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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在东瀛岛,那齐地鲁家的剑又在哪?”陈言惬歪着脑袋,好奇地眨着眼。
“这个,书上没有记载,只知那把剑叫卫宫,鲁汇用过,但自他死后这卫宫就没了消息。”
“哦,那还真可惜啊,那么一把难得的兵器,就这样消失了,那还有一家呢?”
“还有一家便是记载最少的一家,北境白家,”李逝摸着下巴倒有些疑惑,“按理说这见过各国征伐的人非常多,通过百姓们口口相传的野史资料记载不会少,然而白家的历史却迷迷糊糊,不甚清楚,这值得琢磨。”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抹杀,或者,白家消亡的时候,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没有出现范围较大的战火?”
“你聪明啊,”李逝笑着刮了一下陈言惬的脸颊。
“你动手动脚干嘛。”
“好好好,不动手动脚,咱们说故事,你啊说的和我想的如出一辙,我也觉得白家是遇到了蓄谋已久的灭门,这股势力在北境有足够的能量,能够封锁消息,而最重要的是清楚白家的根底,同时还行动迅速没有给白家留下漏网之鱼,而我翻阅史料倒是找到些只言片语,从晋初的卫阚所写中有些句子看起来有些考量:这段话有些琢磨的,独孤衍向外放话说要亲自带兵去讨伐野夷,然而人们在大营里并没有寻得其踪迹,还有同时在诗人王旗山的中记载了他在浩都城游玩时遇见过北境公车驾,两人都不是什么有名气的诗人学者,因此他们的文章也掀不起什么波澜,更不会有人愿意去将这两个文章联系起来,但我翻阅后留下了些印象,照他们两人所言,独孤衍实际上是在虚张声势,假意要前往极北地,然而当军队离开浩都后,他又找机会返回,这个过程恰好被失意诗人王旗山看到,为表自己不得志的愤懑之情,于是将自己与北境公对比,他的文章中也就留下了独孤衍返回浩都的证据。”
“那你想的还是很仔细啊。”
“当然了,而且在之前的史书中都有白家在义军中战斗的语句,在晋建国后,仍然有白月行入京拜见武王的记载,直到武王四年,白家的记载突然消失了,寥寥无几的一些言语带过,根本不清楚白家后人的情况,这两件事时间如此重叠,所以我怀疑是独孤家灭了白家。”
“不会吧,”陈言惬一脸惊愕,“史书上都说独孤衍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无论是行军打仗还是交朋会友都豪爽地很呐,怎么可能做这种龌龊事。”
“我也不相信啊,”李逝喝了口水,“可是我后来在另外一本书中看到了让我坚信于此的话,大诗人李云逍遥四海,各地的豪绅大族都争相邀请他入家中做客,毕竟李云是一等一的大诗人,能让他为自己作诗一首,实在是万分荣光,晋虞王十一年,也就是大概七十多年前吧,李云游历到浩都,受到时任北境公独孤琊的招待,那日李云吃喝皆很快意,独孤琊招待很周到,白日里李云观赏了独孤家的家传至宝落雪,就已经啧啧赞叹,然而夜里又见另外一把宝剑,更让他惊叹不已,并且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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