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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德萨叹息后回应:\"…你那评价技能使得你的眼光变得模糊了。\"
吉拉巴一瞬间眉头皱了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奥德萨继续说:\"人并非只能用数字衡量。你也应该通过体验来理解。\"
吉拉巴对奥德萨的话语感到恼怒,但强行抑制住情绪询问:\"那是怎样的体验呢?\"
\"笨拙的说法,但我能想到的……是绝望。\"
吉拉巴笑着回应:\"关于绝望,我也有所体验。\"
吉拉巴回想起为成为宫廷魔道师而努力的日子。然而奥德萨说:\"那可能是失败而非绝望。\"
就连平时冷静的吉拉巴也提高了音量。\"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失败可以不断重试,而绝望是,自己建造的世界崩塌……或者自己将其摧毁。\"
\"失败难道不是也差不多吗!?\"
\"不,不一样。失败时,你仍旧处于自己的世界中,寻求成功之道。\"
\"自己的世界……\"吉拉巴沉思着,而奥德萨问:\"你已经达到了等级上限了吗?\"
突如其来的等级话题使吉拉巴感到震惊,他反问:\"为何这么问?\"
\"为什么会存在等级上限呢?\"又是一个问题返还。吉拉巴思索着回答:\"那是才能。\"
\"那么,才能是什么?\"
\"……是神赋予的命运……吗?\"
奥德萨深呼吸一番,紧闭双唇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开口:\"才能,就是自己构建的世界。\"
——自己构建的世界……
一次又一次提到这个概念,使得吉拉巴陷入了深思:\"一个人通过所见所感所经历构建自己的世界。我认为等级上限取决于那个世界的大小。\"
\"也就是说,是我们自己设定了限制?\"
\"正是如此。\"
\"那为什么你的等级如此之高呢?\"
\"纯属偶然。我恰好出身于一个好家庭,偶然握剑姿势正确,偶然周围人对我有恩。\"
\"那么,您是否暗示可以培养出和您一样强大的人?\"
\"当然。\"
\"就连我也有这个可能?\"
\"为此,你需要摧毁现在你所生活的世界……但这可能是不道德的。\"
\"为什么呢!?渴望变强的人有很多。\"
\"如果是一名不确定自己世界观的孩子,只需提供一个新的世界即可,但要求那些已经建立了自己世界的人去摧毁,就等同于要求他们走向死亡或做他们认为是恶的事。\"
奥德萨的话让吉拉巴感觉像是在潜台词中告诉他,你没有经历真正的绝望。两人这般交谈间,他们抵达了瓦勒里法国的议事堂。
西尔维亚像往常一样穿着铠甲,露出真面目,手持长剑。她面对的,则是弗鲁特贝尔王国最强的剑士,剑圣奥德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