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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窦泰。
更何况,二十万大军以无敌之势西征,怎么可能不胜!
就在高欢大军自蒲津渡河之际,其兵锋所指的华州城也迎来了宇文泰遣来宣慰的使者。
华州刺史王罴何等人物,西魏政权初立时,王罴任华州刺史,修筑华州城,当时城未修好,梯子还摆在外边,高欢遣司马子如督帅大舅子韩轨等大将夜袭华州。
当东魏大军借着修城的梯子翻过城墙,王罴这才被惊醒,这位老将军光着脚,赤膊上身,只拿了根白棒冲出门大喝:‘老罴当道卧,貉子那得过!’领着守军硬生生将东魏大军赶出城去。
罴者,熊也,这就是成语‘老罴当道’的由来,形容猛将镇守要塞。
通过慰劳使者,白发老将王罴已经知道关西新近征发的州郡兵赶不及来增援。
此时华州城只有他麾下数千守军独自面对高欢二十万大军,但他依旧面无惧色,神色坚定地交代慰劳使者,代他转告宇文泰,还是那番话:
“请回禀丞相,只要有我这只老罴在这,高欢那只貉子就别想从这过去。”
宇文泰得了使者回报,心中稍安,关西州郡兵赶不及增援华州,他只能自领十二将与一万大军西出潼关,进军渭河。
十月中旬,高欢逼进华州城。
高欢派遣一名哨骑靠近了城池,高呼:“高王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守将为何还不投降!”
城墙上的西魏守军心神动摇:他们只有数千守军,还都是些州郡兵,如何抵抗。
老将王罴见此情景,命士兵将自己的棺材立上城头,拍打着自己的棺材向城下哨骑高喝:“这里就是我王罴的坟墓,你们要是想死,过来便是。”
也许是被王罴悍不畏死的气势所激励,华州守军气势大振。
“百年(韩轨),你曾攻入华州城内,其城池如何,王罴为将如何?”
高欢遥目城头上激昂拍打着棺木的王罴,回头问向身后的大将韩轨。
韩轨是高欢侧室韩智辉之兄,深得信重,三年前曾趁华州城修建未完之际领军夜袭,攻入城内。
“回禀高王,当时华州尚未完工,但城中器械一应具有,老将王罴虽年迈,但犹有余勇。”韩轨照实回禀。
“看样子倒是场恶战。”
高欢并不想攻城,他虽然准备许久,但并未携带多少攻城器械,否则也不至于要绕开潼关,往华州而来。
正当高欢准备下令攻城之际,他得了探报,宇文泰率军到了渭河以南。
这份军情正合高欢心意,虽然华州城中只是州郡兵驻守,但高欢不敢大意,他当即下令留北镇将领段韶领本部监视华州守军,自己则领大军渡过洛河,移师许原以西(陕西大荔县西北)。
此时高欢二十万大军进驻渭河以北许原,宇文泰一万人马驻守渭南,两军相距甚远,但又似乎只一水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