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一有意未理会堂上二人,目光落在那花白头发老翁身上,“果然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前些时日去嵩山赏景,才在嵩山见过劳师兄呢,未想今日又在华山相逢,真是缘分使然!”
    此言一出,整个正气堂鸦雀无声。
    “你何时在嵩山见过我的?”
    老翁回头望着唐惟一,眼现厉色,“分明是胡言乱语……”
    “师兄是左掌门三弟子,怎会留意我这样的路人甲?我只是远远瞅了一眼,没敢多看!”
    唐惟一道。
    “左掌门这是想要做什么?”
    岳不群面色冷峻,望着老翁,“还是说,你叛门另投?”
    “师父,莫听这小人胡言乱语,弟子怎么可能会是左掌门的弟子?”
    老翁急切间,赶忙磕头辩解,身子却是绷紧了,暗暗蓄力。
    “你与我华山无缘,下山去吧!”
    岳不群目光闪烁,终是放松了身体,轻轻挥手。
    “弟子告退!”
    老翁亦知岳不群疑心已生,多说无益,爬起身来,抱拳拱手,目光怨毒的瞪了唐惟一一眼,便头也不回地下山而去。
    “唐惟一诚心拜师,望师父收留!”
    唐惟一跪倒在地,拱手拜道,却是未理会劳德诺。
    “你是哪里人士?”
    岳不群问道。
    “弟子是海外归来的,先祖为避宋末之乱,远洋出海而去,至今已有数代,家族中人,每每思及故土,皆是泪满衣襟!”
    唐惟一道。
    “可有凭证?”
    岳不群问道。
    “师父可看我的衣服,这衣料非棉非麻,却是中土未有的!”
    唐惟一道。
    “却是如此!”
    宁中则上前,仔细看了唐惟一的衣服布料,点了点头。
    “原来是海外义士……”
    岳不群点了点头,“你年岁几何?”
    “十八岁又二百零四个月!”
    唐惟一说道。
    “十八岁倒是不大……”
    岳不群一时未反应过来,捋须沉吟,“说来,你确实与我有缘,我便收下你吧!”
    “师兄……”
    宁中则掐指一算,面色忽红忽白,“你这弟子哪里是十八岁?分明已经三十有五了!”
    说罢,俏目狠剜了唐惟一一眼。
    “嗤嗤……”
    众弟子低声闷笑。
    “……”
    岳不群脸色立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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