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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篓背起来。
刘德然:“瀚文,此物甚妙!一时间竟看的吾恍惚了。”
何瀚文笑而不语,不过此时他的内心立刻戏精上身,却又一脸平淡,高深莫测的享受着刘德然的彩虹屁。
※※※
“纵马飞驰何人能挡?千古乐之章;
血染银盔烟雨苍茫,骁勇战无双!
今朝烈火花同葬,
尘土飞扬梦一场,
看我力拔山兮,射虎在当阳!”
何瀚文和刘德然此刻早已经与公孙瓒汇合并到达了约定的地点,只等着刘备和卢植归来,分享今日的收获。
公孙瓒不愧英武过人,他打到的猎物全部都是体型巨大的野兽,其中不乏一只白额大虫,更有两只强壮的山豚。不过若说是比较猎物的数量,何瀚文和刘德然也丝毫不落下风,除了那长尾黄鼬和射杀的山雉之外,更有竹鼠一窝,大雁两头更兼一筐山雉蛋。
何瀚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一开荤,于是指使刘德然拾柴,又请公孙瓒将山豚剥皮抽筋,自己则摆弄起锅灶来。
战国时期,《孟子》有云:君子远庖厨。
然而,何瀚文却不以为然。从孟子的角度,他自然是希望齐宣王可以舍弃掉“霸道”,而施行所谓的“仁政”。然而,何瀚文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思想。在他看来,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手段,目的无非都是愚弄百姓罢了。
凭借着武力和军队去强硬的一统霸业也好,在妥协中达成共存也罢,无非都是帝王之术。何瀚文认为评价一个人的功绩,单单从一方面去定性是非常狭隘的。真正高明的领导者,向来是在合适的时机采用合适的手段。如果因为一种思想而禁锢住了自己本身的性格,那么才能便得不到发挥。
况且,人都是灰色的。人有三观不合,有友好与争吵,无非只是立场不同罢了,而究其根本,则是利益的冲突。何瀚文从来不会拥有那些所谓的道德洁癖,在他看来,只要这件事情能去做,那么便去做好了。他的豁达则全部都表现在“谁愿意说什么,说便是了。”
只要自己有力量在身,那么任何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如果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的力量还不够。
当然,何瀚文所认为的力量,从来不是狭隘的力量。金钱,地位,容貌,势力,等等。所以一切的资源,都是一种潜在的力量,而他本身需要去驾驭的,无非只是怎样去使用它罢了。
就像现在,他只想好好地饱餐一顿,顺便秀一秀自己的现代烹饪技巧——他对于这个时代的粗茶淡饭,可是早就受够了。
“什么君子远庖厨,放屁。老子今天非要吃这一口。”他如此念叨着。
因此,他一边将锅灶烧的热气直冒,一边又即兴唱起歌来。
公孙瓒和刘德然虽然听不懂他唱的歌词,但是也觉得词句之间仿佛有韵律,便也只当做是这个少年天才的疯癫之举。
天才往往都有点小毛病,无伤大雅。不过在天才眼中,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往往自得其乐,还肆意的嘲笑着蠢货们的郁郁寡欢呢!
公孙瓒的剥皮抽筋还没结束,就见刘备和卢植远远的来了。
何瀚文此刻只惦记着肉,他虽然看见二人打马而来,却也突然打算放肆一把,不予理会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小声对他说,他也是这样做的,一边煮沸汤汁,一边将勺子敲击在锅灶边缘,便要分炙而击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