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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我衣服来着，为什么？”
“我没有。”蔡敏雅开始有点儿心虚。
“我劝你实话实说。”熊涛走过来说。
“我真没有扒你衣服，我只是帮你把外套脱掉了。”蔡敏雅嘴硬道。
“最后一遍。”莫垚活动了一下脖子，把手指关节掰得咔咔作响。
“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马上报警。”蔡敏雅拿出手机，声音有些发颤。
“那你现在就报警。”熊涛说。
“蔡敏雅，有事说事，我也不愿意跟你动手。上次我给了你两个选择，这次还是。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要是不回答或者骗我，自动换到第二个选项，咱俩单挑，我能揍到你亲妈都认不出你。”莫垚语气平淡。
“你凭什么说我扒你衣服？你有证据吗？”蔡敏雅故意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可以报警，同样的，你有证据吗？”莫垚哼笑。
“如果昨晚照片真的被你拍到，这个锅是不是会算到我头上呢？”熊涛说。
这回蔡敏雅是真的怕了，战战兢兢地说：“我真的没想做什么。我是听说你和徐总，你和徐总关系不一般，我想拍两张你在酒店的照片，让你离开徐总。”
“你是不是有病？”莫垚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继续说：“你听谁说的？”
“我不能说。”蔡敏雅低头。
“你不是有病，你是真傻！别人说啥你都信，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呢！”莫垚翻白眼，“快说，别墨迹！”
“是罗艳跟我说的。”
“罗艳？怎么说的？”
“她说徐总对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而且年会的那天她看到你和徐佩新一起回家了。”蔡敏雅的声音很小，除了恐惧还有些失落。
“所以，你就信了？就想给我拍疑似床照？”莫垚叹了口气，“你一年拿20多万的薪水都治不好你那脑子了。”
“我本来没想拍照片，罗艳说要智取，要让徐总知道你没有他看到的那么好。是她建议我拍照的。如果你不离开徐总，就把照片发给徐总，徐总也不会再要你。”蔡敏雅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碰到徐佩新的事，你就是一傻逼。我没必要也没闲工夫跟你解释，爱信不信。”莫垚深吸一口气，“现在开始立规矩。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许提起，特别是罗艳；二、你爱追徐佩新你继续，但别跟我扯上一毛钱的关系；三、现在，鞠躬赔礼道歉，之前的事就算了了。最后再说一句，你要是坏了规矩，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蓉城待不下去，对吗，小熊总？”
熊涛点头，嘴角勾了微笑。熊家的背景蔡敏雅是知道一些的，赶忙说：“我答应。”然后，后退一步，跟莫垚鞠躬道歉。
“最后提醒一句，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随身带着。”莫垚说完上了车。
熊涛启动好车子，见蔡敏雅还没上车，降下车窗，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蔡敏雅：“你不回去吗？”
蔡敏雅战战兢兢地上了车。
“我刚才是不是说最后提醒一句？”莫垚看向熊涛。
“嗯。”
“靠，我特么还得提醒一句。”莫垚转头看向蔡敏雅说：“大姐，您可千万别找罗艳对质去。”
“我不会。”蔡敏雅真的被吓到了。
“我现在真的开始质疑徐总的用人标准了。”莫垚自言自语，“也是，连我他都敢用呢。”
熊涛被莫垚逗笑了。