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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自的光脑上看到观众在他们图像里留下的弹幕，别说别人的图像了，自己的身影都不见踪影。
只有统一的流动着的星域作为他们的界面背景。
但是指挥官在这里。
外挂就在这里。
“能点开你的光脑界面吗？”
指挥官手指微动，点了一下手腕上的光脑，一个已支付的界面弹出来，一向处事不惊的指挥官快如闪电地将界面关闭。
但还是被秦臻窥视到分毫。
秦臻以一种全新的眼光重新看待了指挥官。
接收到秦臻视线的指挥官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耳尖却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他将右手伸到秦臻面前，光屏上划分了几个方块，各是各的图像界面。其中有几个暗下去的界面，是属于已经死去的军校生们。
秦臻不是为了寻找其他玩家，而是为了在这些还在外面活动的军校生中找到熟悉的人的身影。
有个粉色的衣角在某个界面晃过。
她点了那张图，发现自己的手从光脑界面透了过去，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代替她放大了那张影像，里面的声音也从画面中传递出来。
非玩家军校生询问：“你是谁啊？”
他有一位同伴，此刻同伴正拦着他，不让他靠近小女孩。
小女孩躲在大树后面，露出一双懵懂的眼睛。
“我是嘉嘉。”
两位军校生对视了一眼，稍显警惕的那位询问：“你有伙伴吗？还是独自一个人？”
小女孩摇摇头：“我有姐姐的，和姐姐走散了。”
活泼开朗地军校生当即问：“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臻臻，姐姐叫臻臻。”嘉嘉往上踮了踮脚，将手放在自己头顶上比了比高度，“姐姐比嘉嘉高这么多的。”
就当两人往后退一步的时候，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猛地响起。
那声音仿佛神志不清，带着点癫狂的疯子气息。
“臻臻，嘉嘉在哪里？”
“臻臻，嘉嘉在哪里？”
……
这句话，仿佛是一句魔咒，他一直念一直念，从未停下。
小女孩缩了缩头，猛地往远处跑去。
“不是papa，要去找姐姐。”
秦臻听到这句话，猛地握住了拳。
她掩饰性地垂下脑袋，不让外人窥视到自己的神情。
“学姐？”姜齐欲言又止，“你是不是……？”
秦臻靠在沙发背上，未等他说完直接否定道：“没有。”
指挥官将另一个界面移出来：“墨菲斯和阿迪已经接近湖泊了。”
画面里，两人在杀光了所有吸血鬼后，摸到了湖泊处，墨菲斯走到湖畔，净了下手。
“都怪你，恐惧这么恶心的东西，长得也丑。”
阿迪唯唯诺诺，脑袋笨的他不敢再说什么话惹大少爷生气了。
墨菲斯闻了闻手心：“还好不臭。”
阿迪点点头，指着光脑界面说：“观众都说指挥官他们去了城堡，我们要不要也过去？”
墨菲斯站起来，挺直了脊梁，他皱着眉看着那边贵族气息十足的城堡：“他们怎么想的？”
尽管这么说，他还是带着阿迪走了过去。
阿迪报的几个名字都是在他心里称得上聪慧的，不至于全都把自己作死在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