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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每个动作都很轻柔。
沈清澜靠在他的怀里,把今天见林子欣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能她也是想明白了,孩子在至亲的陪伴下,才能更好的成长。”
贺景承并没有什么表情波动,只是认真的给她擦着头发。
忽然沈清澜转头看着贺景承,“你有没有发现,莹莹最近变了?”
“嗯?”他微微敛着眼神,凝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我觉得她应该是对严靳有感觉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澜澜。”
忽然贺景承打断她,指间温柔的拂过她的额角,将挡在她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我想把以前的空白都补回来……”
沈清澜从他的怀里撤出来,拒绝道,“安安还小,我哪里都不会去。”
贺景承,“……”
错过了念恩的小时候,现在她一定不要错过秦安,要看着她从小婴儿一点一点的长大,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
贺景承拉住她的手,“澜澜……”
沈清澜怕他还要说,推着他去浴室,“你该洗澡了。”
忽然贺景承回头,深色的眸子泛着光,那眉梢眼角都是风情,含着春色,活脱脱一个勾人魂的男妖精,拖腔带调嗯了一声,“等我?”
沈清澜觉得脸发烫,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等到贺景承去了浴室,沈清澜换了衣服。
等他?
呵呵。
沈清澜觉得还是先逃比较好。
昨天已经被折腾了死了。
看他那样,沈清澜不由的一哆嗦,偷偷的打开门出去,到楼上贺莹莹的房间去睡。
然而一开门,就看见贺莹莹在床上躺着。
沈清澜愣怔了片刻才回神,“莹莹你怎么在?”
贺莹莹躺在床上仰头,看着沈清澜,“严靳那个神经病,竟然真给我找了个舞蹈老师,非要让我好好学,呵呵,我学个鬼。”
“所以……”
“所以我逃回来了。”
沈清澜,“……”
“嫂子,你上来是干什么?”贺莹莹眨着眼睛,很是不解的问。
沈清澜,“……”
能说她想上来避一避吗?
“和我哥吵架了?”贺莹莹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沈清澜以为她要劝说呢,结果被贺莹莹拉进来并且关上门,“这些男人都是惯的,甭理他,今天你就再这里睡。”
沈清澜点了点头,好在有地方安身了。
然而她刚躺下,房间里的门就被敲响了,贺景承站在门口,一脸的阴沉。
说好的等他,人呢?
人呢?
“我们已经睡觉了。”贺莹莹对着门外喊。
贺景承,“……”
“沈清澜你出来。”贺景承压抑着声儿。
沈清澜感觉自己像是惹祸了,盯着门,却是深深的不安。
贺莹莹似乎察觉到沈清澜的不安,以为是怕贺景承,搂住她,“不要怕,有我呢,他敢欺负你,我一定帮着你一起打他。”
“澜澜你出来。”这一声大气压更低了,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沈清澜见过贺景承发火,此刻有些怂了。
想要出去认错,或许还来的及,奈何被贺莹莹搂着不松。
门外贺景承的眼角抽了抽。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这干什么?”李怡芸出来倒水,就看见贺景承站在贺莹莹的门口,见他不动,又说道,“你打算在这里站一夜?”
可是一看气氛不对,“你和澜澜吵架了?”
还不等贺景承说话,李怡芸再次开了口,“景承我告诉你,你敢欺负她,我绝不饶你!”
贺景承,“……”
他能说是沈清澜欺负他吗?
明明说好等他的,结果把他一个人丢屋里了?
屋里贺莹莹捂着嘴,就差笑出声了。
她都想开门看看贺景承吃瘪的样子。
夜里,贺景承一个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都睡不着。
忽然,他坐了起来。
这都是什么事?
怎么就成了公敌了,所有的人都站在她那一边去了呢?
越想郁闷,不行他必须得教训她。
他大半夜的起来翻箱倒柜的找钥匙,好在,被他找到了。
到楼上开了房间里的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贺景承轻轻的走到床边,找到沈清澜,伸手把她抱起来,沈清澜睡的浅,被人一动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脸,“你……”
“嘘。”
沈清澜不敢吭声,怕把贺莹莹吵醒了。
贺景承关上房间的门抱着沈清澜下楼。
沈清澜的小心脏颤颤的,“景承……”
“嗯。”
这时贺景承抱着她进了屋,抵上门。
沈清澜还来不及解释,只听见呼啦一声,矮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她被放了上去,一双温热的大手探进她的衣服,熟稔的挑开她内衣的扣子……
沈清澜后悔,特别后悔,肠子都要悔青了。
“景承……我错了。”
“那错了?”
“那都错了。”
“嗯,晚了。”
沈清澜,“……”
进入十二的月天气儿越发的冷了,临近年关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羽毛般大小的雪花片子,洋洋洒洒的从天空缓缓的飘落下来。
沈清澜穿着羽绒服,在宅子附近的公园散步,贺景承回来,就看见那抹埋在白色中的身影,他停下车子走过去。
踩在脚下的雪,咯吱咯吱的响。
很快走到她身边,伸手牵住她的手,他们肩并着肩,在这朦胧的白色中,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雪还在下,他们的头上被白色盖住,像是白发的老人。
沈清澜看着贺景承那满头的‘白发’咯咯直笑,“贺景承你看你白了头发,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贺景承转头,那双酝酿了无尽柔情的眼眸,此刻染上了几分笑意,“我是老爷爷,你就是老太婆。”
“贺景承!”
沈清澜追着要打他,他们在雪上追逐着。
那一头的白色,就好像是一辈子。
贺景承停住,一把抱住扑过来的沈清澜,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丝丝的凉,他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声音低沉,“我们该回家了,念恩和安安在等我们。”
贺景承将她的手攥于掌心,漫步走着,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多么希望,就这么牵着你的手,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独白。
曾听说过寻觅爱情,就像天与地,别离和重聚的过程。
而我跟你平静旅程。
并没有惊心,也没有动魄的场景。
只需要当天边,海角竞赛追逐时。
可跟你安躺于家里,便觉得最写意。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故事平淡但,但当中有你已经足够。
如果要说何谓爱情!
定是跟你动荡时,闲话着世情。
和你走过无尽旅程,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不相信当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时。
竞跟你多相拥一次,便爱多一次。
怎相信最回肠荡气之时,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成就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