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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方法处死犯人?一刀毙命?吊死?乱箭穿心?烧死?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不可以自己选择个不那么痛的死法?”
石瓦笑了一声。
“你说的那些,在咱们夜宸将军面前,都太小儿科了。据我所知,他养了一头鹰,那鹰异常凶猛,爪子能抓起牛羊,鹰嘴能啄瞎虎豹的眼睛,每天生食血肉,夜宸将军喜欢用活着的犯人,来喂它那头鹰。好象……”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那鹰有半个月没吃到活人血肉了吧,也该是时候了!”
他“咕嘟”又喝了一盅酒。
又拿起桌上的肉干,放在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白浅予面色苍白,慢慢转过身来,倚着牢门的柱子坐下。
“白姑娘,你怎么了?”卫潇忽然抬起来,看着她问了一句。
白浅予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道:“我……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儿不舒服。”
“白姑娘,你过来。到我这儿来。”卫潇看着她,示意。
白浅予扶着石柱站起身,走了过去。
“坐。”卫潇朝石床的旁边示意。
他的双手被铁链锁住,行动不是很方便。
白浅予依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手腕上被铁链勒住的血痕,心疼的摸了摸:“疼不疼?我给你擦擦。”
她低头去抽衣襟中的手帕。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天神将俯下头来,在她右脸耳侧的头发间,轻轻一吻。
她惊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一刻,怎么说呢?好象头脑里什么都没有了,又好象自己身在云端,飘啊飘啊,明明是座阴暗的地牢,她却好象感觉是在天上。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酒盅掉在地上的声音,叮叮当当一阵乱滚。
石瓦右手空着,左手还端着酒壶,直起身子朝向这边,两眼都快瞪直了,过了好半晌,方才喃喃道:“怕死的犯人我见得多了,不怕死的我也见过几个,却从没见过临死前还这么亲热的……”
“我……”白浅予脸都羞红到了耳朵根,不敢抬眼看卫潇,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你……”
“白姑娘,别说话!”卫潇在她耳边低声道,吐出的气息,钻到她的耳朵里,麻痒痒的:“一会儿你若有机会出去,就去找……”
“出去?!你是说……”白浅予惊呼了起来。
但是她的话很快被天神将的一个热吻给封印。
天啊!……
白浅予瞪大了眼睛,只觉得灵魂都快要出窍!
原来……被吻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啊,象是、象是……绵绵软软的糖果,象是春天来了,象是夏天含在嘴里的雪糕,象是冬日围着火炉时一碗甜甜糯糯的汤圆。
“白浅予,你在想什么哪?这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尽想着吃的!”
心里头一个小人的声音在提醒着她。
卫潇终于松开了唇。
“不要说话!傻丫头!”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道:“那个牢卒喝多了酒,差不多快醉了,咱们把他的钥匙偷了来……”
“钥匙?!”白浅予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
天神将只好再度将她的双唇噙住。
“呜……”白浅予发出一阵声音,脸憋得通红。
石瓦在旁边几乎快要看呆……
只觉得口干舌燥:“天啊!我守了五年的大牢,从没见过这样香艳的场景……值得浮一大白!”
他右手端起,却发现手中的酒盅早已掉落到地上,于是将左手上拿着的酒壶干脆往口里里一倒。
酒水落入肚中,他摇了摇空壶,顺手将它扔到地上。
空壶在地上滚了一滚,被两片叶子轻巧的托住。
然后那只空壶被轻轻拿起,一只长长的草茎从石瓦背后升了起来,拿起酒壶往他头顶猛的一砸!
石瓦顿时闷哼了一声,倒了下去。
“三叶草,快!钥匙!”卫潇的目光朝石瓦的腰上示意。
三叶草扔掉酒壶,迅速爬上他的腰,从腰上取下钥匙,飞快的跑了过来。
草的身子一扭,毫不困难的穿过牢门上的铁柱,钻了进来。
“接着!”它将钥匙朝卫潇递了过来。
“交给白姑娘!”卫潇道:“你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