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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着,眉心微微拧了一下,似有些不适,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见他装糊涂,赵慎也不生气,继续摇着扇子慢悠悠的问:“妹夫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那日殿好心替你送清乐妹子回去,你做了什么,心里……不会没数吧?”
“殿下有话不妨直,臣是真不知殿下在什么。”沈绩继续不动声色道。
赵慎“哎”了一声,脖子往后仰,皱着眉心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妹夫这么可就没意思了,得,咱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完,抽回手,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了,沈绩望着他的背影,眉头蹙了一下,随后跟了上去。
京城最大的酒楼,逸云轩。
赵慎刚踏进门口,店二便迎了过来,赵慎是这里的常客,基上每次出宫都要来这儿坐片刻,一来是尝一尝这儿的新菜品,二来是欣赏美女。
逸云轩对面就是京城最大的青楼,翠云楼,里面姑娘无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二楼朝过往的路人挥手绢,而赵慎通常会挑个位置好的地方,一边喝酒一边和那些姑娘眉目传情,若是看到满意的,便赎身带回去。
赵慎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店二殷勤的给二人倒了杯茶,满脸堆笑的问:“二位客观想吃点什么?”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给我摆上来。”赵慎“啪”的一下合上扇子,口气豪迈道。
“好唻!”二提着茶壶“噔噔噔”跑下楼。
对面的翠云楼着几个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裹了一层薄纱,笑着朝他们挥手绢,胸口半遮半掩,随着挥舞的动作,那凸起的地方弹跳有力,看上去无比诱惑。
赵慎呷了口茶,斜了对面一眼,只见那几个姑娘正卖力的朝他挥手绢,赵慎眉头微拧,忽然觉得对面那几个姑娘有点辣眼,他收回视线,只见沈绩举着茶杯轻抿着,对窗外那些嬉笑声充耳不闻。
“妹夫之前来过这里吗?”赵慎放下茶杯,笑呵呵看着沈绩。
“回殿下,臣第一次来。”沈绩回道,眼睛瞥都不瞥窗外一眼,就好像外面是一堆空气。
“第一次来?”赵慎故作惊讶,“妹夫回京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怎的不四处逛逛,也好熟悉一下京城。”
“你看,咱们现在待的这家酒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对面是京城最大的青楼,翠云楼,里面姑娘无数,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么样的都有,包君满意。”
“殿下笑,臣对这些不感兴趣。”沈绩回道,表情平平没有任何波澜。
赵慎轻笑,呷了口茶又斜了对面一眼,眼角微皱,今天这几个确实长的不咋滴,这老鸨什么眼光,这样的货色也派出来迎客,这是故意砸招牌还是怎么?
“哎,妹夫也别的那么绝对。”赵慎剜了他一眼,继续调侃道:“俗话,猫哪有不偷腥的,这男人也一样,只是妹夫没体会过而已……”赵慎着朝他眨了下眼,个中意思自己揣测。
沈绩自然知道对方是在取笑自己,他也不生气,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道:“看来殿下这方面经验很丰富啊,不过女色伤身,殿下还是节制点好。”
赵慎被他噎的一愣,随即摇头失笑起来,“妹夫此言差矣,为兄倒也不上身经百战,只是经验要比妹夫多那么一丢丢。”
赵慎着顿了一下,眼中浮现出几丝玩味,“妹夫和清乐成亲在即,届时洞房花烛,妹夫若是半点经验都没,那岂不是很丢人?”
沈绩抿了口茶放下茶杯,面无表情道:“此事不牢殿下费心。”
赵慎挑眉,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忽然叹了口气,道:“妹夫常年驻扎边关,也就近日才回京,平日里想的都是怎么带兵打仗保家卫国,根没时间接触这些,为兄是担心……”
赵慎话了一半故意卡住了,坐直身打开扇子轻轻摇了两下,沈绩眼皮微抬看了他一眼,赵慎“啪”的一下合上扇子,身子前倾凑到他面前,声道:“据男人那方面要是没经验的话,女人第一次会很受罪。”
沈绩嘴角抽了一下,语气不咸不淡,“殿下这也知道?”
“那是当然!”赵慎重新坐了回去,摇着扇子得意洋洋道,“为兄在这方面的经验要比妹夫足一点,妹夫若有不懂之处,大可问为兄。”
沈绩握茶杯的手一顿,“殿下好意臣心领了……”
沈绩话未完,赵慎就自动的把话接了过来,“都是自己人,妹夫用不着这么客气。”
沈绩腹诽,谁特么跟你自己人!
赵慎哈哈笑了两声继续道:“妹夫无事也可以自己去翠云楼里逛逛,保管让你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沈绩:“……”
“臣还有事,殿下若无其他事,容臣先行告退。”
沈绩刚起来,就被赵慎给拦住,赵慎哎了一声,面露不悦,“为兄好不容易约妹夫出来喝顿酒,这菜肴都还没上,妹夫就急着要走,是不是太不给为兄面子了?”
沈绩:“……”
沈绩重新坐了回去,赵慎满意的笑了笑,瞥了眼对面那几个庸脂俗粉,忽然心生一计,上次的事多半是沈绩这家伙命人干的,不然哪个地痞流氓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在宁王府门口打劫?
可是他没有证据,奈何不了沈绩,再者沈绩是叔父的东床快婿,纵然他有证据,还是奈何不了他,还有,沈绩是沈柔,看在沈柔的份上,他也不能拿沈绩怎样,不过嘛……他也不打算就这么饶了沈绩,哼哼!
二过来上菜,赵慎拎起酒壶给沈绩倒满,态度那叫一个热情,“来来来,喝酒,相逢不如偶遇,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沈绩见他如此殷勤,不免心生疑惑,暗中打量他几眼,赵慎举起酒杯招呼他喝酒,“来来来,喝。”
“殿下,臣伤势未愈,不宜饮酒。”
赵慎表情僵在脸上,随即眼睛一瞪,十分不满道:“妹夫这也太扫兴了吧?什么伤势未愈,为兄明明见你好好的。”
“殿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殿下验伤。”沈绩继续不紧不慢道。
赵慎一听,顿觉扫兴的很,谁要验他的伤,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可不想被人误会喜好男风!
“罢了罢了!妹夫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赵慎将酒杯搁到桌子上,扫兴的摇摇头,余光又往外瞥了几眼,对面那几个庸脂俗粉一个劲的朝他挥帕子,赵慎半点兴趣也没有,心下嘀咕:这老鸨也不知道什么眼光,竟选了这么几个丑婆娘出来拉人,难怪路过的人众多,进去的人却很少!
突然,楼下有个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穿着粗布衫躲在翠云楼旁边的一条巷子里,畏畏缩缩的似乎在等什么人。
“咦,那不是叔父的长女清容么?”赵慎咦了一声,面露疑惑,清容不是和她那个生母一同被撵到庄子上去了,这么会在这里?
沈绩同样面露疑惑,眉目不禁微微皱了起来,只见清容模样狼狈,在翠云楼旁的巷子里,一个劲的朝外张望,脸上满是急色,想到她之前所做的种种,沈绩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对了!”赵慎一敲掌心,回头看向沈绩,“欺负你妹妹也有她一份,妹夫打算……怎么教训她?该不会也要敲晕了扒光衣服丢进破巷子里吧?”
沈绩握拳咳了一声,神色如常,“殿下笑了。”看来赵慎知道那天的事是他派人干的了,只可惜他没有证据。
“那妹夫打算怎么收拾她?”赵慎笑着问,颇有些煽风点火的嫌疑,“那日为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纵容丫头将沈柔足足骂了半盏茶的时间,你那个妹妹被吓的够呛,要不是掌柜的及时出来解围,你那宝贝妹妹指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
沈绩听了没话,眸光微敛,望着在巷子口的那个女人,眼中一片冰冷,这个女人的确是可恨,若不是她,清乐用不着受那样的罪,他与清乐好不容易有今天,这个女人也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若是就此安分下来,前尘过往他便不再追究,否则的话……可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见沈绩盯着窗外,似乎没听到自己在什么,赵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喂喂喂,在想什么呢?可有听见殿在什么?”
沈绩回过神,见赵慎瞪着一双眼看着自己,有些不大适应,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道:“殿下方才什么?”
赵慎极度无语的翻了大白眼,能不能别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特么的他了一大堆,难道要让他重复一遍?
赵慎白了他一眼,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殿是问你打算如何收拾她?”
“殿下以为呢?”沈绩反问,心里对这位二皇子极度无语,清容再怎么恶毒,可毕竟是他的妹妹,哪有当兄长的巴不得别人去收拾自己的妹妹?
赵慎再次翻了个大白眼,道:“她欺负的是你妹妹,关殿何事?”对于这个堂妹他原没多大印象,那日宫宴上多瞧了她几眼,长的确有几分姿色,只是和清乐一起,就完全被比了下去,后来在宁王府,他才正真对她有了印象,只不过印象很不好,思想龌龊心机歹毒!
“臣……不打女人。”沈绩淡声道,清容再怎么恶毒,可毕竟是他未来岳丈的女儿,看在宁王的份上,姑且饶了她这一次。
“沈将军的意思是……不追究了?”赵慎有些惊讶,同时又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他就要被敲晕扒光衣服丢进破巷子里,而这个女人却一点事都没有?
“殿下以为呢?”沈绩反问。
赵慎愣了一下,随即摇着扇子笑了起来,“身为男儿,自然不能跟一个女人计较。”
清容在在巷子口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也没见到赵慎的身影,心里开始有些沉不住气,咬着牙槽嘴里不断的抱怨,正当她准备离开之际,忽见赵慎从翠云楼对面的酒楼里走了出来,清容忙扒拉了几下头发,然后朝他走了过去。
赵慎刚迈出酒楼的门槛,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那人不偏不倚正好撞进他怀里,赵慎吓了一跳,能的推开那人连退了好几步,第一反应便是拍了拍自个儿的肩膀,同时厉声喝道:“哪来的乞丐,走路竟如此不长眼!”
清容被推的跌到地上,胳膊肘狠狠撞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疼的她龇牙咧嘴,赵慎定睛一看,发现那人竟是清容,当即愣了一下,“清容妹子?怎么是你?”她不是躲在那条巷子里么,怎么……赵慎猛的反应过来,敢情他这位是在等他啊!
上次算计皇兄不成,这回又来算计他,她当真以为自己熏心,竟连兄妹之伦也不顾了。
清容捂着胳膊肘趴在地上,埋头不语做可怜状,等着赵慎过来扶自己,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赵慎过来扶她,便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赵慎在离自己一丈远之处,手握着扇子挡在胸前,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他的身旁着沈绩,沈绩眉头微拧看着她,眼中神色莫变。
清容脸一红,反射性的别开视线,昔日在他那里所受的屈辱悉数浮了上来,眼中不由得射出几丝愤恨,同时又有些后悔,今日不该来这里,如此狼狈的一面,怎可让他看到!
赵慎见她趴在地上半天不起来,故意摆出疑惑之色,“堂妹怎的趴在地上不起来?可是在等为兄去扶你?”
心思被戳穿,清容面露尴尬,耳根烧了起来,捂着胳膊肘自己爬了起来,有路过的民众驻足围观,无数双眼睛朝她望过来,事先想好的台词,此刻竟有些继续不下去。
她还未开口,赵慎便已问出声,“堂妹不是搬到庄子上去了么?怎弄的如此狼狈出现在这里?”
清容垂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觉得赵慎故意挑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问,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先问她伤势如何,然后带她去寻医,最后再给她安排个住处么?怎的到他这儿全变样了?
“我……”清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理解释,而对方睁大眼看着她,在等她的回答,清容窘迫万分,性闭口不言。
对方忽然“哦”了一声,做恍然大悟状,“为兄明白了,定是庄子上生活拮据,堂妹出来找活干……”赵慎话的同时,看了一眼对面的翠云楼,那意思很明显,清容见了,险些被气的吐血。
他这是什么意思?暗指她想去翠云楼里讨生活吗?那种烟花之地,她就是饿死也不会踏进半步!
清容眼眶发红,咬着牙槽却不敢发泄,默了片刻,声辩解道“殿下这是在故意侮辱我么?清容纵然饿死,也绝对不会自甘堕落踏进那种地方!”
赵慎眉眼一挑,出的话再度将她气的吐血,“这里面怎么了?里面的人都是凭自己的事吃饭,有什么可丢人的,堂妹莫要看不起这些人,没准儿堂妹进去了,还比不上她们呢!”
“你!”清容气的脸色险些晕过去,在他眼中自己竟然还不如那些青楼女子,这不是摆明了在侮辱她吗?清容忽然觉得,自己听姨娘的话来勾引赵慎,根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这个男人不安常理出牌,让人猜不透!
见清容气红了眼瞪着自己,赵慎无辜的耸耸肩,“堂妹作何这般看着为兄,为兄也没错什么啊,论这方面的能力,堂妹的确比不上里面的姑娘。”赵慎着看向身侧的沈绩,朝他眨了下眼,“你呢,沈将军?”
沈绩看了他一眼并未话,心中却对这位二皇子有些意外,清容怎么也是宁王的女儿,他竟然将清容和青楼里的这些姑娘比,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
见沈绩沉默不语,赵慎有些不满,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道“殿问你话呢,装什么傻?”
沈绩嘴角微抽,握拳咳了两声,道“殿下什么便是什么。”
“看吧,连沈将军都这么认为,可见殿并没错。”赵慎敲了下掌心,两手一摊,表情很无辜,“这活计呀,不分高低贵贱,堂妹可莫要看不起这些人。”
清容又被气的够呛,咬着牙槽怒气冲冲的看着赵慎和沈绩,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摆着就是故意在侮辱她,而她竟跑来自取其辱,清容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眼眶湿了起来,恶狠狠地看了两人一眼,抹着泪转身挤入人群中逃离了这处。
赵慎敲着掌心,满意的看着清容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浮现几缕耐人寻味的笑容。
“殿下为何要故意这般折辱她?”沈绩将他的表情看在眼中,有些不解的问,清容再怎么也是宁王之女,是他的堂妹,二殿下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惹王爷不高兴?
“为什么?”赵慎睁大眼,表情很无辜,敲着扇子幽幽道“因为她对殿心怀不轨!”快来看 ”songshu566” 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