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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转身问我,语气带着些许不悦。
我像是被针戳了一样立刻抬起头来:“没有,没想什么。”
“过年那段时间,你去哪鬼混了?”
“我回虹榆市了。”
“没和那个X择路一起?他前段时间不是一直都是空档期么?”他皱着眉,看样子像是不信。
我摇摇头,突然反应过来,季靖闲这么问我,可能是找过我,就算不是找我,至少也对我的动向有关注。那日季雨珂说的话再次浮现在我心头,连带着小张的猜想一起……但我根本不敢多想。
“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偶像,我是他弟弟的武术教练。”这句话,我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我也不知道季靖闲究竟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
“在我这里,不允许想其他人。”
“靖闲,你很介意他吗?”
我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介意”这个形容的,因为只有“介意”是可以不包含在乎和爱的,它也可以是由控制欲或独占欲产生的,就像小孩子总爱霸占一大堆玩具一样。
季靖闲抬了抬下巴。
我笑了,拍着心口道:“靖闲,我这早就装不下别人了啊。”
“小尘,你千万不要骗我。”
季靖闲牢牢注视着我的双眼,不许我躲闪,但我本就没什么要掩饰的,只是他眼中锐利的目光让我有些心悸,让我再次想起他找X择路麻烦的事情。然而我就是这么怂,我连为了偶像和朋友质问他的勇气都没有。
最终,他没说信没信我,但还是放过了我,让我进了家门。
两个月后,我终于还是侥幸回到了这里,但经过了三天拘留所的折磨,我已然没有了最初在山里的兴奋,我的心脏就像一个漏了气的气球,根本躁动不起来,那种若有似无的疲惫感依然环绕着我,让我任何一处神经都无力牵动情绪。
进门的那一刹那,我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了那一墙残破的海报和衣柜中消失不见的T恤,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茫然的心痛。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行李搬上去。”
“哦,好。”
我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起那个庙会求来的泥人:“那个,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什么东西?”
我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把那个泥人拿了出来,发现已经摔坏了。
我顿时有些尴尬:“我忘了,这个被我摔坏了。”
我讪讪地收回去,季靖闲却伸出手:“给我吧。”
“啊?哦……”
我把泥人放在季靖闲手上,包括那只断掉的胳膊。
我这才想起,这虽然不是我第一次想要送给他礼物,却是我第一次成功地送出去,居然会是这么个破玩意儿……我看了看那个碎泥人,又看了看季靖闲,越发觉得这个小礼物寒酸了起来。
“下次有机会,我带点好东西给你。”
季靖闲“嗯”了一声:“这个还不错。”
说罢,他随手把泥人放到一边,两步上来把我压在墙上,一只手从我裤腰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捏了一下我的臀部。
“我们好久没做过了,你这里,想我没有?”
我大脑轰的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便是在床上,季靖闲也很少说这样露骨的话。
除此之外,我觉得他好像还有别的地方不大对劲,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我就这样觉得了,但又说不上来,那种怪异感只好像根鱼刺一样梗在心里。
“靖闲,我那个,行李还没放呢。”
“不急。”
“我还没跟你解释打架的事情,而且我刚从拘留所出来,连澡都没洗……”
他不再搭理我,直接把我往一楼的浴室里推,另一只手也从后面伸进了我的毛衣里。
我被他推得踉踉跄跄,只能扶着墙壁一个劲儿往后退,其实我完全有能力制止住他,可我却在他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后脑和肩伤又开始隐隐作痛,提示我该换药了,但他好像并没有摸一下就放过我的打算,在他的强势之下,我的身体还是毫无自我地顺着他继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