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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几分讥嘲。
他抬起头,嘴角不停地涌出血沫,看着乐晨,有气无力说道:
“安诚,去了棣城,恐怕他早就做好了打算,信儿的死,估计也跟他脱不开干系,我早就应该猜到…”
“你若是见到那个逆子,记得,帮我。”
安烈倒下去了,双目却仍然是圆睁,那两个妇人虽然对乐晨感到十分畏惧,却也都扑了上来,抱住自己丈夫的尸体撕心裂肺地喊着。
一日之间,丧子,逝夫。
乐晨转身,不再去管身后之事,正主不在,自己不至于拿一堆残弱妇孺撒气。
四周众人见状,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来阻拦。
直到看不见乐晨身影,那位陈不凡陈公子才从一旁角落里畏畏缩缩的爬了出来,眼神中尽是惧意。
乐晨此时十分难受,那种感觉,就像使尽全身力气的一拳,狠击打在轻飘飘的棉花上一样。
拖着有些颓废的脚步回到萧府的门口,里面也摆设好了灵堂,可以听见时不时的哭泣声传来。
乐晨没有进去,只是在那默默伫立着,面无一丝表情
良久。
“棣城…”
“萧辙,我要去棣城了,不过,就算是安诚逃到缙云山,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提着他人头来见你。若是我回不来,那便就回不来呗,这样,你也不会孤独了。”
…
乐晨仔细地将临江城搜寻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朱颜的任何踪影,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走过之前卖虎皮的路口,人群依旧拥挤,就跟当初一样,
身后似乎依稀有着一声不大的言语响起,带着几分慵懒和倨傲,还有那股淡淡的不容置疑的气势。
只是循声望去,却早已没有记忆中黑衣少年勒马驻足的身影。
跨过古朴桥头,那道靓丽的倩影也已然不再。
大门敞开的酒肆之中依然没有几个顾客,三三两两的小贩蹲坐在酒肆旁的屋檐下,躲避着酷热的日头,叙着闲话。
“听说金家又得了个了不起的宝贝…”
“呵呵,上次萧家还得了,然后呢?话说这萧家和安家两位公子,倒也是可惜了…”
“这其中秘辛你们怕是不知道了吧!”其中一人神色有些得意。
“怎么说?快讲!快讲!”
“这萧辙和那安逸信,乃是为情相杀,据说两人都是为了个百花舫的女子,叫什么白…”
砰!
只看见眼前之人骤然倒飞而出,砸穿了酒肆门墙,镶嵌在里面楼梯的夹缝中,嘴边口水和血水混夹着垂拖到地上。
头颅软软搭着,腹部赫然可见一个脚印凹陷,显然是没气了。
顾不得惊讶,众人又齐齐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面沉如水的少年,通身散发出浓浓的杀意,咬牙切齿地朝各人看来。
“饶命,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饶命,我们没说,是他说的…”
“滚!”
语气异常阴冷,犹如寒冬霜降。
乐晨举步行进城门,穿过有些昏沉阴暗的临江城门通道,眼前的阳光显得十分刺眼起来。
朱颜留下来那枚戒指,被乐晨用细绳穿起,挂在胸口。
“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我一定会找到你!”
感受着上面的温热,大步向前踏去。
身后的临江城,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只不过这个梦,有些太痛人了罢…
……
萧家,萧纯山扔掷出去的黑色碎片静静躺在角落里,沾染着不少血迹,此时居然浑身散发出道道沉朴的荧光来,很淡,却显得古意盎然。
似乎有人声传出。
“没想到,这旮沓角落居然还有老祖的血脉,还他么把禁制给解了。这龟儿子的,唉…都怪当年风流。”
停顿了片刻,突然又想起什么,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不好!此物大不详,我得赶紧离开此地!”
隐约中,似乎有着一道十分朦胧的影子从碎片上腾起,升到临江城的上空,盘旋了几周,一头便扎进临江河水中去,不见踪影。
那枚碎片仍旧躺在那,身上的玄奥气息似乎更加浓郁几分。
只是可惜,这一幕没有一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