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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眼熟的小树苗上：“确定是小树人了吗？”
姜顾摇摇头：“它进了空间之后就开始沉睡，暂时怕是醒不过来。”这小树苗一直都在秘境里，虽说那地方灵气还算充裕，可让人意外的是它体内却是有些缺乏灵气。所以进了空间一扎根之后就开始沉睡，等它吸足了灵气就会醒过来了。
秦元洲也就没多问，只是在看到姜顾收起沙蝎的时候，带着两分试探的问道：“姜姜，你在以前那个地方，都在做什么？”
姜顾想了想，道：“修炼！”练剑，历练，抢夺资源，甚至是杀人，这都算是修炼。所以她这么回答，完全没毛病。
秦元洲愣了愣，心底泛起一丝心疼：“只有修炼吗？”
姜顾没太明白他的心思，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够详细，便解释道：“每日都练剑，有的时候也会闭关修炼。遇上有秘境现世，若是能去的就去瞧瞧。也会去险地厮杀，提升实战能力。”
“经常与人厮杀吗？”
姜顾语气平淡：“对！资源有限，争夺资源的时候自然会厮杀分个胜负，也好决定东西的归属。修真界弱肉强食，不比人强，就要被人欺凌甚至斩杀。”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她面色不改，完全没有担心过自己说出实话会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太过凶残。
秦元洲不觉得她凶残，只是心疼她的过往：“修真界很残酷。”
姜顾却道：“弱肉强食是天性，就连植物也会如此，没什么残酷的。”
既然都说了，姜顾倒也不吝啬多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辛菲菲说的，恰当的时候也得透露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借此打听对方的事情，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特殊体质的缘故，家族被人灭族，只活了几个人。”说起往事，姜顾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后来才知晓，一切是我师叔所为。我便杀了师叔，并未牵连其他人。师傅将我逐出师门，后来我便独自修炼。等实力足够之后，便扶持余下的几个族人，供给他们各种资源，让他们重新建立起一个新势力。”也算是全了族人当初对她的护持之心。
秦元洲却是从她简单的描述中，推断出她没说出口的那些话。
她死去的族人当初对她的护持，想必也有私心在内。说不定姜姜的师叔原本的目的就在于她，就算族人将她交出去，她短时间内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不管怎么说，族人为她而死也是事实，她后来为族人做的事情也是应当。
至于她的师傅，姜姜师叔做的事情，他当真一无所知吗？如果是，那只能说明师傅当的不到家，对姜姜的爱护不够真心。事后将她逐出师门，也是过于无情。
就许当师叔的灭师侄满门，却是不许师侄复仇吗？
还有她活着的几个族人，他们恐怕只是从姜姜那儿不停的拿东西，却是从未真心接纳过她吧？姜姜性子虽然冷了一些，却是个别人对她好，她也会给予同等对待之人。如今说起来，她却只用那么简单的一句话来形容，很显然她不将对方放在心上。对方对她如何，显而易见！
秦元洲越想越是心疼，眼底不免流露出几分情绪来。
姜顾则是面色沉静的看着他，完全想不透秦元洲为何要用这种古怪的眼神看她。
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