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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陈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愣住了：“朱砂姐姐，你今天好漂亮？”
“谢谢。”朱砂微微一笑，以为只是陈珺的恭维，但陈珺很清楚，她说的都是实话。
虽然疑惑，但她只是以为马小龙炼制出了什么美容养颜的药物，很快就恢复平静，跟着朱砂一块去河沿练晨功。
朱砂先是活动了一下腿脚，然后对着一颗槐树练拳脚，她以前经常用槐树练功，每次都会让槐树左摇右晃，很是吓人，但今天，她按照以往的力气给了槐树一拳，就听噗的一声闷响，槐树被朱砂打出了一个拳印，树皮随之破烂，露出里面破烂的树身。
“！？”朱砂懵了，看看自己的拳头，再看看树干，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李信一直在偷偷的关注着她，想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学两招，但朱砂只打了一拳就停了下来，反应奇怪。
好奇之下，李信走过去问道：“师娘，怎么了？”
“……”朱砂盯着树干，沉默不语。
李信顺着目光看过去，当看到树干的状况，吓了一跳：“师娘，这……这是你打的？”
朱砂点了点头。
“好厉害！”李信震惊万分，也激动万分：“师娘，你的武功突破了？”
“可能吧！”朱砂也不能确定，她练的功夫属于外功，从没练过气，从没听说过功夫有‘突破’一说，但今天这种情况太不好解释了，但她冰雪聪明，很快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马小龙对她做的那些事。
当时她只是觉得很舒服，浑身暖洋洋的，但现在一想，好像就是马小龙做了那些，她才会有了今天的变化。
“你先练吧！”朱砂转身回家，她想尽快从马小龙那里得到答案。
“……”虽然心里跟猫挠似的，但李信还是强忍着好奇心，坚持完成一小时晨练，这才和陈珺一起回家。
陈珺对朱砂早早结束晨练感到好奇，但和李信一样，她也是坚持着完成了一小时的晨功。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得到答案的朱砂春风满面，满脸笑容的依偎在马小龙身边，见她们回来，微笑道：“洗洗手，吃饭了。”
“……”
吃早饭的时候，李信心里有事，吃的格外不香，陈珺也差不多，但她的好奇心原本就不强，如果朱砂愿意说，她也愿意听，要是不想说，她不会强求，所以吃的还是挺香的。
倒是张志玲看到李信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小信，你怎么了？有事？”
“啊？没……没事。”李信连连摇头，道：“师奶，我就是有个问题想不明白，等我想明白就好了。”
“哦？”张志玲以为是练功方面的事，没多问，只说：“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你师父。”
李信知道她理解错了，将错就错的点头答应下来：“谢谢师奶，等吃完饭我就问。”
“嗯。”
早饭过后，张志玲开车去上班，暑期正是培训学校忙碌的时候，她最近格外的忙。
等张志玲走了，李信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师娘，你今天是不是突破了？”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朱砂轻笑一声，道：“还以为你能再忍一会儿呢！”
李信苦笑一声：“师娘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好奇心重，遇到事要是不尽快了解清楚，晚上睡觉都睡不着。”
“你这样可不行。”朱砂说道：“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有好奇心是好事，这样能让你尽快解决各种问题，但过犹不及就不好了。”
“师娘说的是，我以后尽量克制。”李信连连点头，虚心受教。
朱砂微微一笑，这李信虽然爱拍马屁，但尊师重道的观念极重，她这个师娘也跟着占了不少光，让她对李信挺喜欢的。
“确实如你所说，突破了。”朱砂说道。
“果然如此！”好奇心得到满足，李信心里顿时舒服了，但也非常好奇：“师娘，你是怎么突破的？我最近也没看你怎么练功啊！”
“那就要问你师父了。”朱砂满面春风的瞟了马小龙一眼，嘴角含笑：“都是你师父帮我突破的。”
“师父？”李信扭头看着马小龙，眼睛放光：“师父，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马小龙点点头：“回头我教教你。”
话一出口，朱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信愣了一下：“师娘，你笑什么？”
“没什么。”朱砂连连摆手，觉得现在这个场合不适合自己和陈珺继续听下去，起身拉着陈珺的手：“小珺，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一块出去逛逛。”
“……”陈珺没反抗，稍作准备，和朱砂一块出门逛街去了。
朱砂怎么也没想到，她拉着陈珺一走，可是给李信提供了一次好机会。
马小龙脑子里想着‘越是纯洁效果越好’，等朱砂她们走了，直接把大门从里面锁死，和李信去了她的卧室。
“师父，您现在就教我突破的办法？”李信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马小龙坐在床上，平静地道：“教你可以，就看你学不学了。”
“我肯定学啊！”李信连忙说道：“师父，是不是学了之后，功力就能一日千里？”
“……”一日千里，这个词儿……真特么精准。
“差不多吧！”马小龙说道：“但是这种功法只能你和我练，没法单独练习。”
“啊？”李信愣了下：“师父，你说的是什么功夫？这么奇特？”
马小龙看着她，道：“欢喜功。”
“欢喜功？”李信愣了下，‘见多识广’的她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不禁双目圆睁：“难……难道是……”
“就是你想的‘难道是’。”马小龙点了点头，道：“这种功法越纯洁，效果越好，简单来说，第一次的效果是最好的，以后虽然增长也挺快，但只是相对而言，比第一次差很多。”
“……”李信脸倏地红了，随即拉着马小龙的手，道：“师父，我们去浴室吧！”
这回轮到马小龙懵了：“你想好了？”
“没什么好想的。”李信说道：“我本来就喜欢师父，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师父。而且这种事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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