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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完人的马三回到住处,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他感到很累,却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杀人的整个过程就会在脑海中放映:雨夜,荒坟地,盗墓贼影,给弓弩上箭,扣动扳机射杀……
“杀人比盗墓累!”马三由不得在心里感叹。
的确,盗墓是取死人的财,杀人是夺活人的命。
死人爱财,却终究死了,如果不出什么鬼怪,任由盗墓贼折腾。活人却不一样,他们有智慧,能抗争,弄不好就会被反杀的。
因此,过去盗掘一座墓,马三最多准备两三个月,而为了这一次杀人,他却筹划了整整十年。
也许是师傅在天之灵保佑,整个报仇杀人的过程极其顺利,也十分完美,就像一名小偷顺手牵羊摘走了路边树上的一只柿子。
我知道马三是盗墓贼,却没有想到他还敢杀人。
盗墓与杀人虽然都犯法,却有很大的不同。盗墓是与死人打交道,谋的是财,有话好商量。杀人是与活人起冲突,要的是命,没有商量。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盗了人家财,大不了挣了死还他就是。要了人家的命,却要用命来抵。
在命的面前,什么是浮云,包括财、色、名。
躺在床上的马三静静地等着警笛的响起,警车的到来。
人命关天,两条人命,更非比寻常,够这个偏远县城的警察忙活一阵子。
人虽然是他杀的,但在他看来,警察找到他的身上,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且不说昨夜的雨冲去了他行凶的所有痕迹,只是被杀之人盗墓贼的特殊身份,就一定会引着警察往糜子地钻。
天亮了,雨也停了,马三苦等的警笛终没有响起,反倒是田寡妇的哭嚎之声响彻了整个村子上空。
如果记性好的村民一定不会忘记,田寡妇上一次如此嚎哭还是在两个多月前。
那时她与小木匠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村里许多老头老太太都看不惯,强烈要求二叔“管管”!
“管管”?怎么管?同居又不犯法!
二叔开始时很是为难,后来乘着田寡妇要承包土地种草莓的时机,支使几个村里的后生,硬生生将小木匠从田寡妇的炕上撵了出去。
二叔是我们李家村的村主任,又是代理族长,有些事情他再为难也要去整治。
有人说二叔这是棒打鸳鸯,还有人说二叔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更有恶毒之人说是二叔眼馋田寡妇之美色。
当然他们都是偷偷地说,背地里说,明面都为二叔如此“整治”叫好。
小木匠虽然个子矮了些,但腰包里有钱,又勤快、开朗,更为难得的是很会讨女人喜欢,这一切都让田寡妇着迷。
眼见着心爱的男人被打跑了,她自然伤心难过。
在农村,女人伤心难过最常见的表达方式,就是在村街上放声哭嚎。据说,村里哭嚎功夫最厉害的女人,可以不吃不喝嚎哭一整天。
田寡妇哭嚎的功夫不算是最好的,但以她李家村最凶悍的泼妇之名,也绝不会差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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