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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沐恩有些恼意，她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莹莹立马道歉，还一直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搞得好像是余沐恩欺负了她一样。
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余沐恩微微拧眉，她并不想因为别人的眼光就忍气吞声，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中时任人欺负的小女孩了。
余沐恩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她，“你没有必要向我鞠躬，首先，我并没有凶你，其次，我也没有让你道歉，你不用搞得好像我在逼你向我道歉。”
莹莹的眼泪唰一下涌出来，哽咽道：“我……我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吗……你为什么要揪着不放……”
余沐恩冷笑，她早就觉得莹莹撞她肯定有原因，现在她是知道了。
所有的摄像机都在拍这边，几个女生也都闻声过来站在莹莹身后安慰她。
“莹莹，摄像机可都拍着呢，你撞我的时候，我说话了吗？我有揪着不放吗？”余沐恩冷眼看着眼前的几个女孩。
“莹莹都哭成这样了，你就别说话了！”有个女孩指着余沐恩的鼻子，“饼干掉了捡起来就好了，莹莹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冲她发什么火！”
余沐恩打开她的手，问道：“捡起来给你吃？”
那女孩愣了一下，向来觉得余沐恩不爱说话好欺负，怎么今天感觉怪怪的？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莹莹已经道过歉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大家都是姐妹，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影响合起。”小葵搂住莹莹，安慰道，“莹莹不哭了，我们都在你身边呢。”
事后，大家吃完都开始赶路，余沐恩又没有喝到水，又没有吃到饼干，就一个还没手心大的小面包垫了垫肚子。
走了一会儿后，莹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到余沐恩身边。
余沐恩当她不存在。
“余沐恩，你别怪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都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莹莹小声说道。
余沐恩并没有看她，自顾自的往前走。
“她们都说你和导演有一腿，我就是想看看，我和你之间，导演更偏向谁。”
余沐恩终于有了一丝态度，“和他有一腿的是你，不是我。”
“你别装了，很多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不承认不代表别人就不这么认为了。”莹莹嘲讽道，“不要以为你长着一副清高脱俗的脸就能真的让人家以为你清高了，这个世道的人往往就是表里不一。”
余沐恩不想和她多说什么，思想不同的人，多说无益。
她加快了脚步，想和莹莹错开走。
还好节目组的人是提前踩过点的，所以他们才能顺利地在中午之前到达目的地。
这里的学校是一个很破的两层楼，一面围墙包围起来，空地就是泥土地，用树干打成的简陋的篮球架摆在中间。
余沐恩看到这种场景，立马就和电视机里白启华去过的地方对上了号。
她很确定，这个地方白启华来过。
余沐恩突然想起来之前小山说他见过自动铅笔，就是有人发了很多文具，后来又收走了。
那不就是白启华干的事情吗……
“大家集合——”导演喊道。
女孩们全都站成一排，听导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