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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跟粉丝聊了聊而已，内战没有任何好处。”
“谁的粉丝？”何诺问。
“你的，荣哥的，还有你和荣哥的。”卫鸣如实回答。
“你们……”何诺不太相信，“荣哥的粉丝怎么会答应帮我说话？”
“这只能说明蓝姐领导有方，榛子们还是很识大体的。”卫鸣说。
何诺撇嘴：“糯米怎么不识大体了？”
“快别说了。”卫鸣说，“我真想看看等哪天他们知道你和荣哥在一起了，会是什么反应。这么看不上荣哥，也不看看自家主子是个什么德行。”
何诺沉着脸问他：“鸣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经纪人！”
卫鸣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啊”了一声：“抱歉啊，说秃噜嘴了。”
何诺斜眼看他：“不对啊，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向着荣哥说话，明明之前你还说不要让我对他认真，他渣什么的。怎么就昨天没见你，你就改变阵营了？”
卫鸣回道：“那这次的事儿不是多亏了荣哥吗？反正总之，荣哥是好人。”
何诺还想追问，却看见副导演带着一个人去郑导那边了。离得远，他没看清不，只是觉得眼熟。
“是孟科，应该是替乔彬的。”卫鸣在一旁说。
何诺收回视线：“替乔彬？怎么都没听说？是乔彬自己不演的还是导演和荣哥决定的？”
“他买惨不成反被嘲，现在受这么大的影响，他还有心思拍戏吗？虽说戏份不是很多，但郑导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会再让他怕了。哎？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卫鸣说。
何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乔彬带着墨镜过来了，他身边是荣臻，俩人一起去了休息室。
卫鸣嘲讽道：“我要是他，就没见脸再来了。荣哥给他留着面子呢，不管做什么，都没正面对付他。其实荣哥要想解决他太容易了，直接让公司冷藏了他，或者把他那些丑事儿曝光，他还能蹦跶？但荣哥没这么做，一直在想怎么帮你洗白。他胆子倒是大，不知道杨欢给他罐什么迷魂汤了，连荣哥都敢黑。可能觉得，荣哥对他还有几分情意吧。”
说完他又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妥：“别多想，荣哥不那么做不是因为对他有情意，是不屑那么做。哪像他，你都不知道，他可不止跟荣哥一个，还是同时呢，一脚踩两只船。看看人家这手段，你可学着点儿吧！”
何诺瞪他：“行，那回头我就告诉荣哥。”
“当我没说。”卫鸣立即改口。
何诺知道卫鸣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要真那么做了，卫鸣第一个不同意。
“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何诺问卫鸣。
卫鸣回道：“这人一出了事儿，落井下石的人就多了，就传出来了呗。那位金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乔彬野心大，又想要资源，又想要正宫位。那边吊着金主，这边在荣哥面前演小白兔呢！”
何诺没说话，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可以做你想做得任何事，也要能承担后果。如果不是因为乔彬选的是荣臻，他也不会来掺和。
乔彬跟荣臻聊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乔彬出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红。
孟科下午就开始拍戏了，何诺跟他对戏。
这场戏是在新的舞蹈老师许然来了之后，秦情总是以各种理由接近他。
陈乐的好朋友徐知替他打抱不平，放学的时候跟陈乐说许然的坏话。
“乐乐！”徐知在班级门口拉住陈乐，“一起走啊。”
徐知很自然地揽住陈乐的肩膀，似乎还往里带了带。
监视器后，荣臻微微皱了皱眉。
陈乐很自然地动了动身体，脖子向后仰了一下，说道：“天热，别靠这么近。”
徐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道：“哎呀，谁让你这么可爱呢。也就是某些人，没有眼光。”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教学楼。
陈乐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回道：“你小声点儿，别让小情听见。”
“她听见怎么了。”徐知依旧搂着他，“你对她那么好，她正眼看过你吗？现在来了个许然，她一门心思都扑到许然身上了，更不会看你了，你就能忍？”
“你别乱说话，许老师挺好的。”陈乐低着头，往旁边挪了挪。
许知把他抓回来：“你听我说，什么许老师。你不知道，我昨天看见他跟一个女老师一起下班，打情骂俏的，那点儿心思，全都写在他脸上了。”
“是吗？”何诺将信将疑。
“当然了，还有呢！来，我跟你说。”徐知勾了勾手，示意何诺过去。
何诺犹豫了一下，继而把耳朵凑了上去。
徐知附在何诺耳边说了几句，随后何诺一脸凝重。
“咔！”郑导喊停。
何诺不着痕迹地躲开徐知的手臂，退到了一边。
刚才的戏，并没有那些肢体动作，台词也不对。就孟科的表现来说，太过热情了。
何诺感觉得很清楚，刚才孟科的手甚至还捏了一下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