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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
小的是个女孩，二十左右的样子，打扮很时尚，带着黑色帽子，身材高挑，肌肤雪白，也是个美女。
“两位要买什么？”陈凯起身，微笑询问。
老头笑道：“你这茶是什么茶？”
陈凯道：“山中野茶，朋友送的。”
“能卖给我一点吗？”老头继续问。
陈凯道：“抱歉，朋友赠送，不便售卖。”
老头露出遗憾，旋即期待的道：“那能否赠饮一杯？卖也行，就一杯。”
陈凯笑了：“大爷，我这店，卖的是古物，不是卖茶，而且这茶，我怕你喝不起。”
“一杯破茶，你还打算卖一万一杯不成？”女孩听不下去，嘲讽开口。
陈凯淡定道：“不，一百万一杯。”
“你穷疯了吧？”女孩瞪大眼睛。
那一杯才多少茶水？都不够解渴的，居然一百万一杯？津布巴韦币吧？
陈凯笑道：“所以是非卖品，两位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器物就看看，没有请便。”
你！
女孩气结。
就没有见过这么开门做生意的，你这样能赚钱才有鬼。
老头却是淡定，并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茶杯，这才开口道：“菲菲，不要胡闹。”
说完老头看着陈凯笑道：“倒是老头冒昧了，其实我们不是买东西，我是隔壁宝丰轩的东家周振轩，这是我孙女周菲菲，本来和这家店的店主是老相识了，没想到他打了一次眼，栽的这么惨。不过我更没想到，这家店这么快就转让了，老板实力雄厚啊。”
陈凯笑道：“原来是周老板，我叫陈凯，什么实力雄厚不要说了，也是东拼西凑才凑齐的，要是赚不到钱，指不定啥时候就倒闭了。”
“陈老板说笑了，这以后也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相互帮衬，本就是我华夏商业美德。”老头含笑说道。
陈凯道：“那就多谢周老板了，有需要我会说的。”
“陈老板，我看你这也不装修，也不上货，打算卖什么呀？”女孩周菲菲四处看了看，笑着询问。
陈凯道：“以前的装饰风格很好，我觉得不用装修了，这样就可以。至于卖什么，你没看见那缸和坛子吗？”
“就这俩？”周菲菲走过去，打量白玉缸和坛子，片刻后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了，看向老头道：“爷爷，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真玉。”
“真玉？”
老头也有些惊。
坛子也就罢了，要是缸也是玉的，那该是多大的玉才能雕琢出来啊！
有这么大的玉，雕刻啥不比一个缸要值钱的多？
连忙上前查看。
很快，老头倒吸冷气。
居然是真的！
居然有这么大的玉！
这弄成水缸，不是暴殄天物嘛。
看向陈凯，老头道：“陈老板？你这玉缸？来自何处？”
陈凯笑道：“朋友寄卖的，出处不方便说。”
“可是世界上，怎会有这么大的玉，还雕刻成缸？陈老板，老头纵观历史，也从未听说过此物啊！”老头认真说到。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东西是真吧，周老板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卖给你。”陈凯笑道。
“这玉缸多少钱？”周菲菲开口了，眼神闪烁，压抑着心中的激动。
爷爷都确定是真，那这玉缸，绝对价值连城啊，不管多少钱，只要拿下来，构造个历史背景，营销宣传一下，绝对能翻很多倍。
陈凯咧嘴一笑，热情的道：“所谓远亲不如近邻，给你打个折，九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