补充过兵员,即便如此,截止到8月8日凌晨,平均每个步兵大队的生还者不足百人,每个中队的生还者只有二三十人。

    终于可以停战了,不要说中下级官兵,就是横山勇自己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慰。他已经下了死命令,如果攻不下衡阳,参与攻城的全体官佐应剖腹自杀,以谢天皇,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横山勇觉得脸上有些异样,他用手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

    8月8日黄昏时分,仍在顽强抵抗的第10军岳屏山阵地枪声渐渐稀疏,预10师28团团长曾京上校在参谋长孙鸣玉的劝说和命令下,痛哭着扔下手枪。本来他已下定决心与阵地共存亡,但此时他不得不服从命令,28团残存的一百多个士兵最后放下了武器。

    放下武器的第10军官兵们被日军驱赶着到衡阳汽车西站集中。这些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士兵互相搀扶着,在日军士兵的刺刀下屈辱地一步步走向集中地。这时,天空中传来机群的轰鸣声,中美联合空军的机群出现在衡阳上空。飞行员们默默地合上投弹钮上的保险,机群带弹在衡阳上空盘旋几周,久久地不忍离去。

    整整激战了47天的衡阳城终于安静下来,惨烈的衡阳保卫战降下了帷幕。是役,国民革命第10军伤亡15000人,其中阵亡6000余人。

    而日军战史中关于衡阳之战的伤亡总数很模糊,只是公布了自衡阳开战以始6月23日至7月20日,即第二次总攻结束为止的伤亡数字:总计日军伤亡人数为19286人,其中军官为798人;伤亡总数中战死的为3860人,军官战死的为264人。到整个衡阳之战结束后,日军再也没有发布其全部的伤亡数字。

    几十年以后,一位日本学者经多方查阅史料,得出一个比较令人信服的结论:在1944年6月23日至8月8日长达47天的衡阳之战中,日本军人死亡近2万人,负伤者近6万人,以京都、大阪人为主的两个师团遭到毁灭性打击。中日军人的伤亡比例为13。

    日军第11军高级参谋岛贯大佐在日记里写道:“8月8日。一、上午8时攻克衡阳。二、力攻40余天,虽说时机已经成熟,却是一场竭尽全力的战斗。三、只晚了一天,敌机械化兵团就出现了,我军部队面对前来解围的敌军,多少有些动摇,战争的胜负,诚然在于最后的五分钟。如固守衡阳之敌誓死决一死战,或将出现‘英帕尔’[2]

    的结局。”

    8月7日下午3时,蒋介石收到方先觉的最后一电。他忧心如焚,寝食不安,每时每刻都在焦急中等候空军的侦察报告。

    5个小时以后,空军飞行员报告:“全城仍在混战中。”

    8月8日凌晨,蒋介石4时便起了床,他默默地在耶稣像前祷告,盼望着第10军能转危为安。

    10时许,航空委员会转来衡阳前线的空军侦察报告:“衡阳城内已无战斗。”

    蒋介石面无表情,冷冷地点点头。机要秘书俞国华心里非常清楚,此时蒋先生内心的痛苦无以言表,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痛苦的事实:衡阳,陷落了。

    很多年以后,俞国华在回忆录中写道:8月8日那一天,蒋先生沉默地坐在办公室的扶手椅上,竟然长达四个小时没说一句话。

    这一天,蒋介石在日记里写道:“悲痛之切实为从来所未有也。”

    2012年7月15日

    [1]

    “马牌撸子”是美国枪械大师勃朗宁于1903年设计的M1903式手枪,由美国的柯尔特(COLT)公司获得了生产权,分7.65mm和9mm两种口径。因枪身上刻有一匹前蹄跃起,嘴里含着长矛的小马图案,因此在当时的中国被称为“马牌撸子”。

    [2]

    英帕尔战役是太平洋战争期间,日军遭到惨重失败的一次战役。1944年3月~7月,日军第15军在印度英帕尔地区对英印军发起进攻,企图夺取盟军反攻基地英帕尔,威胁盟军重要补给基地迪马布尔,切断中印公路,改善其在缅甸的防御态势。日军在开始发动进攻时约有10万人,结果有53000多人在战斗中死亡或失踪,并且败退回原来进攻的出发地。英帕尔会战后,盟军在印缅战场,从此转入了总进攻的战略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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