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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施施，我就是元序啊。”
故施想，再没有什么比他这句话，给她带来的震撼还要大。
睫毛轻颤，故施眨了眨眼，眼里情绪复杂。
“九舆，你在说什么？”
明明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可她还是问了一遍。
九舆微微仰头，凑近了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
“施施，我就是元序，你要找，你要问的元序。”
是跟你七年前一起发生车祸的元序！
心里这句话，九舆没敢说出口，太过于沉重。
“不可能！”猛地抽回手，故施惊得站起身，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九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元序？
如果他是元序，那她又是谁？
他跟颜真，又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一起发生车祸……
冷静过后，故施看着九舆，“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元序？”
九舆站起身来，近距离看着故施，“施施，你登录微信，我证明给你看。”
听了他的话，故施半信半疑的去摸手机，登录微信。
‘叮’，提示音响起。
故施看着最新时间显示的那条群消息，点了进去。
元序：白藏，是我。
看着这条消息，故施陷入了沉默。
不等她有所反应，九舆乖乖递了手机过来。
“施施，你看看是不是我，我是不是元序。”
他递过来的手机显示屏上，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了故施一切。
九舆就是元序，元序就是九舆，毋庸置疑。
而他，知道她是白藏，知道她的一切。
……
房间外，走廊上。
九管家闲得无聊，掏出手机匹配了一把游戏。
微信提示音响起，他想都没想直接切换界面。
他的微信里，只有一个群的消息没被屏蔽，那就是……
视线定格在那条莫名其妙的消息上，手快过大脑发送了一条消息过去。
Z：？？？?？
消息发过去没超过三秒，他迅速撤回。
MMP，里面两位大佬，这是互相摊牌？
还是说，九舆是在唤醒故施的记忆？
难道是，故施的记忆出现问题，对元序好奇。
刚好误打误撞问了九舆，然后九舆顺其自然就承认了是他自己！
不得不说，九管家真相了。
-
房间沙发上，故施整个人窝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
不管她承不承认，她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
她一直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忘了初恋罢了。
忘了跟初恋之间发生过的事，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就好比，九舆就是元序，他在她梦里出现，他们一起发生车祸……
长发拂面，故施将自己整张脸隐在头发之下。
九舆看着她，很是小心翼翼的开口：“施施……”
“九舆，你走吧，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她现在整个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蹲下身，九舆抓住故施的手，“让我留下来，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
他伸手拂开遮住她脸的头发，声音哽咽。
“施施，别赶我走，好吗？”
这近乎祈求的语气里，藏着的都是九舆的小心翼翼和害怕。
故施不懂，她看不懂九舆，也读不懂他。
“九舆，我问问你。”
“你问。”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五官轮廓，故施缓缓开口。
“曾经的元序跟白藏，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