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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哈口气：“就是在外面有点冷。”
“到炉子边烤烤火，暖和着呢！”马小龙在烤炉上空支起了遮阳伞，雪落不下来。
张志玲走到烤炉边，双手凑近了烤烤火，非常暖和。
“妈，这几个月学校的情况怎么样？”烤全羊需要很长时间，马小龙随口聊了一句。
“挺好的。”张志玲微微一笑：“虽然这两年一直陪读，但学校发展的很好，愿意学音乐的孩子也越来越多了，学校都快招不下了。”
“这说明咱们当地老百姓的物质需求已经得到满足，以后要朝着精神需求转变了。”马小龙继续翻转着全羊，笑道：“再加上过去几年学校里不少孩子拿了省市级的奖项，才会刺激更多孩子来学校学习。”
“嗯。”张志玲点点头，道：“学校的状况越来越好，好苗子也越来越多，希望这些孩子都能成才。”
“肯定没问题。”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为了避寒，马小龙准备了一瓶白酒，外加一盘油炸花生米，垫垫肚子、暖暖身子。
经过近四个小时的烤制，烤全羊终于好了。
马小龙没再留在院子里，他没事，但张志玲受不了。
进屋，把烤全羊放在铺满了生菜的大盘子里，往饭桌上一摆，香气扑鼻。
“太香了。”张志玲满脸期待：“肚子都快饿瘪了。”
“我的错。”马小龙赶紧把割肉用的小刀递给张志玲：“妈，赶紧吃吧！想吃什么切什么。”
张志玲接过小刀，第一刀就ga在了羊腿上。
“……”还真是会挑地方。
后面没什么可说的，两人一口肉一口酒，一口酒一口肉，谈笑盎然。
饭后，张志玲喝的有点多了，考坐在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脸蛋红扑扑的，兴致却很高涨。
这些年来，张志玲多多少少练出来一些酒量，不至于像以前一样，半杯啤酒就醉倒在地。
女仆把泡好的热茶端上来，又退走了。
张志玲吸熘一口热茶，舒服地说道：“还是你在家里最好了，有你在，妈就有了主心骨，不管做什么都有底气。”
“我还有这作用呢？”马小龙笑着说道。
“嗯。”张志玲用力点头：“要不是有你在，妈可能早些年就带着小君去山城找她外婆去了，也不会留在这里。现在想想，幸亏留下了，不然哪有现在的好生活。”
“儿子在这儿，哪能让妈和妹妹去别的地方。”马小龙说道。
“嗯。”张志玲眼神朦胧，笑态可掬：“多亏了我的好儿子，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决定了，我这辈子要为我儿子活着，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肯定不分开，但您也别只为我活着，多少也给小君和自己留点儿。”马小龙笑道。
“呵呵~”张志玲笑的愈发可爱：“因为我知道儿子特别孝顺，希望我能活得快乐，所以我快乐的活着，就是为儿子活着。”
马小龙轻笑一声：“妈，没想到您还挺聪明的。”
“我本来就聪明。”张志玲嘻嘻一笑，突然有点头晕，往马小龙身上一倒，直接就躺在他大腿上了。
“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张志玲呢喃道：“儿子哪都好，就是有点小变态，喜欢摸我的脚，呵呵。”
“……”马小龙有点尴尬：“没，主要是您的脚好看，忍不住就想摸摸看。”
“呵呵，摸吧摸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张志玲轻笑一声：“再说……我也挺舒服的。”
“……”真是喝多了，不然不可能说这种话。
马小龙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道：“妈，您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
“不困。”张志玲努力睁开眼睛，道：“我要陪儿子说话。”
马小龙笑了笑，正要说话，却听到张志玲呢喃道：“过了今天，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跟儿子单独相处。”
“……”马小龙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有啊！只要您想，儿子随叫随到。”
“我不能这么自私。”张志玲眼皮越来越重：“我儿子……是……做大事的人，我不能……拖他后腿……唔嗯~呼呼~”
“……”马小龙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红扑扑的，像婴儿般无邪。
马小龙让女仆去拿了一床被子过来，给张志玲盖上，他充当着枕头的工作，就这么一直坐在这里陪着张志玲。
张志玲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因为喝的是马小龙自酿的好酒，所以醉后不会难受，张志玲眯瞪一会儿，渐渐清醒过来。
“妈，您醒了。”
马小龙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张志玲这才发现目前的情况。
看着儿子的笑脸，张志玲有些许羞赧，连忙坐起来，拢了拢秀发，到：“你一直在这陪着妈？”
“嗯。”马小龙微微一笑：“您喝醉了，当儿子的肯定得在身边照顾着。”
张志玲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一丝安慰，轻轻拍了拍马小龙的大腿，道：“妈知道你孝顺，但也不用这样，腿麻了吧？”
“还行。”毕竟是非人的体质，别说几个小时，就是被枕上三五个月，也不带半点麻的。
张志玲却不知道这些，还是给他揉了揉大腿，问道：“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马小龙看了下手腕，问道：“您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张志玲摸摸肚子，倒是有点饿了。
马小龙见状，道：“中午的烤全羊还没吃完，我估计您也没胃口吃了，大冬天的，煮点热面汤行吗？”
“行。”张志玲点点头，起身道：“妈先去上个厕所。”
“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