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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自小练武,又服侍又保护斐清灵,武力值相当于两名训练有素的暗卫。
珠珠对斐清灵极其看中,任何不怀好意的男子不得接近公主三步之内。
公主金枝玉叶之躯,怎能容忍他们亵渎。
“大胆,快放手,你可知我们是谁?”其中一名学子道。
“你们是谁与我何干,就算你们父亲大人来了小爷我还得受你们的礼。”
她是君,他们是臣,可不得向她行礼么?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在考虑她说这话的真实性。
斐清灵小手一抬,珠珠甩开了那人的手,主仆二人畅通无阻的来到的来到乙班。
恰巧与新来的严荇和顾承欢前后桌,斐清灵交了两人的学费。自然独霸一张书桌,她可不想跟这些臭男人挤在一起。
好巧不巧,新学期书院里重新排了座位,按照放假前的最后一次考试成绩排位。
斐然和斐元,武士林,程枕和新来的三位北戎才子都在乙班。
可以说乙班汇集了北戎国非富即贵,集才华与颜值最多的一班人,除了品学兼优的斐慎和程淼淼仍在甲班,其他人都被刷了下来。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斐慎的特意安排,他可不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让人看到他的小心思。
偷偷拉拉小姑娘的手可不能让人瞧见了。
虽然北戎国才子的名气很大,但澜山书院的人包括夫子在内也没多少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貌。
只知他们才华横溢,谈吐优雅,面容俊美,家世显赫,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一进乙班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三人站得笔直,顿时吸引了乙班不少人的目光。
但有三人除外,这三分分别是斐清灵,严荇,顾承欢。
斐清灵只粗略看了一眼,好看是好看,但都没有他太子哥哥好看。
每日对着太子哥哥那张脸,审美都被养刁了,再好看也没她哥好看。
再者是顾承欢,她认为一已婚女子不好盯着外男看,有违妇德。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最后是严荇,这个看着深情寡淡的女子,更是瞧也不瞧他们,她是来考武状元的。
只有考到武状元,她就能入仕,女子就能在朝为官。她就能保护家里人不被那些贪官欺负,为民请命,除暴安良。
那才子三人都注意到了她们,选在她们不远处的位置坐下。
新入学的学子都在乙班,夫子上堂前点名,才知道三位才子的大名对应哪一号人物。
腰间一直别着一把玉萧的是人称玉面郎君的萧山,是四公子之首,玩得一手好乐器。
另一位慈眉善目,一直笑眯眯的是赵绪,四公子次位,擅长下棋。
在蜀国为斐慎拼命赚钱的欧阳烈排第三。
末位是四人年纪最小的江河,擅长推理,喜欢养花。常言道:江公子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花。
除了斐清灵是自愿来书院读书的,其他五人都是奉旨前来读书的。
书院的院士自然清楚书院里都来了什么人,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取得佳绩,他都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更何况一个个的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早上上的有一节对弈课,每两人一组,因斐清灵一人一桌,每班二十人,余下的那人自然也是一人一桌。
赵绪棋艺高超,自己对弈就摆了一局珍珑棋局,夫子经过他身边时都要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
而对棋艺一窍不通的斐清灵就有点可怜了,棋盘上的棋艺混乱,与其说是在下棋不如说是在玩棋。
差点没把夫子给气死……送走。
斐清灵知道若是自己不好好学,考核拿不出成绩,宫里的两位怕饶不了她。
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棋谱生啃,从入门的先学起。
斐清灵再看看前桌的大表嫂,人家大字不识几个,却与同桌下得有模有样。
虽然慢,但一来一回的也能应付几招。
她四处张望了一番,所有人都在认真下棋,与她一样一人一桌的找绪棋盘上更是密密麻麻。
时不时眉头紧锁,一看就是她这种菜鸟惹不起的大神。
斐清灵嘟着嘴趴在棋盘上,夫子也看到这一幕,看她棋艺不精又没有对弈之人。
于是,自发站在一旁手把手教她简单的入门。
几个来回下来,就算再笨的人也该学会了。但斐清灵就像天生对棋艺免疫一样,怎么教都走错。
气得夫子吹胡子瞪眼的,脑袋瓜子翁嗡嗡直响。
他就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真是气死他的了。
斐清灵没敢看夫子,没办法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打马射箭,狩猎蹴鞠她就在行。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空有美貌,一无是处。
下堂前,夫子对着众人道:“老夫纵观整堂棋艺课,唯有赵绪赵学子棋艺最优,斐清灵学子棋艺最差,其他学子都有进步。”
夫子话音刚落,就听见赵绪食指与中指指尖的一颗黑子滑落在棋盘上。
“斐清灵,是她么?”赵绪默念道,心绪全乱了。
三年前夜里一幕瞬间涌入脑海,让他魂牵梦萦一千多个日夜的女子再次出现了。
赵绪修长白皙的手指紧握成拳,止不住的颤抖。
赵绪坐在她的斜后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将她一览无遗。
三年了,她比之前更加成熟有魅力了,她此时身着男装,怪不得他看向她觉得她甚是熟悉。
对她的思念更是如泉涌般呼之欲出,自从三年前发生那事后,他对任何想接近他的女子都异常排斥,一度以为自己得了怪病。
守身如玉的他感受到了这具身体对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不,是欲望。
后面的课他都心不在焉的听着,目光一直看向她。
夫子让棋艺差的多向棋艺好的学子多学习,就宣布下堂了。
下了堂后活过来的斐清灵打算去甲班看看她哥在干嘛?
刚出了乙班的门就被人拦住。
斐清灵看向赵绪,见他还算有礼,没有恶言相向,只冷冷道:“做何拦我?”
“你不记得我了?”赵绪颤着音低低的问道。
斐清灵觑了下眉,“我该在哪里见过你?”
赵绪闻言,他顿时全身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心拔凉拔凉的。
斐清灵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赵绪没再理会,从他身旁绕过去去往甲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