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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儿，儿子是哥哥，女孩是妹妹，本来应该是妹妹先出生的，她的脚先出来，胎位调转之后，她就成了妹妹。”
孙杨新轻声的解释。
周文静有些急切：“快扶我起来。”
孙杨新上前，用臂弯把周文静捞起来。
周文静愣了愣，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委屈，又有难以置信。
等孙杨新把她扶着坐起来后，她才哽声开口：“谢谢老爷，刚刚对不起。”
孙杨新并不怪周文静刚才失态，她生这两个孩子，受了多大的苦和罪，这些都历历在目，孙杨新心里也有一些复杂的情绪，他觉得怎么补偿都补偿不了周文静。
两个孩子，还是皱巴巴的，此刻都在安睡，周文静看着他们，眼泪就落下来，伸手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她咽了咽喉咙说道：“老爷，谢谢你，若不是有你，苏姑娘不会救我。”
周文静觉得苏小鹿救她，都是看在孙杨新的面上。
孙杨新没解释什么，不管怎样，心怀感恩是应该的。
“你好好休息吧，你身子亏的厉害，大夫抓了些药，先在这养几天我们再回去，等你好一些，我带你去和她说声谢谢。”
他已经得知苏小鹿这几天都会在这里，等周文静好一点，是该亲自去道谢。
如果没有苏小鹿，这对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周文静点头：“好，是该去说谢谢，女儿的脚有问题吗？”
周文静心里有些担忧，她想起了苏小鹿说过的话，心里阵阵担忧。
“暂时没事，大夫看过了说看不出什么问题，先好好养着。”
孙杨新把大夫的话说给周文静听，就算女孩有什么后遗症，他们也接受，但若是能健健康康的，那自然更好。
“那就好，那就好。”
周文静放心了，看着两个孩子，她心里阵阵暖意，这是她的孩子，她保护住了他们，今后心灵也有依处了。
“吃点东西吧。”
孙杨新端来了鸡汤。
周文静难以置信的偷看了好多次，她不知道孙杨新为什么变得这么温和，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带着各种情绪的眼泪汹涌的流下来。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
十二月二十一，一场大雪。
苏小鹿给周挚施针的时候，都能听到外面簌簌落雪的声音。
周挚清瘦了不少，病态在脸上显露，让他看起来惹人怜惜。
这几天的痛苦折磨，哪怕是她陪着他吃饭，他也吃不下两口。
今日更是一滴水都没喝。
苏小鹿都有些担忧了，所以取了针之后，就一直在守着，热粥早就准备好，等周挚睁开眼，苏小鹿就去盛粥。
周挚声音温和：“小鹿，我吃不下。”
他身上太疼了，连说话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愿意开口。
苏小鹿端着碗坐下来，她淡淡的开口：“这次解毒要十四天，你胃口只会越来越差，不吃东西就会饿死，你要是真不想活了，那你行行好，也别让我浪费时间了。”
苏小鹿严肃起来，也是让人不能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