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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怎么也没想到慕泽寒会这样回答。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看着他。
而这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他漆黑眼底蕴着的深刻情意。
所以，他是喜欢她的？
唇瓣轻颤，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秦宝忽然也觉得自己很矛盾。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回答应该让她高兴的，可她偏偏又觉得心慌。
她和他认识其实也没几天，她喜欢上他都觉得太快，他也会这么快就喜欢上她吗？
那，原来的秦宝呢？
他明明那么爱她的……
真的能说不爱，就不爱吗？
她的目光有些迷茫，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像是细细软软的羽毛，在慕泽寒心口上轻轻划动。
慕泽寒被她这模样看得心尖发麻，碰了碰她不断闪动的睫毛，“傻着做什么？”
睫毛被他这么一碰，痒得秦宝瞬间回了神。
她正想说话，慕泽寒忽然搂住她的肩膀和腰身，将她直接拥进了怀里。
秦宝有些僵硬，靠在他怀里时还微微有些发抖，却没有挣扎没有拒绝，只是乖巧的任由他抱着。
她其实真的有点冷，直到这一刻，才感觉到温暖。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什么都不想，只贪恋他给的温暖就好？
就在她这样想着时，他微微低头，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亲了亲她发红的小耳垂，声音低沉，“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既然来了，就不要再离开。
秦宝僵着，她觉得自己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心脏跳得几乎要停滞，耳垂上烫到发痛。
他知道她不是原来的秦宝，还愿意亲她，他真的喜欢她吗？
她脑子一团乱，从他怀里抬头傻兮兮的看着他。
他却笑了，又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轻，就像羽毛从她的鼻尖扫过。
秦宝却觉得鼻尖也开始发烫了，不，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在他漆黑的眼底看到了傻乎乎的自己，刚才还苍白的脸现在已经红得像是苹果了。
同之前的亲密有些不同，因为现在，她只是她自己。
秦宝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她甚至害怕这一切都是她的梦境是她的幻觉，只要一开口，就会彻底破碎。
她只觉得自己心脏砰砰跳，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好像要缺氧窒息了。
他却低沉着声音问她，“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不想负责，嗯？”
秦宝整个人都是懵的，却觉得他似乎生气了，忙道：“不是的……”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却重新笑了起来，揉揉她发烫的脸颊，低笑着，“乖宝宝。”
秦宝心尖尖都是麻的。
这样的慕泽寒，像彻底变了个人，让她完全无力招架。
她就这么无措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的笑，听着他宠溺的话语，然后，眼泪便落下来了。
不受控制，毫无预兆。
慕泽寒的笑意凝滞了几分，愉悦化作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