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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红颜料。”
家人都点点头。
清清的能力，是可以和花对话的。
她悄悄地问秋海棠。
“你是哪里来的啊？”
秋海棠的花瓣，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像是被风拂过。也只有离得近的华婉茹看到了。
就在华常爵他们，都屏息凝神，准备听答案时。忽然有人来报。
老夫人来了。
华常爵蹙眉，就看到老夫人被人扶着，快步走了进来。
华常爵，姜氏，还有姜叔城，林氏，及其他小辈，只能恭敬行礼。
“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以前不在意，也不希望华常爵和姜氏叫她母亲。
但今天，她听到他们叫她老夫人，心头却很是火大。直接冷哼道。
“怎么，连一声母亲都不叫了！这是不把我这嫡女放在眼里了！”
华常爵蹙眉，行礼的姿势没动，但也没有改口叫母亲。
即使那时候，他的母亲莫名其妙变成平妻后，母亲大度，让他叫王氏母亲。他也没有叫过。
父亲也没有因为这样为难他。
而那时候的王氏，显得很大度，也没有责怪他。让他叫她姨母也行。
那时候，他对她的观感，才稍微好了一点。
可是现在，明知道她对父亲不忠，还明里暗里，各种陷害他的家人，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他怎么可能叫她母亲。
老夫人看华常爵不说话。火气更大了。又看向姜氏。
“老二媳妇，你也打算忤逆长辈，做个不孝顺的……”
这对古代女子来说，是一顶大帽子。
姜氏脸色白了白。咬牙，也不说话。
姜叔城脸色铁青，就要上去怼老太太。被林氏拦住。
这毕竟是华常爵的家事，他们不便插手。
华常爵自己受辱还行，但绝对不能容忍家人受欺负。
他忽然抬头，死死盯着老夫人的眼睛。
“你让我们尊敬你，但你可有任何值得我们尊敬的地方？”华常爵忽然冷冷道。
老夫人一愣，瞬间眼睛喷火，手指着华常爵。
“你，你！”
华常爵向前一步，冷冷道。
“今天是清清的生辰！您可有为她准备礼物！或者您这么兴师动众过来，可有问过清清一句！”
老夫人蹙眉。她就是我知道，那个小丫头今天生日，才不想让他们好好过。过来找麻烦的。
她相信，他们不敢把她怎么样。毕竟她现在是她们的嫡女。
安国公府，真二八斤的老夫人。
华常爵不理会她的脸色。继续道。
“你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吗？”华常爵又向前一步，冷冷道。
“只是，今天是清清生辰，所以不想和你计较，既然你想自取其辱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老夫人蹙眉，“你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
华常爵冷笑一声。
“人在做，天在看！伤天害理的事，你做了那么多，需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吗？”
老夫人的手，在袖子里握紧。强装镇静。她不相信，那些事会被人发现。
就算被发现，但没有用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他。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我天天吃斋念佛，什么也不会做！倒是你们，一家子不孝顺的东西！”
“欺负我老婆子，华常爵，尤其是你，还敢在外面造谣言！毁坏我的名声！”
“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我要去告御状！一定你丢官弃爵。让你们一家子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