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原铮说着,呡了口酒。
    易温佟无语,但凡这老头这么笑,准没好事儿。
    之前就把自己日日磨夜夜雕的猞猁摆件弄断了个尾巴,问他怎么回事,还死不承认,招出了他养的灵兽,把它尾巴变没了,再一本正经地告诉易温佟,猞猁本就没有尾巴。
    可怜那猞猁,发现尾巴不见了的时候都抑郁了,喂肉也不吃,整个儿瘦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易温佟看不过去给它变回来的。
    易温佟走到桌前,迟迟没有拿起香囊,怕又被原铮套路了。
    原铮看他一脸狐疑,又道:“放心吧,之前那个掩盖气息的作用不怎么强了,但凡精明些的草精总归能闻出些一二。
    给你整了个新的,说不定这气息还会受些小姑娘喜欢呢!”
    原铮两眼放着精光,“还有还有,瞧瞧这,我绣的,咋样?”
    说着,把香囊强塞进了易温佟手里。
    先不说这香囊新增的莫名其妙的功效有多鸡肋,就看这眼前蹩脚手艺绣的小鸡...不,应该是壮鸡啄米图,易温佟就瞬间黑了脸。
    这样的刺绣怎么让他一个爷们儿随身带着?看这鸡,浑身上下带着诡异的凸起,像凭空长出了一身肌肉,说不出的恐怖。
    “还行吧。”
    这好歹也算是原铮一番心意,易温佟怕伤了他的心,没多说什么。
    将香囊塞进了衣服最里面的口袋。
    以后谁要是看到了这香囊,大不了就灭口吧,易温佟这样想着,脸上却是不着痕迹。
    “瞳色记得改哦~”
    原铮边提醒边心满意足地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去了院里。
    易温佟闻言轻轻闭上双眼,等到他再睁开时,眼里已是绿波流转。
    原铮取下腰间的灵兽袋,招呼出一只银灰色的巨型猞猁,就是之前那差点丢了尾巴的小可怜,名叫梨梨。
    易温佟与它也算是熟悉了,出远门时原铮与他的坐骑便是它。
    这猞猁看着很凶,每逢出门总归会成为焦点,但实际却是比小型的猫科动物还要温顺不少。
    “好久不见啊,梨梨。”
    易温佟笑着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梨梨眯着眼,似乎很享受这种接触,低低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原铮与易温佟坐了上去,原铮弯下腰,贴近梨梨的耳边,道:“走吧,梨梨,今天去茂茂街,麻烦了。”
    易温佟双腿牢牢夹住梨梨,上身微微下趴保持重心,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伴随着一声低吼,梨梨健壮的前肢向下一踩,猛地冲了出去,一路上尘土飞扬,地动山摇,街上的草精无不回头观望,对这两位的低素质行为骂骂咧咧,而熟悉这场面的草精只能无奈地摇头。
    自从易温佟初次坐上梨梨出行,众草精骂的就不只是原铮了,称他为“原铮捡来的吵闹小子”
    。
    他对此很是反感,一向低调而又沉默寡言的形象都给原铮糟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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