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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
看公主殿下，和沈嘉琳都很笃定的神色。所有人更加好奇了。但他们又不敢问别人。就怕别人能看见，自己却看不见。
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章卫武咬牙，知道不可以和公主，沈嘉琳对着干。于是矛头对准了华常爵。
“国公大人，您也能看得见吗？您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说的不对，那可就是欺君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华常爵。
华常爵蹙眉，刚要开口。
华清清就像一个炸了毛的猫，直接从华常爵怀里跳了出来。
颠颠的跑到画作前，一手叉着腰。一手在章卫武面前晃。
“你看不到，这只能说明你不善良。”
“我爹爹当然能看到。”
章卫武一愣，觉得眼睛里，好像进了东西，有点酸，忍不住揉了揉。
听到一个小娃娃这么说他，脸色涨红。但又不能对一个小娃娃如何？
华清清不理他。
小手指着画作上方，“你看，那里不是山吗？”
“那下面不是有房子吗？”
“再往下不是有河吗？我还看到了，有人呢。”
欣荣公主愣了愣，眨眨眼睛，忽然微笑道。
“对呀，我还看到了船。”
众人听到他们这么说。使劲看着那幅白纸。
“哎，还真有啊。”有个老妇人惊喜道。
这个老妇人常年吃斋念佛，心性最是善良。
所有人，更信了几分？
“哦，哦，确实，我确实看到了，有鸭子呢。”
“这画作实在太精彩了。”
很多人开始说。
余锦之使劲瞪大眼睛，但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他忍不住，拽了拽旁边的谢明珏，小声问道。
“谢兄，你看到了什么？”
谢明珏勾唇：“我呀，我看到了一幅山水画作，画的确实精彩。”
余锦之眉头皱的更紧了，心想。为什么我啥也没看到？难道我不够善良？
正好有人凑过来问余锦之。
“余大人，您看到了吗？”
余锦之瞥了那人一眼：“这不废话吗？我这么善良的人，肯定看到了呀。”
那人立马缩了缩脖子，坐了回去。
老皇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古怪。眼睛眯起，看看那些说能看到的人。
章卫武站在殿中，听着四面八方的人，都说能看到，他越来越慌。
因为只有他坚称没看到。那就证明，只有他不善良。
他才不信他们说的鬼话。这一定是骗人的。
章卫武咬牙，对着老皇帝道，“圣上，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臣什么也没看到，这确实是一张白纸，他们是在骗您！”
“您万不可相信呀！”
华清清此时，忽然打了个响指。
那幅白纸，渐渐呈现了一幅山水图出来，确实有山有水有船。有农户人家，有其鸡鸭鱼鹅。
虽然画作稀松平常，但在此刻已经变得不重要。
这回老皇帝也看见了，他揉揉眼睛，越发看的真切。最后，忍不住弯了眉眼。
章卫武看着老皇帝，还等着他的答复。
老皇帝瞥了章卫武一眼。
心想，就连他这个杀人无数的人，都能看见。那这章卫武，到底是干了什么。居然看不见。
他很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