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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了。
熟悉的气息在彼此的口腔里弥漫，许久不曾触碰的人，还有心理那一道道伤疤，在这一刻，都形成十分鲜明的讽刺对比。
箫十七害怕，眼泪静静的掉下来。
“对不起。”
慕寒松开她的唇，却还是紧紧抱着，“相信我，你不是替身。”
箫十七的心狠狠颤抖，她抬起泪眼，他在帮她擦眼泪，久违的温柔：“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慕叶。”
箫十七不信，“你说什么？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
“对不起，是我失去了理智。”
慕寒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我跟慕叶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却没有你想的那样存在男女之间的感情。箫十七，她是我的妹妹，我会在乎她的死活。”
“在我看来，她已经死了，但我不愿意看到她连重新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你理解我的心情吗？”
慕寒隐忍着，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很阴沉，让箫十七觉得不知所措。
她很难相信慕寒所说的。
“不对，不对”
箫十七把他推开，“我记得你那天怎么对我，为了慕叶，你用灭灵箭对着我，慕寒，你明明知道灭灵箭意味着什么。”
在曼谷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灭灵箭对摆渡人来说有多可怕，随时能要了她的性命。可是那天，他为了慕叶，差点把她杀了。
那时候，她的心狠狠的抽痛着，像被他亲手，一层一层地把心瓣掰下来。
那种痛痛不欲生，锥心刺骨。
她熬过来了，可没想到，又那么轻易地被他掰开伤口，鲜血在流淌，她却完全没有止血的能力。
慕寒靠近，箫十七就后退，他冷峻的脸色阴沉沉的，眼底却是内疚：“我知道，那天对你很残忍。这几天我想了很多，箫十七，我爱你。”
换做是以前，箫十七听到那三个字一定会开心到很想告诉全世界，慕寒爱她。
可是，现在她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整个人苦笑：“你爱我，可是，我感觉不到啊。”
“慕叶喜欢你，这是事实，对么？”
箫十七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慕叶喜欢你，所以，她想伤害我，可是后来，我反而杀死了她。你来了，你亲眼看到我杀死了爱你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她，我只知道，你因为痛苦难过，差点用灭灵箭杀了我。”
提起这些，箫十七的心如同在滴血，狠狠地揪紧：“这些，你都承认吗？”
“是。”
慕寒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当时他亲眼看到箫十七杀死慕叶，整个人失去理智，一时冲动才会拿起灭灵箭指着她，可他根本没有要杀她的意思。
箫十七感觉一阵头昏目眩，她靠在墙边，浑身无力，那种几乎要抽走她所有力气的感觉又出现了。
慕寒不忍心看到她痛苦，他走向箫十七，第一次伸手，他的手被箫十七推开，第二次，他霸道的搂着箫十七，把她抱在温暖的怀里。
“十七，对不起。”
他一遍遍地道歉，满心愧疚和心疼，“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管你为什么杀了慕叶，我只知道，我爱的人是你。”
冷静了几天，他甚至可以确定，箫十七根本不会如南宫雪说的那样对慕叶下手，这其中定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箫十七挣扎，“你放开我，你的爱太奢侈，我不要，你快点放开我。”
“慕寒，我要跟你离婚，你快点放开。”
她怒，使劲拍打他的胸口，他却如同大山一般站着给她发泄，直到她的手打累了才停下来，“你是白痴吗？不会躲开的吗？”
箫十七抬起头，看到他俊美白皙的脸颊还有刚才被打的手指印，心里顿时疼了一下下。、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那么在乎他。
“舒服点了吗？”
慕寒声音轻柔，呼吸都是他男性独特的气息。
箫十七不说话，瞪着他的眼，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