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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身影。
一眼!
只看一眼,福伯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连心脏都跟着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深吸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皱眉问道:“萧先生?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是有什么事吗?”
永安陵公墓的事已经解决,三大家族的张丰临等人、张飞虎等人,父子两代,都死在了苗香竹的墓碑前,而且是钱半城亲自动的手。
难道,萧战还不满意吗???
看萧战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明摆着来者不善,甚至,身上的那件血衣都不曾换过!
“钱一鸣呢?”
萧战看向福伯,开口问道。
是啊,钱一鸣呢?
从书香雅苑,到钱江别墅,萧战一直都在重复询问这个同样的问题,但是很可惜,始终没能问出钱一鸣的下落。
福伯心底咯噔一响,暗叫不妙,心说,少爷该不会得罪这个煞神了吧???
这时,钱半城也大步走了过来。
“萧先生这是何意?”
钱半城冷着脸,有些不悦,如果萧战有事,可以直接找他,打进来?这算什么?当着钱家这么多人的面,岂不是打我这个泉城首富的脸吗???
萧战又看向钱半城,问道:“钱一鸣呢?”
钱半城则是反问道:“萧先生找犬子有什么事吗?”
“有事。”
萧战说道:“我来找他,问几个问题,然后,要一样东西。”
“哦?”
钱半城愣道:“什么问题?什么东西?”
“我的问题,只有他知道答案,你要做的,是告诉我他在哪里。”
萧战和钱半城四目相对,声音冰冷道:“至于我要的东西,也只有他能给,因为,我要他的命!”
一句话,惊呆了所有人。
孤身一人,闯进钱江别墅,找泉城首富钱半城,要他儿子钱一鸣的命???
要知道,钱一鸣是钱家的独苗儿!!!
疯了!
肯定是疯了!
那些黑衣保镖全都把萧战当成了疯子,只有钱半城和福伯除外。
钱半城心中怒火腾腾,碍于萧战惊人的战斗力,他强忍着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咬牙问道:“不知道犬子哪里得罪了萧先生,居然让萧先生如此愤怒,要让犬子以命相抵?”
在钱半城看来,不管什么事,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儿子的命重要。
“我再说一遍,你要做的,是告诉我他在哪里。”
萧战没有回答钱半城的问题,他懒得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直接要人!索命!
不容置疑!
无比霸道!
钱半城忍不住了,冷哼道:“萧先生不问是非,不提因果,直接闯进钱江别墅,让我把自己儿子的命交给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难道,萧先生觉得我钱家可欺吗?”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福伯不动声色的走到了钱半城身边,以防不测。
正如刚才钱半城和福伯说的那样,萧战身上的戾气实在太重,一言不合,动辄杀人,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欺你,又如何?”
怕什么,来什么,萧战迈开脚步,直接朝着钱半城走了过去,哼道:“交不出钱一鸣,今夜,钱家所有人,都要为他犯下的错误,一起陪葬!”
“放肆!”
明知不是萧战的对手,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福伯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既然事情没有缓和的可能,他索性先下手为强,暗中蓄力,裹夹着无穷暗劲的拳头,出其不意,一瞬间狠狠朝着萧战猛砸过去。
之前,在永安陵公墓,和黑鹰生死决战的时候,萧战让了黑鹰三招,已经负伤,所以在福伯看来,他全力一击,只要偷袭成功,并非没有趁机拿下萧战的可能。
暗劲高手的速度,何其快?
势如奔雷!
然而,萧战的反应更快,几乎就在福伯挥拳的同一个瞬间,他也抬起了拳头,以拳对拳,正面迎击。
轰!
下一刻,两个人的拳头犹如两座大山,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时间暗劲迸射,劲风骤起,猛烈的冲击波仿佛排山倒海一般,直接把周围的那些黑衣保镖,包括钱半城在内,全都掀飞出去,飞出几米远,扑腾扑腾倒了一大片。
很多人倒地以后,都在捂着胸口咳血。
钱半城不会功夫,在场的人里面,就数他的身体素质最差,所以,就数他的情况最惨,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汽车撞飞的一样,五脏六腑翻滚不休,险些当场昏死过去。
福伯,也一样!
拳与拳的碰撞,暗劲与暗劲的较量,福伯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仅和萧战僵持了两三秒钟,紧接着便被萧战体内汹涌澎湃的暗劲强势击飞,摔落在五米之外,虽然没有当场吐血,却脸色一片惨白,负伤不轻。
这,还是在萧战为了压制苏小萌体内咆哮的血脉,持续足足半个小时,给苏小萌灌输了大量暗劲的前提之下!
否则,福伯硬接萧战一拳,足以致命!
萧战收手,没有去看福伯一眼,似乎完全没有将福伯放在眼里,他大步走到钱半城跟前,低头俯视着钱半城,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钱一鸣的下落了吗?”
钱一鸣暗中攀附京城萧家的事,钱半城虽然并不知情,但是这并不能排除黑鹰袭杀萧战失败以后,钱一鸣惊慌之下,向钱半城坦白,而钱半城协助他逃跑的可能。
毕竟,护犊之情,人皆有之!
钱半城嘴角挂着血迹,浑身酸疼,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咬牙切齿道:“只要你有那个胆量,尽管杀了我!”
“想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儿子交给你,不可能!”
能成为一城首富,呼风唤雨,钱半城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为人处事,有他自己的原则,不可能被人胁迫,便轻易低头。
何况,事关钱家的香火传承!
“是吗?”
萧战察言观色,一直注意着钱半城的眼神,和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抬起脚,照着钱半城的脑袋,狠狠踩了下去,冷道:“既然你不想把钱一鸣的命交给我,那么,子债,父偿,就把你自己的命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