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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活着还有希望。”
小高层，一共六层，没有电梯，沈黎光带着钱正快速上了顶楼。
“顶楼通畅？”
“小区物业已经上去把门打开了。”
小五在下面一直和男人说话有个作用，拖延了时间。
沈黎光固定绳索，顺着绳索往五楼下降，那人就坐在五楼窗口。
经常在一起出警，似乎都有了默契，五楼几名消防员一直在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沈黎光趁着男人分神，看准时机借力一脚把人踹进去。
小五立马把人按住，男人还在奋力挣扎，哭喊。
“我就是想死，不想活！”
“我们拼死拼活救人，为了就是你们好好的活着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每年因为出任务而牺牲的消防员有多少？就因为你们不想活，都想死，我们就得冒着危险救。”
“有什么过不去的？活到这把年纪了，什么事的看淡一点，我们要是都像你这样，不知道每天都想死多少回了。”
最后，男人的妻子过来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让他们夫妻两解决。
准备返程的时候，沈黎光才发现手腕上的小皮筋不知道什么崩坏，掉在了什么地方。
沈黎光第一反应就是想回头找，可是想到是工作时间，收回了开车门的手。
“怎么了？老大？”
沈黎光收回视线，摇头：“没事。”
有人发现了：“小沈手腕上的小皮筋没了。”
沈黎光笑了笑：“可能刚刚掉了。”
有人打趣：“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沈黎光摇头，想到昨晚女孩疼得不行，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的样子，笑了。
“啧啧啧，看看老大笑的，果然是恋爱中的人，你们不知道吧？老大的女朋友是傅队的妹妹。”
“我还见过那女孩一次，看着挺小的。”
吴小武笑：“那是，老大是人家人家姑娘长大的。”
钱正后知后觉：“啊，想起来了，是不是当时咱们在高中做消防演习那个被老大骂哭的小女孩？”
“可不是吗？”
“看着人家女孩，然后把姑娘拐回家，怎么听着像我妹在看的小说呢。”
几人笑侃，消防车里气氛突然变得活跃。
沈黎光只笑，不说话。
昼夜交替，他有段时间没有回公寓了。
傅萤觉得十九岁这年过的很慢，一个学期快要过去还未满十九周岁。
离嫁给他，还有一年。
暑假的时候，外婆准备回家处理一点事。
傅萤也跟着去了。
准备出发的前一夜，接到了他的电话。
傅萤想到林丽珊的话，扣着手，小声问：“那个，哥哥，那天晚上，你，你有没有戴那个啊？”
“戴什么？”
他笑着反问。
傅萤听得出来他是故意的，有点生气，不说话了。
“没戴。”
“你怎么可以不戴。”傅萤开始急了，有点害怕，“假，假如怀孕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