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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进来咱们慢慢谈好不好？”
白言夏柔声细语，连哄带劝，总算是把陆采桑拖进了屋里。
陆采桑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双手抱膝，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白言夏手足无措，拿来一包纸巾，也陪她坐下。
“采桑，你……我……我给你多加钱好不好？”
原本伏在膝上不停抽泣的陆采桑猛地抬起头：“加多少？”
“十……十万？”
十万一个吻，白言夏觉得，这个价钱足可以弥补她心灵的创伤了。
谁料陆采桑情绪激动，一把揪住白言夏的睡衣领子：“白言夏，那可是我的初吻！你以为钱能买来所有么？”
“采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采桑没有理会他，只是低下头，喃喃自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视线总能穿越人海一眼望向他。他是那么的优秀，优秀的让人觉得遥不可及。后来，我成为了离他最近的女生，哪怕他看不见我，我也满心欢喜。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日复一日地爱着他，像一头守着宝藏的野兽，凶猛又天真，强大又孤独，温柔又狼狈。我不奢求能得到什么回应，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我便满足了。”
看着喝得酩酊大醉的陆采桑，白言夏有些心疼。
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白言夏想开口安慰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他冷血，实在是向来都是别人追求白言夏，他从未因情爱之事忧过心，体会不到那种求而不得的苦楚和辛酸。
“白言夏，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突如其来的诘问令白言夏惊慌失措，他连连摆手：“哪有？采桑你多虑了，我发誓，我吻你的时候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我们是纯洁的金钱交易关系，生意伙伴。我对你绝对不存在任何非分之想，男女之情……”
陆采桑将白言夏扑倒在地，嘴都快怼到白言夏脸上去了：“没有感觉？你居然一点儿感觉也没有？我就那么差劲儿么？白言夏你不是人，你……”
陆采桑说着便对着白言夏的胸口一顿猛锤。
白言夏听命般地闭上眼睛，任由陆采桑发泄。
几分钟后，白言夏突然身上一沉，睁眼一看，陆采桑趴在他胸口呼呼大睡，还留着口水。
白言夏叹了口气，将她抱到床上。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喝到断片，可以比一头猪还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