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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的。
想到这里的高文韬嘶声道：“我知道龙脉在哪里！”
孙若愚的长剑陡然停在了高文韬的咽喉上，他认真的看了眼高文韬，在这种时刻他绝对不可能会撒谎。
见孙若愚的长剑顿住，高文韬如蒙大赦，那宰相气度再也不复，忙不迭连声道：“我知道龙脉在哪里，我知道它在哪里。”
孙若愚皱眉，“龙脉，什么龙脉，你说说。”
听到孙若愚的反问，高文韬心中疑虑，但眼下自己的生死掌控在别人手里，他又怎敢不如实回答。
“诸国争霸从来没有一国统一天下，就是因为未得龙脉，得龙脉者，得天下。”
听到这句话从高文韬口中说出来，孙若愚眼角直微微抽搐，这怎么听怎么都像三流小说里面的剧情任务，简直离谱儿得没边了。
说到这里的高文韬跪在地上，抬头看向孙若愚，目光灼灼道：“王上，您一直以来的愿望不就是为了统一天下吗，就算凭借强大的武力将天下一统，可是没有龙脉镇压，根本做不到千秋万世！王朝迟早会因此崩溃。”
看着孙若愚依旧沉默不语，高文韬急道：“王上，我知道龙脉地址在哪里，这是我暗中遍访的数十年，才得到的情报。”
孙若愚这才淡淡开口道：“说罢，我可以饶你一家老小的性命。”
高文韬脸色一僵，吭哧道：“可否，饶臣一条性命。”
“可以。”孙若愚微微点头，顿了顿道：“用你一家老小的命抵你的性命，很划算。”
高文韬脸上的欣喜之意顿时间烟消云散，他脸色阴晴不定，变幻良久，最终深深地叹息一声，他不顾咽喉上的长剑，起身朝孙若愚拱手道：“臣，自为官以来有三十载，先从一县令做起，得先王赏识，一步步走到丞相一职，在其位，臣当时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自己出半毫差池，唯恐钟吾断送在自己手中，就算是以权谋私，亦不敢明张目胆的用手中权力去提拔家人，只敢稍适帮村。先王驾崩，臣暂代掌管钟吾上下朝政，每日工作于深夜，愁眉民计，吾高文韬虽算不上两袖清风，清正廉明，但也问心无愧，无愧丞相一职，无愧先王赏识。”
说出这一番话的高文韬脸色彻底平静了下来，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以自己命，换得全家安全。
孙若愚神色动容，不禁开口道：“为何杀我？”
高文韬抬起头来直视孙若愚，字语铿锵，“您不适合做王！”
孙若愚心神震动，禁不住询问，“为何？”
高文韬道：“王上一旦登上王位，按照您之前的性格，只会如秦国那般穷兵赎武，可眼下的钟吾是需要休养生息，最起码十年内不动刀兵，只求暗中积蓄力量，再以大势席卷天下才是，可王上一旦登上王位，绝对会不断扩充军队，南征北战，就算将周围的强国，齐国和魏国打下来，那钟吾也是满目疮痍，被其他诸国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