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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捷看了一眼王不通:“我这样的穷苦出身的,也养不成啥坏毛病,长大了自然就是一身正气,嘿嘿!”
“行了吧你!”王不通呸了一口说道:“老弟你就别王婆卖瓜了行不!哈哈!”
“啧啧!您还甭不信!”王捷揉了揉鼻子说道。
王捷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和尚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聊了这么久,居然还没请教这位小师傅怎么称呼呢!哎!失礼失礼!”说着连忙站起来冲着和尚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小僧无尘,不过我也忘了问两位阴差大人贵姓高名,也是不好意思了!呵呵!”和尚也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回了个礼然后又坐回椅子上。
王捷把自己和王不通介绍给无尘,无尘又站起来对二人分别各施一礼,王不通也笑呵呵地站了起来给和尚回礼,王捷笑道:“这回我们才算是认识了哈!”
看看外办夜色已深,王不通对王捷使了个眼色说道:“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要不先这样?让无尘小师傅也早些休息吧!”
王捷明白王不通的意思就连声称是,二人站起身来同时对无尘深施一礼,无尘也赶紧站起来双手扶了扶二人的胳膊脸上有些歉意地说道:“那我就不留二位大人了,希望两位大人下次再来光顾敝寺吧!”
王捷二人告别了无尘出了山门沿着山间小路朝山下走去,其实四野茫茫伸手不见五指,但对王捷和王不通来说确实是和白天没有什么分别,山间景物都清晰可辨。
王捷一边走一边跟王不通说道:“听那个无尘说的,没想到前些年李子沐居然就来查过周子昂的案子了啊?”
“是啊!”王不通回道:“这次又让咱们哥俩儿查,那肯定是上次子沐回去交差没办利索呗!呵呵!”
“嗯!我看这事有两种可能!”王捷一字一顿地说道。
“哪两种可能?”王不通看王捷在道边停下了脚步也就站在当地说道。
“一种可能是李子沐也确实查不出啥情况来,一种是即便证据充足能够证明这个周子昂就是个流氓该死,但就是因为有给他护法的人保着他而能让冥界三番五次地派人来调查,以便最终能找出些对他有利的证据来!”王捷仰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夜空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看这第二种可能的戏份大!嘿嘿!”王不通大声说道。
“所以,如果我们就这么回去了,那估计就是一顿骂的结果或许还更糟!”王捷内心有些纠结起来,王不通似乎是走路走累了,慢慢地蹲在路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自己给自己点上抽了起来,听王捷骂了一声小气,又嘿嘿笑着给王捷也敬上了一只,两人就都蹲在地上抽起烟来。
“没事,我们还有时间!”王不通宽慰王捷道:“还有两天呢!以我们现在的能耐,就算是五湖四海地转一圈儿也不需要多少路上的时间,就看运气如何了!对吧?”
“哎!就怕这种没有头绪的,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王捷长长地吁出一口烟说道。
烟快抽完了,这时王不通突然站了起来看着远处,又俯下身凑在王捷的耳朵旁低声说道:“咦!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女人?”
“深更半夜的,哪有什么女人?!”王不通的话把王捷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实在太丢人了,本来自己就是个阴差,还有啥怕的!
王捷也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烟头儿,顺着王不通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不远处山路拐角的地方一个身材婀娜但看不清面目的长发女子正慢慢向他们走来。
“这肯定不是女人了,是女鬼好吧!”王捷小声儿叫了起来,心想这要是自己活着为人的时候遇到这样大半夜出来溜达的贞子类型的女鬼早就被吓个半死了!
“嗯嗯!”王不通也掐灭了烟蒂点点头说道:“看样子是冲我们来的,不过,以咱哥俩现在的身份,这孤魂野鬼的见着咱们都得绕道儿走,看这位一点儿犯怵的意思都没有就过来了,估计八成儿是有事找咱们吧?”王不通表面说的很大气,但心里也是有些发毛,自己暗暗掐了一把大腿给自己提气。
王捷拉了一把王不通的袖子说了声:“我们过去问问吧!”便先清了清嗓子对那个女子说道:“对面可是有事找我们?”一边说一边和王不通迈步迎了过去。
还没走到那女子跟前,就见那女子站住脚步深深一躬说了声:“两位阴差大人好!小女有事相告!”
王不通紧走两步过去扶着那个女子的胳膊笑着说道:“我们这也没有红包儿啊,行啥大礼呀?有事说事吧!呵呵!”
“在下王捷,这位老哥也姓王,叫王不通,请问怎么称呼这位女士?”王捷对那个女子拱了拱手说道。
“小女宁氏,受人之托,前来跟两位阴差大人把事情说说清楚。”女子幽幽说道,王捷定睛看时,这女子容貌倒也是清秀,只是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看着有点吓人。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王捷神色郑重地说道。
“不知两位阴差来阳间公干,是不是为了一个姓周的案子?”女子抬头看着王捷的眼睛说道。
“是啊!你,你怎么知道?”王捷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有人告诉我的,让我赶紧找到两位阴差大人,不过,我不方便跟您说是谁了,抱歉了!”女子说着又是微微一躬。
“没事!”王捷微笑说道:“我们也不关心是谁了,呵呵!”
“嗯!那就好!”女子点点走,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慢慢说道:“我知道你们到阳间是来查证那个叫周子昂的生平劣迹的,我想跟你们说的是即便确实做过不少缺德事的也不见得就没做过一件好事,还是希望能给这样的人一点机会!”
“我知道你的意思!”王捷搔了搔头:“但讲无妨吧!”站在一旁的王不通也对那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女子便一五一十地讲之前跟蓝山老道说过的话又重复跟王捷二人说了一遍,说完又眨了眨眼睛看着王捷面带神秘地说道:“您想知道那个林爱珍的事吗?”
“啊?你认识她?!”王捷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知道那个在阴律司告周子昂状子的女人。
“嗯!”女子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那太好了!”王捷和王不通对了下眼神笑着说道。
“那个林爱珍和我的一个闺蜜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和我闺蜜也比较要好,我闺蜜也经常跟我说起一些那个女孩的情况,说那个林爱珍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虽然家境很一般,但特别爱慕虚荣,名牌的服装、鞋子和包包啥的经常的买。”女子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偷笑起来。
“哎!这样的女孩很多吧!”王不通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想起了在北影学院当教授的时候,每次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上课的时候,那下面坐的一个个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的女孩子,手里还刷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很少有专注听课的,这些女孩子如果查她们的履历有不少是从偏远的农村出来的,也不知道她们的这些高消费是谁给供着的。
“是吧!”女子点点头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我闺蜜跟我说过,这个女孩从大一开始就谈朋友,光男朋友一学期就换了三四个!”
“厉害!厉害!”王捷叹道,心想,当初我大学的时候也真是有点亏,总共四年下来就交了一个女朋友,到最后还没终成眷属!
“后来,这个林爱珍觉得这些交往的男朋友也都没什么钱,不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就开始在学校外边找那些不正经的中年油腻男了!呵呵!”女子说着又笑了起来,王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也被那些年轻的女孩儿当作中年油腻了?还好现在是自己的理想中的酷帅的意生身的样子。
“我闺蜜跟我说,到快毕业的时候,这个林爱珍不知怎么的认识了一个富二代,我闺蜜也见过那个男的,当时开着超跑来学校门口接那个林爱珍下课,在校园可轰动了!”女子说着说着不禁自己也有些小激动起来。
“这样的女孩儿就是妥妥的绿茶婊啊!”王不通笑着说道。
“嗯!百分百是!”女子使劲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表面上看着像是清纯女生,实际上肚子里满是心机城府!呵呵!”
“那后来怎么样了呢?”王捷插了一句话问道。
“我闺蜜跟她吃过几次饭,有次就她们两个一起吃饭,这个林爱珍可能是喝多了,举着酒瓶子跟我闺蜜吹嘘,说她知道那个富二家境可不一般,没上百亿也有几十亿了,她就是要放长线钓大鱼,一定要和那个男的结婚才行,就算是以后再离了也能分得几辈子吃喝不愁的财产,如果再能为周家生个一儿半女的,那要个上亿都不算多!”这时夜色中一阵山风袭来,女子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肩,王不通看到旁边有处凹进去的背风的地方就示意大家那边接着聊天,其实他们都是冥界的阴差游魂,怎么会觉得冷呢?这不过是自己潜意识中的惯性思维作祟罢了。
“可是我知道后来这个林爱珍还是自杀了!”王捷对那个女子说道,又伸手向王不通要烟抽,王不通不情愿地递给他一根,没想到那个女子也不好意思地跟王不通要烟抽,王不通倒也不觉得奇怪,于是又递给那个女子一根香烟,三人站在当地一边吸烟一边继续聊着。
“对,那个林爱珍最后是自杀了!”女子慢慢地吐出一口烟来说道:“是吃了安眠药死的,闺蜜说那段时间见着她的时候,看她脸色都很差,问她怎么回事,也没说和那个富二分手的事,就说自己家里有点闹心的事,但没多久就收到了她自杀的消息,虽说也是为了钱咎由自取,但最终的结局也是可怜吧!”女子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一轮明月不知何时挂上了天空,山间四野都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嗯!也是个悲惨的故事!”王捷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子,几天下来竟然也是纤尘不染的,看来阳间的红尘俗气是沾染不到他这个冥界中人了。
“姑娘,多谢你提供的这些信息!”王不通对女子抱了抱拳说道:“最后,还要一点好奇的是,姑娘你年纪轻轻地怎么也没了命呢?而且还没有去冥界报道成了孤魂野鬼了?呵呵!”
“哎!”女子叹息了一声,眼圈儿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那就不用说啦!过去的就过去吧!呵呵!”王捷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没事,我也想找个人聊天呢!正好你们在这儿,我说出来自己也好受些!”女子勉强地微笑着说道:“我是得了癌,当时全家一听我得了这个病都几乎要崩溃了,我家里也没有啥积蓄,主要靠我老公在工厂里打工加上我在当地商场里收银挣的总共每月几千块钱,如果没病没灾的也是够用的,天晓得怎么平常身体啥事都没有但得病就得这么天塌下来的病呢!”
“现在真是的,得癌的特别多,我身边知道的关系比较近的亲戚朋友就有好几个因为这个病走的,哎!”王不通低头叹道,然后扔掉手中的烟蒂又用脚仔细踩灭了继续听那女子诉说。
“老公说要卖房子筹钱带我去北市看病,我劝住他说家里就这么一套房子,卖了我们一家老小去哪儿住去?”说到这儿,女子终于忍不住嘤嘤哭起来,王捷二人连身安慰着,良久女子停止了啜泣继续说道:“开始我就是在家里忍着,疼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大把地吃去疼片儿,后来去疼片儿都已经不管用了,老公跪地上求我去医院看,我不忍心就让老公带着去本地的医院了,到医院就被医生给留下来了,说我这个已经很危险了,只能先住院然后等他们医生会诊的结果。”
王捷本来就胆小就怕生病,原来感冒发烧啥的都得让老婆跟他一起去医院,每次都被李美晨嘲笑,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生个小病还得让人跟着去医院才行!平时,如果身体哪里莫名其妙地疼,就立马儿想到是不是得了癌?然后就脑门儿冒汗地先上网对照自己的症状查是不是啥癌,如果实在查不出来也宁死不去医院做个检查,但禁不住会屡次三番地跟老婆说,直到把李美晨说烦了,就逼着他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到检查结果拿到前,王捷都是在恐慌的状态中度过的,等结果拿到了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感觉自己如高考完了一样才会如释重负。此时,听那女子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手心里都是冷汗,暗骂自己,都当了阴差了还这么胆小。
“在医院里住了没有两三天,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不忍心好端端的一个家受自己的拖累给毁了,于是那天晚上又是在浑身剧痛中醒过来的时候,我一步就从医院大楼的窗户跳了出去,得到解脱了……”女子说完就低着头不再言语,王捷走上前去用力搂了楼女子的肩膀,王不通也笑呵呵地说都过去了,解脱了挺好!
隔了半晌,王捷又问那女子道:“那你还是想就这样继续在人间逗留吗?”
“不会的。”女子咬着嘴唇淡淡地说道:“今天我找到你们把该说的话都讲了,现在也没有啥记挂的事了,可能就这一两天我就去冥界了,说不定,到时还能遇上两位阴差大人呢!”
“嗯嗯!”王捷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到时,我和这位老哥一起请你吃饭哈!冥界的饭你还没吃过吧?那滋味和人间不一样喔!呵呵!”
“那太好了!我可是个吃货呢!嘻嘻!”女子又露出笑容来,这样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了。
告别了女子,直觉告诉王捷,那个周子昂还老老实实地待在那个酒店里,于是和王不通二人瞬间便回到昆明索菲特酒店,在酒店附设的绿地中两人背靠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此时的索菲特酒店还是五光十色的展现着城市的绚丽迷人,和片刻之前静谧的、明月高挂的滇南深山老林是绝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老弟,我看这回咱哥俩儿是可以回去交差了!”王不通双手背在身后,五短身材但也是很敦实自信的感觉:“多亏了这个女人的爆料啊!呵呵!”
王捷其实也觉得挺开心,本来以为又是不了了之的无头案最后总算是有了个和预想的差不多的结果,证明一个人坏很容易,但要证明一个人好可是难多了,而人性的多面,社会的复杂,非黑即白的思维是难以辨别清楚这个世界的。
“嗯,现在人证是有了,可是没有物证呀?就这么回去了,会不会问我们要物证?如果拿不出来,那不是等于还是没有结果吗?”王捷皱着眉说道,刚刚的欣喜的感觉似乎又找不到了。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王不通拍了一下王捷的肩膀嘿嘿一笑说道:“冥界里主要看的就是就人证,你想,我们追查的都是过去的事,我们上哪里找物证去?我们又不是阳间的公安局!对吧?”
“话虽如此,但难免这个作证的不说谎呀!”王捷双手抱肩低头说道。
“那看我们问的人是谁!”王不通看着王捷说道:“如果对方是人,那还真不好说对方会撒谎,如果我们问的是鬼,那对方撒谎的可能性就很低,除非他不怕在冥界受到最终审判的时候因撒谎而被打入拔舌地狱!”
“也有一定道理!”王捷点头应道。
“那怎么着?咱们再跟那小子告个别吗?呵呵!”王不通笑着说道。
“也好!正好儿也告诫一下这小子,以后收敛着点儿!”王捷手插着裤兜点头说道。
周子昂此时确实老实地待在酒店自己的客房中无聊地看着电视,自打上次半夜阴差上门后,周子昂一到晚上就不敢睡觉,就怕睡着了再做噩梦,期间手下的那个胖子来看过自己,说不行就晚上睡在周子昂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周子昂一个人独住惯了的人,他的房间里除了他只能是有漂亮女人存在才行,所以就把胖子打发了,胖子临出门还给了周子昂刚从老道那里讨来的一件法物,串在一条麻绳上的一个黑乎乎的像是羊粪蛋样的东西,让周子昂睡觉的时候戴在脖子上,周子昂鼻子凑近那东西就闻到一股子难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这要戴上了更是被熏得睡不着觉了,于是就远远地扔在了阳台上。
就这样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着烟,也不知看了多久电视,实在困得受不了了,就扔掉烟头儿,头一歪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还没睡踏实,就觉得眼前又是一道白光闪过,周子昂心中暗骂:又来?!还让不让人睡觉!白光过后,还是那一高一矮两个阴差,都是双手叉腰狞笑着站在面前直直地看着他。
周子昂吓得马上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王不通笑着用手点了点周子昂说道:“待着别动哈!我们跟你说不上几句就走!”,周子昂点点头就目瞪口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
王捷上前一步,眼睛盯着周子昂,故意装出狠巴巴的样子说道:“周子昂,我们两位现在已经是查清楚了,你自己的吉凶祸福还很难说,但我们要告诉你的是,多行善事,莫问前程,积德的事做多了,自然会转好运,但缺德的事做多了,十八层地狱永远欢迎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周子昂的被王捷吓唬得面色惨白,带着哭腔儿的回道。
“你不要觉得有个老道保着你就万事大吉!”王不通跟着说道,周子昂一听不由得心里一激灵,心想,他们竟然知道那个老道的事了?但脸上还是没有带出相来,装作一脸懵逼眨巴着眼睛看着王不通,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
“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王捷和王不通倒像是说相声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你能生在富贵人家,说明上辈子还是做了不少好事的,可你为啥不坚持了呢,对吧?如果你坚持善良本分,那这辈子还能踏踏实实地过,下辈子说不定还能继续投个好人家,这多好的事啊!”
“是是!”周子昂一边点头一边额头冒汗:“只要给我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周子昂就差喊口号儿了。
“你呀这样儿!”王不通故作神秘的一笑,扶了扶那高深莫测的大墨镜说道:“从今天开始,不能随意找女人了,当然了,你正经地谈对向没人管,但可不能再寻花问柳不负责任了!知道吧?”
“嗯嗯!没问题!没问题!”周子昂一口答应道。
“还有,你最好是能到庙里斋戒清修个一年半载的,这样对你的福报来得会更大一些,不过,这个也看你!呵呵!”王不通又是嘿嘿一笑说道。
“清修?庙里?”周子昂低头嘀咕着,但马上怕死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就抬起头来说道:“知道,我这就下楼剃个秃子先!”
“那倒不用这么急!”王捷差点也被逗笑了,强忍着笑继续板着脸冷漠地看着周子昂说道:“关键是心里要时刻向善,别总怀揣祸心就好,明白吗?”
见周子昂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王捷和王不通相视一乐,瞬间隐身而去。周子昂猛地惊醒从沙发上翻身坐起,刚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呆呆地望着窗外愣了一会儿,抓起电话拨通了胖子房间的座机:“胖子,你过来一趟,今晚上睡我房间的沙发!快点啊!”没等胖子搭话,就啪地一声挂断电话,觉得头疼不已,浑身无力地站起身来走到酒柜随便拎出一瓶已开了塞的红酒,拔掉橡木塞,直接往嘴里灌了几口,这时外边响起了门铃声,是胖子的声音:“周总,是我,开下门!”。
三个月后,吉林长白山正是漫山的白雪皑皑的时节,半山腰上有一座占地宽阔的寺庙,一个光着头身上穿着粗布衣服的身形瘦销的年轻男子手里握着一把大扫帚正在清扫院里的积雪,口鼻中喷出的哈气瞬间便在唇边的胡茬上凝结成了白色的冰晶,身上似乎还有些瑟瑟发抖。年轻人身后不远处站着几个男女,他们和这个年轻人一样都是来这个寺庙里做义工的,有的是因为得了绝症,有的是为了还愿,这几个男女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对那个年轻人指指点点,其中一个中年妇女捂着嘴笑道:“你们知道吗?这人就是富二,家里可有钱了,也不知为啥跑这儿来受苦来?!”
而离长白山不远处的一座建在旅游区的五星级酒店里,胖子小孙从暖洋洋的铺着柔软厚实的洁白的大床上醒了过来,满意地看着旁边睡得正酣的女朋友,一想到这间双床房一天2000多人民币的价位还可以给报销,心里就觉得十分的满足。当然,胖子不是来度假的,但每天的工作就一件,就是上午开着一辆京牌的奔驰越野车到山上跟周子昂见一面,但绝不能给他带任何东西,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陪他坐一会儿,插科打诨地哄少爷开心而排解一下他的抑郁的心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