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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迎面释放的火球术供他拉开些距离,可谁知空中飞行的火球竟直接从臧仁杰的身体穿过,径直飞行到场地边的石柱上炸开。
史进瞳孔一缩。他瞄准的目标竟然只是一道残影,那么真身在哪?突闻一阵破空声自脑后传来,史进根本就来不及再做出任何反应,只嘚尽全力转身避免背部被袭。
身体正转到一半,钻心的剧痛自肋间传来,史进低头一看,晶莹蓝色细剑已从左肋拔出,带出一道血泉。臧仁杰果然站在史进身后一臂之处,刚收回的晶莹细剑再次向着史进身躯捅来。
慌张之下史进只来得及打出一个手势让弯刀冲向臧公子,便又被一剑捅进胸膛顶在了肋骨之上。史进清晰地感受到两根肋骨已被震断,剧痛之下凶性大发以两只手紧握细剑刀锋。
史进从来不怕痛,从小和别人打起架来热血一上头极易不管不顾地与人硬拼。此时双手与胸膛的鲜血不断滴落反而激发了他内心的狠厉,不但不慌张反而以手拧弯细剑,一时之间让臧仁杰的剑就那么卡在他的胸膛之上。
臧仁杰厉声喝道:“还不快快认输投降,你已无法再攻击我,何必不自量力?”
最后冲向他的银月弯刀的突击已被他闪避,他也看得出史进操控飞刀与施法都需要用手施法诀,如今双手都用来握住长剑,自然没有攻击手段。
谁知史进却狞笑一声,目光紧盯处于臧仁杰身后空中悬浮的银月弯刀,以比利所传授意念控物的法门,全部精神力倾巢而出,那弯刀竟毫无征兆横移一丈远直贴臧仁杰的后脖!
臧仁杰在自以为胜券在握之时放松了警惕,当察觉到史进的异样时只觉得脖子一凉,已有温热液体顺着脖子流下。用手一抹,满手鲜红。
史进冲着臧仁杰嘿嘿一笑。“我赢了!”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精神力过大的损耗双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臧仁杰面色难看,史进的确是赢了。最后关头若不是史进收手,弯刀绝对可割断他的气管。
拳社干部已冲过来查看史进是否有生命危险并进行简单包扎,而围观众人却有人惊呼出声:“神识控剑,这小子懂御剑!这并不是驭剑术!”
史进却不知道事后发生了什么,他早已沉沉晕死过去。
……
待睁开眼之时,史进发现自己全身伤处已包扎好,正躺在自己家中二楼。正回想着拳社比试之后发生了什么,突然发现二楼露台上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形,正是臧仁杰。
史进惊惧,这是场上还没打够,场下寻上门来报复来了?可自己昏迷时他为什么不下手?臧仁杰不知史进此刻内心的胡思乱想,开口问道:
“我且问你,你得手熊威这奇形弯刀已近一个月,怎么从没见你使用过,偏偏今日与我对阵才将其拿出。莫非你是刻意针对我?”
史进心下叫苦,没钱去修习法门这样的理由谁会相信?可自己眼下又必须要给一个交代,随口应付道:
“你可别多想了,我又不是要跟你去争夏春秋,何来针对你一说?”
刚说完史进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切磋之时似乎就是说错了话引得臧仁杰出招不留情面,现在怎么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果然臧公子气急败坏地就要作拔剑状。幸好此时他腰中并无佩剑,否则史进势必要伤上加伤。
史进见状索性心一横,大喊道:“你别每次被我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傻子才看不出来你对夏皇子那些心思。你喜欢他去跟他说去嘛,你冲我较什么劲!”
史进本是破罐子破摔,想把内心想法一吐为快,本以为臧仁杰会更加恼怒于他,可谁知他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眉眼满是落寞之色。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跟他说?难道贵为大越皇子的他会接纳一个男子的表白?那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算了,的确是我猪油蒙了心,竟因你与他走得近就嫉妒你。是我太过荒唐了。”
史进叹道:“真是冤枉!我不过是帮他做了点事,从他那挣取些报酬罢了,那千里靴便是报酬之一!人家贵为大国皇族,哪会与我这种只知做小生意的市井小民做朋友?”
史进这番话带了极大的怨气,自然是因为他回想起了当日夏春秋认为他办砸了酒席,对他种种失态的举动。
可没想到臧公子却义正言辞地接话道:“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都误会他了。他不是那种自矜身份拿捏他人的纨绔。虽说很多时候他务实功利,但那都是因为他囿于自己皇子的身份,迫不得已要为东越去劳心劳力!”
顿了顿,臧仁杰又补充道:“男人都是贪婪龌龊的,或是醉心于追名逐利,或是沉湎于女子美色。我此生仅见他一人,可以为了一国一族完全放弃自我。这才是有担当的真男子!我有机会与他相识相交,甚是幸运。”
史进见臧仁杰一男儿做少女花痴状,有些傻眼了。谁说男子不怀春?
可此刻气氛烘托到这了,史进也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既然如此钟情于他,就应该找个机会告诉他。你不问清楚如何知道他会不喜欢你?”
臧仁杰摇了摇头。“他心中装满了国家大事,根本放不下儿女私情。我就像如今一样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随后他又真诚地看着史进说道:“若是那些庸俗之人知道我喜欢夏皇子,定会十分不齿鄙夷。我能感觉的出你并不这么看我,谢谢你。”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史进的别墅。
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史进碰上了这么一件事,只觉头脑乱糟糟,努力了半天才将思绪收齐,精心打坐修养。
……
小史酒肆继马杰、小白之外,又多了一位日日皆来的常客:臧公子。
不过他与其他客人买酒的时间从不一样,每日里都是在夜晚敲开史进的别墅,购买许多酒水自斟自饮,还刻意收束体内灵气不去化解酒精,只求喝的酩酊大醉。
每每喝到神态不清,他口中就会念叨着:“恨我这男儿身!恨不能常相伴!…”
史进不知该怎么去劝他,只得由着他每夜都灌醉自己。
夜间清冷的别墅院落内,清凉月光下,一人伏案大醉,一人静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